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苏言”还要放纵。
王远凑到苏言耳边,一双小眼睛咪咪地笑,笑的很是有“深意”,苏言一看就猜得八九不离十,果然见她道:“春风阁新晋的花魁,那舞姿,那身段,啧啧......”
苏言听明白了这未尽之意,自然是要拒绝,但这样似乎不太符合“苏言”一贯的形象,露出什么马脚让人怀疑,苏言哈哈的打了个马虎眼:“是吗?”
王远见苏言这副不说可也不拒绝的神情,一脸“我懂的”表情,笑的好不开怀:“你娶的那位听说属江南第一冷美人,看样子你就喜欢这样的,先前给你蒙的那红烛怎样,药性于香气中挥发,今儿怕还食髓知味呢。”
她们这些高官嫡女,平日里逛的是青楼小馆,春风楼桃花酒,千娇百媚的男子侍奉着,少不得有些乏味,就那谢公子那样的,看着冷傲不可亵玩,却更能激起她们的恶趣味,王远想,也难怪苏言今日兴致缺缺。
原来果真不是自己错觉,那香气真的有问题,苏言咬了咬牙。
王远一脸深意,颇为遗憾地“啧”了一声,苏言忍着反感,顺着话风接下去,还演出一副深谙此道的表情:“那可不,我娶的那位还在家里等着呢,我可舍不得让娇夫独守空房。”
语罢,还故作甜蜜的叹了口气:“他黏我的很,我就不跟你闲聊了。”
王远转头看着好友离去的背影,心里纳闷的想:那般冷的男子,怎么入了苏言的房,就换了个性子,成了黏人的娇夫了?
直至走远,苏言才后知后觉地摆了摆头,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暗道这招“家有娇妻”,不!是“家有娇夫”,某些时候还挺好用,至少免于和那些官二代进什么春风楼。
以原主的作风,恐怕以后这样的事情只会多不会少,如果没有和今天这样像样的理由,恐怕少不得要“应酬”,苏言皱着眉头,可算是明白了前世酒桌上医院领导每每拿夫人当幌子的心理。
比起面子,更重要的还是里子,真要是喝得酩酊大醉,或者一时酒后失足干出点什么荒唐事,以“苏言”家世,倒也不是什么难摆平的事,但苏言自认无法接受,太膈应了,她这方面有点心理洁癖,不是喜欢的人,怎么能做那些卿卿我我的事情。
当然,意外状况除外。
今日算是利用了男主一波,虽然没第三个人知道,苏言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进了一旁的药铺,自己要了纸笔凭印象写了张驱寒的方子,在药仆惊讶又敬畏的眼神中,倚在一旁等着。
她半眯着眼,药仆抓药的功夫间,突然门口一阵急促仓皇的脚步声,两个人慌不择路地抬着一位男子,等他们走进了,苏言看清情形后猛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