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未照顾好父后,本就该罚。孩儿只是训斥他们几句都是轻的了……”莫寒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又将去御膳房的问话都一一讲给了凤后听,连带着为他带了个孩子解闷的事儿都一并说了。
“你倒是好孝顺,找那样小一个孩子过来作甚?”凤后好笑得点了点莫寒的脑袋说道,可奈何胳膊又没有力气,刚刚抬起便又赶紧放了下去。
“孩儿瞧那孩子也是个机灵的,便放在您这里陪您聊个天儿也是好的。”莫寒想到那孩子的观察力,觉得有这样一个人在凤后身边她也能放心不少。
“也罢!都依了你……”凤后无奈地笑道,而后又拉了子衿的手让他将药碗收回去,自己则看向莫寒皱眉道,“那……绿色的腰牌是贤浮宫里的……”
“什么?贤浮宫?父后觉得此事会是贤父君所为吗?”莫寒直直地盯着凤后的眼睛问道,反正她是不相信的,在避暑山庄那日他们都已敞开心扉地说开过这事儿,她觉得贤贵君是个聪慧的男子,绝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
凤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贤贵君虽是张怀仁的弟弟,却完全没有张家人的野心,他素来不喜争抢,也对那权势并无兴趣,是断断不会用他和六王女的性命冒险来害本宫的!更何况,依着贤贵君的聪慧,若真的有心要害本宫,又怎么会让宫人大摇大摆地挂着自己宫殿的腰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