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们是啥情况啊?咋你弟弟过来借住几天回来,你慌成这样。”楚业揶揄道。
“慌啥慌呀。”闻喆拿烟的手都不自觉的抖了抖。
“啊,知道了,知道了,你可一点也不慌好吧——不过话说回来,你俩不是亲兄弟吗?咋关系生疏成这样?”
“不算亲吧,同父异母的弟弟而已。再说了,要说和闻喆关系亲近,我觉得老二会更亲一点。毕竟也是同一个母亲生的,在一起玩的时间也是最久的。”
“错错错!”另一个人情绪激动,竟然猛地站起身,目光坚决,他否定道。“我跟闻哥简直是青梅竹马,据我所知,他跟闻老二是一点都不熟啊!”
闻喆:
“唉?你几天后要过来江北这的是你哪个弟弟来着,你老弟太多,我给搞混了。”说话的男人一脸认真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让人忍俊不禁。
“老三闻赫啊,不然还有谁?老闻家那就生了这么四兄弟,不是闻老二,总不会是那十四岁才读初二的老四吧。”
“唉唉唉?你别说,你这样一梳理,老闻他对这三个弟弟好像还真的都不熟。”
“结婚早嘛成家早嘛,我懂我懂。”
“老闻跟他二弟不熟,我反倒能理解,毕竟人家早就给送到国外镀金去了,关系生疏也是不得已的。那闻赫咱们闻哥不也是养过一阵子吗?咱会不熟啊?”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闷骚至极的小兔崽子,他妈的当时他初一拿个高数题问我,你知道我那天晚上求了多少人才解出那道题吗?”楚业一激灵,
“哈哈哈,我想起来了,但是凌晨一点不睡觉打电话过来,我还以为什么大事,结果一开口就是问会不会解这道高数题,被我骂的狗血淋头。”
“呵呵。”楚业越想脸色越阴沉。“关键是那晚还真给我问出来了,结果刚想在那小崽子面前耍耍威风,你知道他当时说什么吗?”
“什么?”另一个人直接被他挑起兴趣。
“淦!他一脸面无表情地说,这道题他会,他问的是下面这道。”楚业越想越心酸,搁这回忆呢,回忆他的心酸史。
“你知道他这回答对那是还是大学生的我来说打击有多大吗?”
闻喆见状,故作安慰拍了拍楚业的肩,但其实还在极力压着自己上翘的嘴角,忍住不笑。
“哎哎哎,老楚啊,别跟小孩子计较。”
“计较啥啊,我这是感慨。结果还真是闻赫那小崽子有出息,现在应该叫小闻总了吧。”楚业突然说道。
“那确实。”闻喆笑道,他现在只是人家手底下分公司的一个小组长而已,他弟弟闻赫是拥有着他们父亲大部分的公司权利,至于他是怎么搞到的,这个闻喆也只能是笑笑,他无需得知。
“小闻总亲自过来一趟,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照顾,说不定招待的好了,小闻总亲自把你捞进总部呢。”
“那算了吧,我可没这打算。毕竟照顾铭轩都已经让我这个中年男子一个头两个大,别再来什么职业变故了。”闻喆淡然笑道。
“闻哥你现在还真的是躺平了哈,不过你三弟能过来一趟也挺好的,叙叙旧,别把你那家庭关系搞的那么僵。”
呵呵,闻喆在内心无奈。其实他弟和家里的关系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就更不用说了,他俩手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三年前,不用说都可以猜得到,这哥俩的关系还能好到哪里去?
“唉,闻哥,话说你弟什么时候过来你家,好久没见闻赫那欠打的小子了,得找个时间打他一顿,额不是,是叙叙旧。”
什么时候,闻喆被他兄弟这话给问沉默了,或者说,这家伙一下子就问到了点子上。
什么时候?对啊,对方也只说了最近到他这边出差,想来他家借住几天。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兄弟之间叙叙旧,毕竟闻赫不可能当地五星酒店的订不起。
闻喆思考了一会儿,有些迷茫。
“什么时候啊,这他没说,等找时间我问问。”闻喆说道。
“那行,改天咱们组个局呗,正巧小轩不在,闻哥,到时候咱们可要不醉不归!”
