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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个头,他脑子当时就是被驴踢了,才会这么想。
闻赫这小子虽说是自己的亲弟弟,但也不是他看着长大的那种,说是亲人,可自从闻喆搬出家里,就没有再回过一次。连他生物学上的父亲什么时候给他们找的后妈,什么时候蹦出了个弟弟,他是真的不知道。
谁t知道闻赫这小子从一个闷骚的小子会长成现在这样?
他们是怎么走回小区的,这闻喆可就记不太清了,也不知道来接的这家伙是酒量太差,酒劲还没过,还是晚上又喝了,给人喝上头了,打了个车就出来。
清醒是假的,人还醉着是真的。
还是闻喆跟哄孩子一样把他给哄回去的,他儿子早在三岁时就不需要他怎么哄了。如果不是他拦着,说不定闻赫还会做出裸奔的举动。
哈哈,法,他重重地喘息着。空间内只听见俩人重重地喘息声和衣物之间摩擦的声音。
对方舌头的舌头一直舔舐着他的上唇,却是迟迟没有敲开他的牙关。
两个人的脸上渐渐地泛起了红晕,电梯里的光线亮堂,倒是方便了这两人欣赏着彼此。
闻赫吻的很急切,却又是在竭力抑制着自己的欲望,尽力给对方一次较好的体验。
到底还是太过稚嫩了些,沉不住气,失了分寸。
被吻的有些缺氧的闻喆逐渐有了回应,他迎合地吐露出舌头,与之交缠。一手覆上了他的后颈,一把握住,将头又往前带了点。顷刻间,彼此相隔的距离又所剩无几了。
闻赫被他带的,失了自己的节奏,嘴上的功夫居然慢了下来。闻喆看准了时机,借机抢过了此番深入交流的主导权。
相比于吻技生疏僵硬的闻赫,他这个做哥哥的吻技不出意外的话,比他弟不知强上多少倍。
闻喆很有技巧地吸吮着他的双唇,略带着些野性的将他含在嘴中,对方也是没有想到他会给出如此反应,嘴巴微张,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不过三两下,闻喆就敲开了对方的牙关。他嘴上功夫不断,还不忘用手抚摸着对方的后颈脖,掌心温度传来。
对方急切地将舌头伸入他的湿热口腔,两只粉嫩的舌头相抵,相互缠绕,缠缠绵绵久久不能分开彼此。
闻喆卯足了劲将对方抵在了电梯的金属壁上,他侧头换气,继续加深这一个吻。闻赫的手也没有闲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有力的双臂已经环住了他哥的腰间,就这样一直搭着,偶然随着嘴上深吻的频率,手指上下跳跃抚摸着。
闻赫憋的有些受不住气,他艰难地仰起头,几秒后对方又紧追过来。
电梯门缓缓打开了,耳畔暧昧呢喃的喘息也随之削减了一半。
闻喆还以为是到了他家那楼层,没等他抬眸往外查看,就听见电梯外一人用着几近崩溃的语调,颤颤巍巍地说道。
“闻喆哥?!”
