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被害成这样,医院说能救回来,可该吃的苦还是要吃的。”金萱嘉乐得见唐蒄急眼,笑嘻嘻地说,“他可是你的干儿子,你不得帮他查个清楚?”
唐蒄果真被她这句话气到,用力一拍桌子,厉声说:“你再提一句你爹试试,看我不跟你翻脸!”
“让他当你干儿子有什么不好,到时你就不必这么拮据了。”宋迤将桌上的地图展平,不动声色地融入话题,“也没说要让你嫁给金先生,当他干妈而已。”
“有道理。”唐蒄立刻说,“那我们该怀疑谁?”
宋迤思忖几秒:“绣烟如何?”
“她不是在画舫上吗?”唐蒄说,“那时我只看见推我的人穿着淡紫色的衣裳,或许那人不一定是绣烟。”
宋迤想了想,又问:“慧婉呢?”
“慧婉?慧婉就更不可能了。”唐蒄觉得她这猜想不切实际,“我刚才还在门口看见她,穿着红色的衣裳。”
“你是靠衣裳辨人的?”宋迤讽刺般看她一眼,“若是慧婉也有淡紫色的衣裳,只在推你下水时穿了呢?”
“那也不应该啊,慧婉说她没事时就在楼下给人斟酒,看见她的人应当很多才对。”唐蒄开动脑筋,“你们听到我呼救的时候具体是几点,要不我再去问问?”
“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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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一件事要你查清。”宋迤刚说完,仿佛又觉得这件事叫唐蒄去做很让人为难,摇头道,“算了,你只专注一件便好。剩下的事能麻烦金小姐去做吗?”
“连我都敢使唤起来了,”金萱嘉佯装恼怒,又实在忍耐不住,饶有兴味地说,“快跟我讲讲,是什么事?”
她偏不想让唐蒄听见,于是叫金萱嘉贴耳过来小声说了,讲完还故意欲盖弥彰地看唐蒄一眼。金萱嘉表情复杂,也跟着看唐蒄一眼,唐蒄问:“到底什么事?”
“宋姨不信任你。”从不顾及别人感受的金小姐这回也踟蹰起来,“我还是不跟你说了,怕你生气。”
“你们用这种眼神看我我都没生气,”唐蒄眯着眼睛模仿刚才宋迤的表情,这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半分要透露口风的意思,唐蒄顿时觉得无聊,悻悻摆手道,“真不跟我说啊?那我也不想知道,我找慧婉去了。”
她说着,又一阵风似的跑出门外。金萱嘉松了口气,站起来低头对宋迤道:“那我也完成我的任务去啦。”
宋迤点点头,最后端详那张游船地图上的停靠点一番,趁唐蒄和金萱嘉不在,起身走到绻香的妆台边,从空置的首饰盒里翻出一张抄满东西的纸来。
唐蒄在楼下寻觅良久,一连问过好几个人,都说今晚看到慧婉始终在楼下,没去过别的地方。更诡异的是,问绻香和绣烟时也是同样的情况,这三个人今晚按部就班,都安分地待在各自的岗位上,没有开过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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