“哈哈,你这算盘打的,真响!”闻喆吐槽道。
“嘿!你别说,这提议好啊,到时候来个人,看看能不能把闻赫那小子喝醉!哈哈!”那哥们情绪激动,差点从沙发上跳起。
“哈哈,好,我会跟他说的,哦,对!还要一字不漏的全转述。”
“别别别,玩笑,玩笑。”
“楚哥,别那么怂耶,说不定到时候闻赫没喝倒,你就法可言,却每一次都让闻赫忍不住往后弓起身子,逃离这挑战耐性的折磨游戏。
“你要去哪里。”闻喆舔了一圈早已干燥的嘴唇,弯腰侧头,舌尖沾染着湿黏的唾液从他颈脖滑过,迫使他被动的梗起脖子,身体不自然的加紧绷直。
“我”闻赫吞咽了一口唾沫。
“求求你,哥哥。”
“帮
', ' ')('帮我好吗?”
语气中有些无奈和不甘,莫不是他短时间内思想准备的结果。
他的脸颊贴着闻喆的手掌,手掌带给他的温度,让他有了此刻心底有了依靠。
那是他哥。
闻赫像是忍耐到了极限,他身体现在已经逐渐发烫,脸已经染上了红晕,仔细观察,这人额头上冒出了几滴冷汗。身躯随着喘息的频率,逐渐变得杂乱无章。
“好。”
闻喆顺着颈脖一直往下亲吻,柔软的唇如蜻蜓点水那般划过锁骨,接着是胸膛,最后是平日中锻炼有素的腹肌。闻喆没有停止的打算,他顺势下去往下亲吻。
闻赫忍受不住,难耐地顶了顶胯。
“想了些什么?肉眼可见又变大了些哦”闻的说话的温热气体撞击着腹部,感官从来未曾像现在那般灵敏。
“我”
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握上了他早已充血硬挺的阴茎,后者尺寸有些惊人。
这个动作让闻赫又发出一声闷哼。
“我要你看着我好好记住现在。”闻喆低沉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闻赫突然感到眼前一片刺眼的亮光,他本能紧闭上双眼。反应过来是他哥把围住他双眼的领带给扯掉了后,他把视线往下边投去。
最后这一幕,正好给重获光明的他给捕捉入眼。
只见他哥闻喆扶着他的阴茎,下一秒,没有丝毫犹豫,就已经被口腔包裹入内,龟头急切顶着对方口腔的上层黏膜。
闻赫回想了七秒才想明白他们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他哥是在帮他用嘴巴疏解吗?口交吗?
人中附近突然涌现异样的感觉,闻赫鲜红色鼻血从鼻孔里流出,已经随着重力,沾染了上片嘴唇。
“卧槽,不是吧?你还好吗?”闻喆将头抬起,一脸担忧的神色。
“还好可能这对于我来说太刺激了。”
闻喆听后噗呲一笑。
顺手从桌上抽了几张抽纸,帮他擦了擦了狂流的鼻血。
“接下来”
闻赫自觉眼前变得有些模糊,耳边闻喆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他耳边。心里就如落空了一样,好不容易找好港湾停靠的小小帆船,突然就失去了归属。
他感到焦虑,使出了猛劲挣扎着,却发现身上早已没有了桎梏。
遗憾犹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填满了空荡荡的内心。
凌晨3:12分
闻赫从梦境中逐渐脱离,心里那股莫名的空虚感被他带到了现实之境。
周身一阵瘙痒,他恍惚地挣脱梦境,掀起眼皮,睁开眼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拿起枕边的手机,迷离着双眼看了下时间。天还没有亮,雄鸡还未到唤醒黎明。
那个梦境使他堕入了深渊之中,而那个旖旎香艳的梦境,似发生在不久前,仿佛切身体会过的实境那般。
他哥哥那手掌心的余温还好似停留在上一秒,拂过他的发梢,炙热泛红的脸颊,掌心沾染了他的汗液,顺着胸肌的轮廓缓缓地往下滑动闻赫的思绪到此突然戛然而止,他也知道自己的分寸。
胯下那东西的异样,早在他醒来的那一刻感觉到了。以及,海鲜过敏带来的皮肤瘙痒。
闻赫自己都有些愣了神。
中午吃了那几只虾,他还以为自己对海鲜过敏已经没事了的,谁曾想过敏症状还是有的,或许是下午有些疲倦,对自己身体的这些变化没有太过在意。