听到熟悉的声音,闻喆顾不得遮掩什么,他猛地抬头望去,门口站着的赫然人是小莫。
他声音颤抖着,让人感受到他的痛苦。难以掩饰脸上的表情,满是写着对当下发生的事的难以置信。
“啊?怎么回事啊,莫仔?”女人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先闻其声,却未见其人。或许他们之间还有一段距离。
“没事妈,我认错人了。”
他咬着牙说道,声音逐渐冷静下来,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大半夜小点声,别吵到了邻居。”母亲提醒道。
“好。”他附和着回答,又心有不甘地往电梯间瞥了一眼,电梯门正缓缓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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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进门顺带着施一份力,门被重重地关上,墙壁被带的有些震动。
空气中的宁静被一道急促的喘息声给划破,一瞬间又双方进入了激战。
激吻着的两人似乎早已按耐不住,身体交叠着,用最原始的野性感受着对方的存在,用最痛苦和欢愉的频率去回应着对方。
舌头相互舔舐交缠,相互推放,似是一场争锋,双方看起来都是不甘示弱。
稍有换气的停顿,闻赫的舌头从他嘴里退了出来,后者被吻肿的红唇还没有来得及闭合,晶莹的唾液通过舌尖相连,难舍难分,欲有随重力垂流之意。
四周一片昏暗,玄关上只有门缝里那透出了一排光亮,映照的灯光给人以恍惚不真实之感。
迫切的两人甚至没来得及打开玄关上的灯,闻喆被闻赫抵在了墙上,对方在配合着帮他脱下外衣的时候,耍了点心眼,半推半就用脱到一半的外套禁锢了他的两只手臂。被禁锢双手被叫他无法动弹,惹得他有些恼怒。
“停下,闻赫,停下。”他喘着粗气,呼吸声失了调,双睛失了焦。闻喆的意识逐渐回归清醒,已经能猜得到对方铁了心就是有意再进一步,可是再继续下去可是有出格的危险。
', ' ')('在感触到闻赫他已经把一条腿伸入他的双腿之间,故作恶意的往上顶了顶,异样的触感袭来。闻喆眉头紧蹙,想遏制这场气氛怪异的激吻。
他在干什么,和男人激吻,甚至这个男人的身份还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太荒唐了。
原本一个平常的指令,在这特殊的语境之中却成了意义不明的渴求。像是催情的药剂,使得人血管流淌的滚热血液沸腾起来,直冲到某个部位,亦有抬头勃起之势。布料的紧致让下身憋的难受,途中一次简单的摩擦碰撞,都惹得两位低沉压抑的喘息声连连。
两个大男人亲吻竟亲到双腿发软,如果不是身后墙面的支撑,闻喆兴许双脚就站不住,身体直接沉了下去。
情难自抑,闻赫想向他哥讨一个吻,对方却将头扭过,避开了他的亲吻。温热的唇擦过嘴角,沾染了些余温。
“停下!”他失声喊道。
闻赫没有听到一般,侧过头去,将头埋进他的肩窝,湿热的舌头攀附至每一块紧实的肌肤,细细描摹着他的锁骨。
他动作有些生硬,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成功解开了闻喆黑色的衬衫衣扣。他将头往对方胸口探去,隔着衬衫布料,湿软的舌头在胸前饶有趣味地打圈,只在布料上留下暧昧难以启齿的唾液痕迹。
“闻赫,闻赫!”闻喆双手被禁锢,试着身子挣扎了几下,最后才将反手被困在衣袖中的双臂挣脱而出。
也是第一时间,闻喆抓住了在他身体上想要留有痕迹的某人,不用多大劲,双手将对方推开。
到底还是最后的几声叫唤才将理智唤回。
面前的人低垂着眼,睫毛微颤,不敢直视他审视的眼睛。
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闻喆开口打破了他们之间尴尬到无法动弹的情形。
“太晚了,早些洗漱完休息去吧。”
在闻赫无比炽热与渴求的目光中,他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
闻赫回答的很干脆,像是对此早有预料。这反倒让闻喆觉得不太自然。
没有想到闻赫这边没有怎么闹腾,后来转念一想,也是成年人了这种反应也是应该的啊。
没有再说什么,闻喆将掉落在地上的外套捞起,伸手触摸着墙壁上的开关。刹那间,明亮的光线填满整个玄关,宣示着他们跌回到了现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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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哗。”
整个浴室里只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间随着闻喆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整个人内心都是乱的,他现在大脑成一片乱麻,还没从刚刚心跳加速的场景中脱离出来。那天扭曲又旖旎的梦境,似乎在悄然中变成了现实。
冷水从花洒里喷薄而出,打在了闻喆的肌肤之上,连串的水珠从脸颊处滑落,顺着胸肌线继续往下流淌。
身体的主人已经僵持着这个姿势许久,等到了体内的欲火有了消下去的趋势,闻喆才将花洒给关上。
浴室里唯一的水声停止,四周归于寂静。闻喆听到了客厅那传来拖鞋踢踏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却去了于是旁边的厨房那端。
接着是开冰箱门的声音,对方停顿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犹豫。
“嘭!”
