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急忘了。”唐蒄自己也惊魂甫定,还是没忘记辩解,“龚老头不是我杀的,我一直没离开过餐厅。”
宋迤客观地说:“但你刚才有五分钟在隔壁房间换衣服,快速行凶再原路返回,同样具备作案条件。”
“外面那么冷,我穿单衣出去会被冻僵。”唐蒄飞快搬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将寿衣外套拉开来大声说,“我现在身上是暖的,根本不可能是我。”
宋迤没管她,对金先生说:“先报警吧。”
金先生对这种事没多大意见,于是就按宋迤说的来。警察很快就到,最先被审问的自然是第一个发现凶器的犯罪嫌疑人唐蒄。
她身上还穿着寿衣,联系起前些天报纸上的刊载,不禁使人发笑。高个的警卫眼神锐利,像是一把剖开唐蒄皮肉直挖真相的刀刃:“你今天为什么来金府?”
他那眼光看得唐蒄一阵心虚,唐蒄低头诚恳地说:“金先生赏识我,我进来跟他套个近乎。”
矮个的那个在旁边记下她的回答,高个子警察继续问:“你几点钟来?你跟死者说过话吗?”
“晚上八点吧。”唐蒄记得不是很清,只能尽最大努力陈述事情经过,“龚老头是和我说过几句话,他让一个叫四货的人帮我通传,还邀我进房间和他烤火。”
矮个子道:“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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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唐蒄说:“我没答应。中间有个姑娘让我给四货送东西,就是普通的烟和衣服。金小姐在楼上睡醒,四货给她传了话,她就下楼把我和四货都带进屋了。”
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唐蒄觉得心累,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出在金先生家宅里临时搭建的审讯室。
之前发讣告的时候就挨了好一顿骂,这次掺和进杀人案里,被知道了肯定没好果子吃。唐蒄不想在出人头地前就被爹娘打死,谁料这位金先生也靠不住。
金先生以前当过兵,老态龙钟地坐在沙发上。宋迤竹竿般竖在他旁边,因着金先生坐着比她矮,又不舍得为他低头,不用正眼看人便横生出一种不拘的桀骜来。
分神间,警察那边已经审过了所有人。雪地上脚印杂乱,已经找不出真凶的踪迹。金先生也即将被查,手撑在花圃的围栏上皱着眉头抽烟,将烟雾吐得到处都是。
唐蒄屏着呼吸走过去,又是刻意的表现:“您节哀。我听说守门的龚老头救过您的命,这会儿就当他善事做多,被王母娘娘点到天上做神仙去了。”
“你这意思,是说我功德不够,做不了神仙?”他见唐蒄神色夔夔,在花圃的栏杆上拧灭了烟头,说,“你不必这么怕我,你我都是真心,哪来的防备?”
只怕两个人都没安好心。唐蒄愈发感叹今夜太倒霉,提议道:“这里是非太多,没我的事了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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