闻赫长呼了一口气,莫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身体的抵抗力不如以前。
他小心翼翼地,生怕一个突兀的动静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响起。生怕就如无意投入湖中的石子那么,涟漪泛起,搞得人尽皆知。
闻赫从床边爬起身来,身下那难以言说的东西已经勃起,仿佛意识已经脱离了梦境,而身体感官还遗留在梦里。居家长裤居然被顶出了个帐篷,见那依稀的轮廓都能窥测到那可观的尺度。
他长吸一口气,接着又长呼了出去,试着调整呼吸频率来缓解焦躁的内心。
客房里没有独立的卫生间,闻赫是摸黑找到的公用卫生间。他动作极其轻慢,打开了洗漱台上的水龙头。
用冷水给自己洗把脸醒醒神。在卫生间明亮的灯光照射下,透过镜子,闻赫已经可以看见颈部皮肤由于过敏有些发红。
现在去医院吗?还是去附近药店拿点药看看?药店这个时候已经关门,他没得选择,直得现在打个车去离这里最近的医院。
闻赫垂头盯着自己胯下那还没有半点消退痕迹的东西,盯了许久。最后在一声无奈的长叹后,他选择回避镜子中自己的目光。
坐在马桶上,闻赫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他一手解开身下穿的居家长裤,一手腾出掀开t恤衫的下摆,他紧绷着腹部,腹肌随着肌肉的牵扯,像是绷紧的弦那般。他用力咬住t恤的下摆,方便自己自慰。
脸上的表情又恢复到了平日里正经讲究的模样,盯着自己的下体好
', ' ')('一会儿,随之他将手缓缓伸进居家长裤,探进内裤里。他把裤子往下褪了一节,方便自己。闻赫又吸一口气,握上了已经勃起的阴茎,开始撸动。
暧昧的喘息声忽大忽小,但在这类似密闭空间中回响着,接着又重新传回到他的耳朵里,当事人沉浸其中,竟没有太多注意。
闻赫的克制让他现在的处境有些煎熬。
速战速决。
他只想快点搞完然后去医院,好赶上明天的工作。但越是这样想,他越是射不出来。
或许反向错了,他停顿了一下,继而又选择随心而动。
他眼神有些迷离,紧绷着的意识开始放空,映象中熟悉的味道又出现了,某人温热的手掌像是搭了他肩上来,细腻温柔的触感抚摸着他的脊背,似有似无那般,停在了他的手腕处。最后,握住了他上下抽动的手。
一起。
他恍惚间听到他哥用着最轻柔最勾人的语调,在他耳边轻浮地说道。
呻咛声此起彼伏。
他的脸上泛起潮红,心跳加速,意识到快要射精了,他微张开腿,加快了手上撸动的动作。
这种快感迫使他背部往后仰,他想忍耐,可本能哪有那么容易抑制。
身体小幅度地抖动了几下,那是濒临射精的前兆。
“唔啊!”又是一连串低沉的喘息声,他双眼有些失神,在意识到感到喉咙有些干渴后,又饥渴般的咽了口唾沫。
喉结上下滚动。
直到真正交代出去的时候,闻赫感觉积压的精液得到了释放,爽感在这时候达到了巅峰。但极乐时刻短暂的停留便又溜走,空虚又重新占据了上风。
手上湿湿黏黏的。
闻赫盯着手中还残存余温的白色粘稠失神,空气中弥漫充斥着栗子花的气味,三分钟过后,闻赫仓惶失了调的喘息声逐渐平稳。
情绪平稳下来也就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卫生间门口传来某些响声。
是拖鞋踩踏地板的声音。闻赫顿时警觉起来,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的镇静。
不一会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闻赫?怎么了?你还好吗?”隔着一扇门,闻赫脑海里还能自动浮现出他哥那忧心忡忡的神色。
“海鲜过敏还好。”闻赫深吸了一口气,趁机用水将自己手上的白浊洗净,用了洗手液来回搓了几遍之后,内心的罪恶刺激感才有些消减。
简单收拾了一番后,闻赫又用冷水洗了一遍脸,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他刚打开门,就看到他哥靠在墙上,表情有些严肃。走廊还是没有开灯,昏暗下,闻喆手机的光映在了脸上,熟悉的感觉却切实又不曾见过,看的他有些陌生。