从冰箱罐装的啤酒已经被打开,接着又是冰箱门合上的声音。
脚步声逐渐在耳边清醒,闻喆简单的用毛巾擦了下头发,布料和湿发的摩擦声,叫他听不见浴室门外的响声。
脚步声戛然而止,之后便离奇的没有声音,闻喆顿时心中浮现出一丝古怪,他放缓了手上擦拭湿润头发的动作,正要向前打开浴室门,没想到的是门却先他一步被人打开。
是闻喆。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外。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门前,直到听到里边有些动静,才猛得将门给推开。
闻喆先是被他这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奇葩操作给吓了一跳,转而便是很庆幸自己刚刚选择快速洗完一个冷水澡是个明智的选择,起码这个时候闻赫开门看到的不是他一整个裸体,此时腰间那条浴巾起码还给他留了一丝颜面。
对方面色潮红,看样子有些醉了的神态,可他那多情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闻喆,盯着他的脸。他的目光缓缓往身下扫去,停留了几秒,视线又重回到他的脸上。
明明就只有短短几秒钟,却让闻喆有种被人侵犯的奇妙之感。
“抱歉,你我,我以为你洗完了。”嘴上说着抱歉,可做出的行为却又是一码事。
他手上握着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罐装威士忌,看到闻喆把视线投到他手上,还很嘚瑟地将它伸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权当是一名醉酒男子的莫名操作。跟喝醉的人就别想猜对方的行为动机,他还能在浴室门前支支吾吾出那么一句话,闻喆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了。
这小兔崽子,自家冰箱里藏得那么深的威士忌都能翻找出来。那还是冰箱里的唯一一瓶,本打算趁着轩轩这阵子不在家晚
', ' ')('上可以微醺一下,没曾想今晚就被闻赫给翻出来了。
好家伙,防住了家里调皮的崽,居然没有防住闻赫这家伙,这极具反差的事实经历,倒让闻喆有些忍俊不禁。
望着前面醉酒程度不明的家伙,闻喆无奈笑道,脸上的表情竟有些哭笑不得。
“没事,我已经洗完了。你现在就可以进去浴室。”
闻喆尝试和对方对话来着,对方倒是回答的很有逻辑,应该醉的程度不算太深。
“好该我洗好了。”闻赫愣神了几秒,沉声回答。
闻喆无言,在观察了一下这家伙的情况,确认这家伙还有点清醒的意识,随即就让道给他。
后者一手扶着浴室墙壁,墙壁上残留的水珠随势而流下底端,墙面变得有些湿滑。余下的一手还提着那瓶威士忌,这场面看得就让闻喆揪心。
“没事不用担心我,我经常是这样的。”
“好,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房间就在浴室隔壁。”
闻赫没有回答,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他低头看着浴室的地板,沉默了好一阵。额前的刘海遮蔽了他的眼睛,叫闻喆难以确认这家伙到底是醉了还是醒着的。
“那好,浴室地板有些滑,你注意一下。”闻喆说完,打算侧身给他让位。
哪知,对方接下来突如其来的举动,怎么都意料不到。可是有了今晚一连串离奇的经历,闻喆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倒是很快接受。
闻赫当着他的面又猛灌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侧头靠近,哪管对方的反应,对方又亲吻上来,主打一个措手不及。
闻喆睁眼望着对方,可以清醒的看到,对方在享受着这一轻吻。
恍惚间,闻喆觉得自己的唇齿已经被对方给敲开,进来的却不是对方湿热的舌尖,而是冰凉还未褪去的酒水。
混杂着对方的唾液,一并渡到了他口腔里。闻赫微闭双眼,看上去有些享受却又是小心翼翼,微屈的睫毛轻颤几下,。等缓慢意识到他没有像预期那样得到对方的排除与反抗,心里又多了几分底气,不自觉的又加快了嘴上的动作。
自始至终闻喆从未闭上双眼,他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做出了一个他几分钟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决定。
