('唐蒄笑着说:“我们本来就没钱,”宋迤手里动起来,激得唐蒄一下子夹紧她,“你不要在里面转……”
宋迤故作无辜道:“你今天告诉我可以转。”
唐蒄瞪她,宋迤受之无愧,得心应手地掀开唐蒄的衣摆。唐蒄唇间溢出声音来,是她推波助澜。身畔弥漫着熟悉的香气,唐蒄在辗转厮磨里觉得晕眩,被宋迤勾出的酸胀很快被宋迤碾散,化成她指间粘腻的浮沫。
她将唐蒄的思绪全部占满,明确地感知到自己在这湿热的温暖里下坠。无数现实的想法,诸如日后如何自处如何生存,在这个过程中零落四周,无计可寻。
唐蒄朝着虚空伸手,宋迤覆上来让她抱住。唐蒄胡乱把她的头往肩窝里按,凌乱的喘息近似呜咽,宋迤听见她断续着说:“我要是早点遇见你……要是早点……”
宋迤偏过头,抵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爱你。”
唐蒄在简短的三个字里脱离控制,攀着宋迤的肩膀止不住颤抖。有滴眼泪挤出眼眶滑下去,宋迤把她颊边濡湿的头发拨开,唐蒄说:“你才不爱我。”
宋迤坐起身,像是还要继续:“你不信?”
唐蒄说:“你离我好远,我怕你走了,我拉不住你。”
宋迤重新低下来,说:“我不走。”
她侧过头,找到宋迤的嘴唇。唐蒄在搅弄间分神摩挲着往下,在宋迤的退避里沾到同样的湿滑,她忘乎所以,含住宋迤咬下去,痛得宋迤失手扯掉她的扣子。
唐蒄低头看胸前,说:“又掉了。”
“又掉了。”宋迤学她的语气,“怎么办呢?”
“不管它。”唐蒄试着挤进宋迤腿间,抬头冲她笑道,“现在你离我很近,就这样最好。”
她担心这个姿势不好让宋迤施展,宋迤的指尖推进去,又要把唐蒄的眼泪逼出来。她抬腿磨蹭着宋迤,听见宋迤极力压抑着的声音同自己的声音混在一起,唐蒄豁然明白宋迤的用心,原来是离得太近看不见全貌。
她环住宋迤,用尽力气将宋迤拉近。宋迤一靠近就凑过来吻她,唐蒄有点应接不暇地回应着,抚过宋迤犹带伤痕的后背,忽然觉得这个动作很像贴春联。
贴春联。除夕那天要和宋迤贴春联。
情绪堆满眼眶,唐蒄说:“我……”
宋迤手上碾过她,立时叫唐蒄说不出话来。她被唐蒄陡然抬高的腿擦得战栗,宋迤抽出手,问:“你什么?”
唐蒄愣住半天,后怕地抱紧宋迤:“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