“哥?”闻赫惊呼一声,对于他哥大半夜能出现在这里,他是最想不到的那一个。
他哥身上穿着一套低调的灰色睡衣,衣口敞开着,有些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看着也是刚从床上爬起。
闻喆难得眉头紧蹙,他抬起手,让闻赫的头微微侧过去。卫生间的灯光让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这人颈部皮肤有些红肿。
闻赫额前的头发被水弄得湿润,仔细看,还有几粒水珠顺着发梢滴落。
水滴顺着划过他的下颚,滴在了衣服上。
“走吧,收拾一下,我们去一趟医院。”闻喆低声说着,没有任何愤怒,没有任何自责,反倒是安慰。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的见的声音。
恍然间又回到十六年前。
闻赫脑海里闪过一丝念想,那是他对自己内心的深刻质问。
这个念头还没来的及在脑海中延展,就又被理智给掐断了。
距离把控的刚刚好,他哥轻缓的嗓音传到他的耳朵里,闻赫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刚刚做的旖旎柔软的梦。
醒来被那些事情搞得焦头烂额,原本无比清晰的梦境渐渐在消逝,想要再回味变得有些困难。明明之前就如真实发生一样,每一寸肌理都切切实实感受得到。现在又忽然觉得那是不可能发生在现实的事,简直荒谬至极。
“好。”仅此一句,闻赫话语中没有任何情感波澜,刚刚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那样。
闻赫他二十九岁的人生历程,过得比常人还要跌宕些。
他短短二十九年中,有一半的时间,生活在虚伪欺骗和掩埋之下。
如果不是13岁那一年,他爸爸原配的娘家人闹到了他们那温馨的小公寓,那么闻赫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母亲会是插足他人婚姻的法,他重重地喘息着。空间内只听见俩人重重地喘息声和衣物之间摩擦的声音。
对方舌头的舌头一直舔舐着他的上唇,却是迟迟没有敲开他的牙关。
两个人的脸上渐渐地泛起了红晕,电梯里的光线亮堂,倒是方便了这两人欣赏着彼此。
闻赫吻的很急切,却又是在竭力抑制着自己的欲望,尽力给对方一次较好的体验。
到底还是太过稚嫩了些,沉不住气,失了分寸。
', ' ')('被吻的有些缺氧的闻喆逐渐有了回应,他迎合地吐露出舌头,与之交缠。一手覆上了他的后颈,一把握住,将头又往前带了点。顷刻间,彼此相隔的距离又所剩无几了。
闻赫被他带的,失了自己的节奏,嘴上的功夫居然慢了下来。闻喆看准了时机,借机抢过了此番深入交流的主导权。
相比于吻技生疏僵硬的闻赫,他这个做哥哥的吻技不出意外的话,比他弟不知强上多少倍。
闻喆很有技巧地吸吮着他的双唇,略带着些野性的将他含在嘴中,对方也是没有想到他会给出如此反应,嘴巴微张,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不过三两下,闻喆就敲开了对方的牙关。他嘴上功夫不断,还不忘用手抚摸着对方的后颈脖,掌心温度传来。
对方急切地将舌头伸入他的湿热口腔,两只粉嫩的舌头相抵,相互缠绕,缠缠绵绵久久不能分开彼此。
闻喆卯足了劲将对方抵在了电梯的金属壁上,他侧头换气,继续加深这一个吻。闻赫的手也没有闲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有力的双臂已经环住了他哥的腰间,就这样一直搭着,偶然随着嘴上深吻的频率,手指上下跳跃抚摸着。
闻赫憋的有些受不住气,他艰难地仰起头,几秒后对方又紧追过来。
电梯门缓缓打开了,耳畔暧昧呢喃的喘息也随之削减了一半。
闻喆还以为是到了他家那楼层,没等他抬眸往外查看,就听见电梯外一人用着几近崩溃的语调,颤颤巍巍地说道。
“闻喆哥?!”