照单全收。
发尖上的水珠往下垂,滴落在肩窝里,混杂着空口腔中滴沿落下的酒水,好似化在了一场不真实的梦境当中。
从未觉得过会有梦境如此真实又漫长,还漂泊在幻境中的闻赫想着。
他还穿着件衬衫,胸前的一大片都被滴落的酒水给搞湿了,贴身沾黏着肌肤,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里面红透了的凸点,有种意义不明的深意。
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男性荷尔蒙,当事人却又浑然不知。
见对方全吞下去,闻赫才心满意足地凑上去的头给伸回。他没有说话,却是闻喆那一声爽朗的笑声打破之后的尴尬。
“湿衣服赶紧换下,别感冒了。”
“我先出去了。”
闻喆裹着条浴巾就洗完出去了,这会儿彻底将浴室让给了闻赫。
“好。”
对方当着他的面,表示认同的点了两下头,随即又三两下除尽身上的衣物,将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闻喆的视线之下。
一丝不挂,没有什么画面会比现在带来更强的视觉冲击了。
结实精致的腹肌让闻喆眼前一亮,如果不是现在时候不对,兴许他还会饶有兴趣地拿这个来打趣闻赫。
在闻喆的注视下,迈着他那两条大长腿,自顾自的放起了浴缸里的热水来。
“哥,麻烦帮我拿衣服。”
几乎就是理所应当的那样,听后闻喆扶额苦笑,对现在状态的这家伙也是无可奈何,便转身替他去卧室拿换洗衣服,走出门前还顺带把浴室的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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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喆躺着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身体感受到时间的流逝,愈发感到疲惫。他又等了好一会儿,却没听见浴室里边的人出来。
这家伙,该不是浴缸泡的太舒服了,给睡了过去吧。
结合闻赫酒后那莫名的一系列操作,不知怎么的,闻喆觉得自己离奇的猜想十有八九会在闻赫身上发生。
醉成这种程度还来洗澡这他可没有尝试过,他生怕这家伙酒后洗澡有什么危险,起身便向浴室走去。
“整个客厅都是昏昏暗暗的,只有浴室的光线显得格外亮眼。
闻喆站在浴室门前犹豫了好一会儿,举棋不定,不如说是在为自己,为对方做到十足的心理准备。
“闻喆!”
直到听到对方在浴室里喊出自己的名字,随即又是几声意义不明的嘟囔,闻喆轻叹一声,在门口喊到。
“还好吗?我进来了。”
在闻喆发出询问后,里边反常的出现沉默,这越来越加深了闻赫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猜测。
闻喆推开了浴室门,浴室门没有
', ' ')('锁上,明晃晃的浴室和暗沉的廊道之间,就这么一门之隔。
“啊,哈~”
还没见到闻喆,耳边就传来了对方低沉压抑的呻吟声,黏腻在了空气之间,任凭他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
都是男人,只是一瞬间,闻喆就意识到了对方现在在做着什么要紧的事情。
他的视线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果不其然,闻赫这家伙还泡在浴缸里。
闻赫的脸颊燥热泛红,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爽感到深处,他也难抑制欢愉的情绪,呻吟声冲破喉咙,从唇齿间逃了出来。他两条大长腿屈在浴缸之间,显得这白净的浴缸小的可怜,以前闻喆从来都不觉得。
他一只腿微屈在浴缸中,另一只腿伸出浴缸之外。水位刚好没过结实小腹,浴缸里的水所剩无几。
要不是水面之上偶尔升腾起的白色水雾,闻喆还以为这家伙泡澡把水都泡凉了。
年轻人的身子就是好啊,这都遭的住。闻喆一句不合时宜的感慨。
对方头发沾了点浴缸里的水,有些湿漉,却浑然不觉。他挺直着后背,背靠浴缸壁,时不时将头仰起。两肌肉紧绷着长腿敞开大露,胯间时而起伏,腹部也随着手上的幅度难耐地向前顶。私密处毫无遮掩就这么暴露出来,闻喆全身又多了些不自在。
浴缸里的水流被弄得翻起波涛,拍打着浴缸内壁。
原来浴缸里的一半的水是这样没的。
“哈嗬~嗬!”