听到熟悉的声音,闻喆顾不得遮掩什么,他猛地抬头望去,门口站着的赫然人是小莫。
他声音颤抖着,让人感受到他的痛苦。难以掩饰脸上的表情,满是写着对当下发生的事的难以置信。
“啊?怎么回事啊,莫仔?”女人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先闻其声,却未见其人。或许他们之间还有一段距离。
“没事妈,我认错人了。”
他咬着牙说道,声音逐渐冷静下来,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大半夜小点声,别吵到了邻居。”母亲提醒道。
“好。”他附和着回答,又心有不甘地往电梯间瞥了一眼,电梯门正缓缓关上。
———————————————————
“砰!”
进门顺带着施一份力,门被重重地关上,墙壁被带的有些震动。
空气中的宁静被一道急促的喘息声给划破,一瞬间又双方进入了激战。
激吻着的两人似乎早已按耐不住,身体交叠着,用最原始的野性感受着对方的存在,用最痛苦和欢愉的频率去回应着对方。
舌头相互舔舐交缠,相互推放,似是一场争锋,双方看起来都是不甘示弱。
稍有换气的停顿,闻赫的舌头从他嘴里退了出来,后者被吻肿的红唇还没有来得及闭合,晶莹的唾液通过舌尖相连,难舍难分,欲有随重力垂流之意。
四周一片昏暗,玄关上只有门缝里那透出了一排光亮,映照的灯光给人以恍惚不真实之感。
迫切的两人甚至没来得及打开玄关上的灯,闻喆被闻赫抵在了墙上,对方在配合着帮他脱下外衣的时候,耍了点心眼,半推半就用脱到一半的外套禁锢了他的两只手臂。被禁锢双手被叫他无法动弹,惹得他有些恼怒。
“停下,闻赫,停下。”他喘着粗气,呼吸声失了调,双睛失了焦。闻喆的意识逐渐回归清醒,已经能猜得到对方铁了心就是有意再进一步,可是再继续下去可是有出格的危险。
在感触到闻赫他已经把一条腿伸入他的双腿之间,故作恶意的往上顶了顶,异样的触感袭来。闻喆眉头紧蹙,想遏制这场气氛怪异的激吻。
他在干什么,和男人激吻,甚至这个男人的身份还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太荒唐了。
原本一个平常的指令,在这特殊的语境之中却成了意义不明的渴求。像是催情的药剂,使得人血管流淌的滚热血液沸腾起来,直冲到某个部位,亦有抬头勃起之势。布料的紧致让下身憋的难受,途中一次简单的摩擦碰撞,都惹得两位低沉压抑的喘息声连连。
两个大男人亲吻竟亲到双腿发软,如果不是身后墙面的支撑,闻喆兴许双脚就站不住,身体直接沉了下去。
情难自抑,闻赫想向他哥讨一个吻,对方却将头扭过,避开了他的亲吻。温热的唇擦过嘴角,沾染了些余温。
“停下!”他失声喊道。
闻赫没有听到一般,侧过头去,将头埋进他的肩窝,湿热的舌头攀附至每一块紧实的肌肤,细细描摹着他的锁骨。
他动作有些生硬,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成功解开了闻喆黑色的衬衫衣扣。他将头往对方胸口探去,隔着衬衫布料,湿软的舌头在胸前饶有趣味地打圈,只在布料上留下暧昧难以启齿的唾液痕迹。
“闻赫,闻赫!”闻喆双手被禁锢,试着身子挣扎了几下,最后才将反
', ' ')('手被困在衣袖中的双臂挣脱而出。
也是第一时间,闻喆抓住了在他身体上想要留有痕迹的某人,不用多大劲,双手将对方推开。
到底还是最后的几声叫唤才将理智唤回。
面前的人低垂着眼,睫毛微颤,不敢直视他审视的眼睛。
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闻喆开口打破了他们之间尴尬到无法动弹的情形。
“太晚了,早些洗漱完休息去吧。”
在闻赫无比炽热与渴求的目光中,他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
闻赫回答的很干脆,像是对此早有预料。这反倒让闻喆觉得不太自然。
没有想到闻赫这边没有怎么闹腾,后来转念一想,也是成年人了这种反应也是应该的啊。
没有再说什么,闻喆将掉落在地上的外套捞起,伸手触摸着墙壁上的开关。刹那间,明亮的光线填满整个玄关,宣示着他们跌回到了现实之中。
————————————————
“哗哗哗。”
整个浴室里只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间随着闻喆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整个人内心都是乱的,他现在大脑成一片乱麻,还没从刚刚心跳加速的场景中脱离出来。那天扭曲又旖旎的梦境,似乎在悄然中变成了现实。
冷水从花洒里喷薄而出,打在了闻喆的肌肤之上,连串的水珠从脸颊处滑落,顺着胸肌线继续往下流淌。
身体的主人已经僵持着这个姿势许久,等到了体内的欲火有了消下去的趋势,闻喆才将花洒给关上。
浴室里唯一的水声停止,四周归于寂静。闻喆听到了客厅那传来拖鞋踢踏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却去了于是旁边的厨房那端。
接着是开冰箱门的声音,对方停顿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犹豫。
“嘭!”
从冰箱罐装的啤酒已经被打开,接着又是冰箱门合上的声音。
脚步声逐渐在耳边清醒,闻喆简单的用毛巾擦了下头发,布料和湿发的摩擦声,叫他听不见浴室门外的响声。
脚步声戛然而止,之后便离奇的没有声音,闻喆顿时心中浮现出一丝古怪,他放缓了手上擦拭湿润头发的动作,正要向前打开浴室门,没想到的是门却先他一步被人打开。
是闻喆。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外。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门前,直到听到里边有些动静,才猛得将门给推开。
闻喆先是被他这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奇葩操作给吓了一跳,转而便是很庆幸自己刚刚选择快速洗完一个冷水澡是个明智的选择,起码这个时候闻赫开门看到的不是他一整个裸体,此时腰间那条浴巾起码还给他留了一丝颜面。
对方面色潮红,看样子有些醉了的神态,可他那多情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闻喆,盯着他的脸。他的目光缓缓往身下扫去,停留了几秒,视线又重回到他的脸上。
明明就只有短短几秒钟,却让闻喆有种被人侵犯的奇妙之感。
“抱歉,你我,我以为你洗完了。”嘴上说着抱歉,可做出的行为却又是一码事。
他手上握着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罐装威士忌,看到闻喆把视线投到他手上,还很嘚瑟地将它伸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权当是一名醉酒男子的莫名操作。跟喝醉的人就别想猜对方的行为动机,他还能在浴室门前支支吾吾出那么一句话,闻喆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了。
这小兔崽子,自家冰箱里藏得那么深的威士忌都能翻找出来。那还是冰箱里的唯一一瓶,本打算趁着轩轩这阵子不在家晚上可以微醺一下,没曾想今晚就被闻赫给翻出来了。
好家伙,防住了家里调皮的崽,居然没有防住闻赫这家伙,这极具反差的事实经历,倒让闻喆有些忍俊不禁。
望着前面醉酒程度不明的家伙,闻喆无奈笑道,脸上的表情竟有些哭笑不得。
“没事,我已经洗完了。你现在就可以进去浴室。”
闻喆尝试和对方对话来着,对方倒是回答的很有逻辑,应该醉的程度不算太深。
“好该我洗好了。”闻赫愣神了几秒,沉声回答。
闻喆无言,在观察了一下这家伙的情况,确认这家伙还有点清醒的意识,随即就让道给他。
后者一手扶着浴室墙壁,墙壁上残留的水珠随势而流下底端,墙面变得有些湿滑。余下的一手还提着那瓶威士忌,这场面看得就让闻喆揪心。
“没事不用担心我,我经常是这样的。”
“好,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房间就在浴室隔壁。”
闻赫没有回答,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他低头看着浴室的地板,沉默了好一阵。额前的刘海遮蔽了他的眼睛,叫闻喆难以确认这家伙到底是醉了还是醒着的。
“那好,浴室地板有些滑,你注意一下。”闻喆说完,打算侧身给他让位。
哪知,对方接下来突如其来的举动,怎么都意料不到。可是有了今晚一连串离
', ' ')('奇的经历,闻喆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倒是很快接受。
闻赫当着他的面又猛灌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侧头靠近,哪管对方的反应,对方又亲吻上来,主打一个措手不及。
闻喆睁眼望着对方,可以清醒的看到,对方在享受着这一轻吻。
恍惚间,闻喆觉得自己的唇齿已经被对方给敲开,进来的却不是对方湿热的舌尖,而是冰凉还未褪去的酒水。
混杂着对方的唾液,一并渡到了他口腔里。闻赫微闭双眼,看上去有些享受却又是小心翼翼,微屈的睫毛轻颤几下,。等缓慢意识到他没有像预期那样得到对方的排除与反抗,心里又多了几分底气,不自觉的又加快了嘴上的动作。