“闻喆!哥,唔嗬~”
他声音颤动,语不成调。
在听到闻喆的声音之后,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般,不自觉的又加快的手中抽送的速度。
长时间被水的浸泡,手掌已经有些干巴了,独特的触感包裹着阴茎,后者此刻强势挺立着,感觉似乎快要到达了生理高潮。
龟头在掌心的上下抽送中忽隐忽现,敏感湿润的马眼漏出的晶莹水渍,已经分辨不出是淫水还是正常水珠。
趁着等待完事的这个时间,闻喆又移开目光望四周扫去,在不远处已经空掉了的那瓶罐装威士忌。
心底顿感不妙。
是他疏忽了,他出去前就已经把这家伙手中的那瓶威士忌给夺过来的,闻喆的酒量估摸着也没多好,一瓶威士忌也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但也到了意识模糊的地步。
更要命的是,他弟当着他面前自慰,嘟囔着的却是他的名字。
这是将他当成了意淫对象了吗?
闻喆站在他面前,从上往下,用着打量的眼神俯视对方。喝醉了的某人对着投来的视线意外的敏感,他仰头睁开了双眼,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闻喆。
从这个角度看去,闻赫整个人直接就是一览无余,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给看到了。
一清二楚的绝佳视角,连阴茎上面的充血凸显出来的青筋也看的一清二楚。
黏腻摩擦的水渍声充斥着整个浴室,混杂着粗重的喘息与呻吟,爽感与酸麻交织着,听的人面红耳赤。
“哈啊,啊嗯嗯。”
耳畔又是一声低喃,脱口而出的已经是一句不成文的话语。
濒临射精的高潮,闻赫手上的动作逐渐缓了下来,只见胯间部位已经发红湿滑。身子难以控制地小幅度抖动,胯间不自觉地往前挺着。
对方看起来有些急躁,强压着自己夹住双腿的需求
勃起的肉柱硬的出奇,上面透着光亮的水光,看起来很是滑腻。
快要满溢的精液都堵存其内,贲张着将欲喷薄而出。
“忍不住了。”闻赫嘴里又嘟囔了一句,这句话闻喆倒是听的一字不差。
“想射吗?”闻喆望着对方,几乎是直播观赏完了全程,气氛烘托到了极点,他鬼使神差的问了对方一句。
“想!哼唔!”对方迫切地回应着,话音刚落,翘起的肉棒突然就颤动了几下,彻底释放出来。
他红润饱含血色的双唇微张着,一时到达了顶峰的爽感,胸口起起伏伏,还没有从这欢愉的状态之中缓过劲来。
白浊液体从马眼射出,脸色潮红,喘着粗气,显得性感又有几分淫荡。头脑中仅存的那一丁点理智在精液喷射而出的一瞬间已经荡然无存。
手上黏腻腥味的粘稠液体,显眼的白浊沾黏在掌心之上,叫人不能忽视,闻赫失神地盯了许久。
粉嫩的舌尖伸出,轻舔一口,接下来的举动全在他意料之外,惹得闻喆瞳孔地震,一时竟也束手无策。
想着一直愣在原地也不是解决的办法。他从台子上抽出一条毛巾,像是为淘气闯了祸的小朋友收拾烂摊子的家长,将身体凑到浴缸前。
“你先别动,我给你擦擦。”
“你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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