自始至终闻喆从未闭上双眼,他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做出了一个他几分钟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决定。
照单全收。
发尖上的水珠往下垂,滴落在肩窝里,混杂着空口腔中滴沿落下的酒水,好似化在了一场不真实的梦境当中。
从未觉得过会有梦境如此真实又漫长,还漂泊在幻境中的闻赫想着。
他还穿着件衬衫,胸前的一大片都被滴落的酒水给搞湿了,贴身沾黏着肌肤,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里面红透了的凸点,有种意义不明的深意。
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男性荷尔蒙,当事人却又浑然不知。
见对方全吞下去,闻赫才心满意足地凑上去的头给伸回。他没有说话,却是闻喆那一声爽朗的笑声打破之后的尴尬。
“湿衣服赶紧换下,别感冒了。”
“我先出去了。”
闻喆裹着条浴巾就洗完出去了,这会儿彻底将浴室让给了闻赫。
“好。”
对方当着他的面,表示认同的点了两下头,随即又三两下除尽身上的衣物,将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闻喆的视线之下。
一丝不挂,没有什么画面会比现在带来更强的视觉冲击了。
结实精致的腹肌让闻喆眼前一亮,如果不是现在时候不对,兴许他还会饶有兴趣地拿这个来打趣闻赫。
在闻喆的注视下,迈着他那两条大长腿,自顾自的放起了浴缸里的热水来。
“哥,麻烦帮我拿衣服。”
几乎就是理所应当的那样,听后闻喆扶额苦笑,对现在状态的这家伙也是无可奈何,便转身替他去卧室拿换洗衣服,走出门前还顺带把浴室的门给关上了。
——————————————————
闻喆躺着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身体感受到时间的流逝,愈发感到疲惫。他又等了好一会儿,却没听见浴室里边的人出来。
这家伙,该不是浴缸泡的太舒服了,给睡了过去吧。
结合闻赫酒后那莫名的一系列操作,不知怎么的,闻喆觉得自己离奇的猜想十有八九会在闻赫身上发生。
醉成这种程度还来洗澡这他可没有尝试过,他生怕这家伙酒后洗澡有什么危险,起身便向浴室走去。
“整个客厅都是昏昏暗暗的,只有浴室的光线显得格外亮眼。
闻喆站在浴室门前犹豫了好一会儿,举棋不定,不如说是在为自己,为对方做到十足的心理准备。
“闻喆!”
直到听到对方在浴室里喊出自己的名字,随即又是几声意义不明的嘟囔,闻喆轻叹一声,在门口喊到。
“还好吗?我进来了。”
在闻喆发出询问后,里边反常的出现沉默,这越来越加深了闻赫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猜测。
闻喆推开了浴室门,浴室门没有锁上,明晃晃的浴室和暗沉的廊道之间,就这么一门之隔。
“啊,哈~”
还没见到闻喆,耳边就传来了对方低沉压抑的呻吟声,黏腻在了空气之间,任凭他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
都是男人,只是一瞬间,闻喆就意识到了对方现在在做着什么要紧的事情。
他的视线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果不其然,闻赫这家伙还泡在浴缸里。
闻赫的脸颊燥热泛红,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爽感到深处,他也难抑制欢愉的情绪,呻吟声冲破喉咙,从唇齿间逃了出来。他两条大长腿屈在浴缸之间,显得这白净的浴缸小的可怜,以前闻喆从来都不觉得。
他一只腿微屈在浴缸中,另一只腿伸出浴缸之外。水位刚好没过结实小腹,浴缸里的水所剩无几。
要不是水面之上偶尔升腾起的白色水雾,闻喆还以为这家伙泡澡把水都泡凉了。
年轻人的身子就是好啊,这都遭的住。闻喆一句不合时宜的感慨。
对方头发沾了点浴缸里的水,有些湿漉,却浑然不觉。他挺直着后背,背靠浴缸壁,时不时将头仰起。两肌肉紧绷着长腿敞开大露,胯间时而起伏,腹部也随着手上的幅度难耐地向前顶。私密处毫无遮掩就这么暴露出来,闻喆全身又多了些不自在。
浴缸里的水流被弄得翻起波涛,拍打着浴缸内壁。
原
', ' ')('来浴缸里的一半的水是这样没的。
“哈嗬~嗬!”
“闻喆!哥,唔嗬~”
他声音颤动,语不成调。
在听到闻喆的声音之后,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般,不自觉的又加快的手中抽送的速度。
长时间被水的浸泡,手掌已经有些干巴了,独特的触感包裹着阴茎,后者此刻强势挺立着,感觉似乎快要到达了生理高潮。
龟头在掌心的上下抽送中忽隐忽现,敏感湿润的马眼漏出的晶莹水渍,已经分辨不出是淫水还是正常水珠。
趁着等待完事的这个时间,闻喆又移开目光望四周扫去,在不远处已经空掉了的那瓶罐装威士忌。
心底顿感不妙。
是他疏忽了,他出去前就已经把这家伙手中的那瓶威士忌给夺过来的,闻喆的酒量估摸着也没多好,一瓶威士忌也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但也到了意识模糊的地步。
更要命的是,他弟当着他面前自慰,嘟囔着的却是他的名字。
这是将他当成了意淫对象了吗?
闻喆站在他面前,从上往下,用着打量的眼神俯视对方。喝醉了的某人对着投来的视线意外的敏感,他仰头睁开了双眼,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闻喆。
从这个角度看去,闻赫整个人直接就是一览无余,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给看到了。
一清二楚的绝佳视角,连阴茎上面的充血凸显出来的青筋也看的一清二楚。
黏腻摩擦的水渍声充斥着整个浴室,混杂着粗重的喘息与呻吟,爽感与酸麻交织着,听的人面红耳赤。
“哈啊,啊嗯嗯。”
耳畔又是一声低喃,脱口而出的已经是一句不成文的话语。
濒临射精的高潮,闻赫手上的动作逐渐缓了下来,只见胯间部位已经发红湿滑。身子难以控制地小幅度抖动,胯间不自觉地往前挺着。
对方看起来有些急躁,强压着自己夹住双腿的需求
勃起的肉柱硬的出奇,上面透着光亮的水光,看起来很是滑腻。
快要满溢的精液都堵存其内,贲张着将欲喷薄而出。
“忍不住了。”闻赫嘴里又嘟囔了一句,这句话闻喆倒是听的一字不差。
“想射吗?”闻喆望着对方,几乎是直播观赏完了全程,气氛烘托到了极点,他鬼使神差的问了对方一句。
“想!哼唔!”对方迫切地回应着,话音刚落,翘起的肉棒突然就颤动了几下,彻底释放出来。
他红润饱含血色的双唇微张着,一时到达了顶峰的爽感,胸口起起伏伏,还没有从这欢愉的状态之中缓过劲来。
白浊液体从马眼射出,脸色潮红,喘着粗气,显得性感又有几分淫荡。头脑中仅存的那一丁点理智在精液喷射而出的一瞬间已经荡然无存。
手上黏腻腥味的粘稠液体,显眼的白浊沾黏在掌心之上,叫人不能忽视,闻赫失神地盯了许久。
粉嫩的舌尖伸出,轻舔一口,接下来的举动全在他意料之外,惹得闻喆瞳孔地震,一时竟也束手无策。
想着一直愣在原地也不是解决的办法。他从台子上抽出一条毛巾,像是为淘气闯了祸的小朋友收拾烂摊子的家长,将身体凑到浴缸前。
“你先别动,我给你擦擦。”
“你来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