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景臻回去时,开岁还在原处等她。
景臻这人在某些方面挺有羞耻心的,不然也做不出来婴儿时期愣是没用几块尿布这种事,这块是她的雷区之一,开岁差点踩了个彻底。
不过,开岁这么多年没少做踩她雷区的事,景臻已经习惯了,她也不会真的与开岁置气,发发性子便过去了。
少女坐在床边,叹了口气,道:“你来做什么?”
开岁果真被她的冷脸唬到了,喏喏道:“仆听闻殿下身子不适,特来看望。”
“不是叫你这几日别轻举妄动?”景臻哼了一声,“如今你是不愿意听我的话了。”
“仆没有!”开岁连忙道,“仆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不过是胀乳。”景臻挑挑眉梢,“莫不是听说会有新的内侍过来,怕自己失宠?”
她有心逗一逗开岁,但实则她也清楚,开岁这人没什么小心思。他是真的因为担心她的身体而过来的。
她默默等着开岁害羞,然后再准备顺水推舟地激一激他,惹得他着急讨好,说些好话让她舒坦舒坦。
“仆的确怕您去宠爱他人。”开岁咬咬唇,“仆知道自己不善内侍之道,这几日都有在苦学,虽不比那专门教出来的内侍好,想来应该也是不差的。殿下也答应过,让仆帮您开……穴……”
景臻不禁上下打量开岁一番,直把开岁看得浑身不自在。
“你竟然也会争宠了?”景臻笑起来,招手让他过来。
“不,仆不是争宠。”开岁怕她以为自己善妒,赶紧反驳,“仆是尽分内……”他对上少女笑意吟吟的眼神,一下子失了语。
“行了。”景臻倚在床头,瞥他一眼:“方才躲在被子里招我的认识谁?我这会身子可还没爽利,还不快过来。”
开岁手脚并用爬过去,凑近景臻的唇,正要吻她。
“等会,”景臻抵住他的胸口,“你方才用嘴舔我那,我梦里想小溺,怕是滴了些出来,你都吞进去了?”
“仆、仆不知道。”开岁摸了摸自己的下唇,“但仆并没有尝到苦味。”
“张嘴。”景臻捏住他的下巴,凑上前去仔细闻他的唇。
没什么味道,景臻却说:“你猜猜你的嘴巴里现在是什么味道?”
开岁眨眨眼,景臻见他闭唇吞咽口津,面露沉思之色,似乎真的在尝自个嘴里的味道,心里暗笑。
“有些酸,”开岁低声道,“但更多的是甜。”
景臻额头抵在开岁怀中,闷声笑起来。
“殿下为何要笑?”开岁不明所以。
景臻将他搂住,压在身下,带笑道:“我只是觉得,你这张嘴,真是天生适合吸女子的下泉。”
开岁羞得不敢看她:“殿下又笑话我,我只是说了实话。”
“我是夸你呢。”景臻一手解开他的腰带,脱下他穿得整齐的小侍服,“你若伺候得我不舒服,我才不会如此说。”
开岁上下唇碰了碰,没说出个一二来,一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一边抬手去解景臻的衣裳。
景臻肌肤滑嫩,锁骨处有两点淡痣,少年的指腹顺着淡痣往下,触到景臻的乳晕边缘,他轻轻地按了按那处的硬块。
景臻不觉得痛,她闷哼一声,示意开岁继续,开岁又试探地去碰景臻的乳头。
“殿下这处……比之前大了许多。”开岁小声道。
若有若无的触碰反而磨人,景臻只觉下体肉缝泌出汁水,睡梦中的兴致重新被勾了起来,她索性坐起来,解了下裙,两条腿赤裸裸地架在开岁的脸颊两侧,阴阜对着开岁的脸。
“内侍可都有好舌头,让我试试你的口舌之术学得如何了。”
开岁睫毛猛颤,直直看着景臻那处。
少女阴户生了些稀疏毛发,形状饱满,她双手食指将阴唇撑开,露出内部粉色的阴肉和小唇,开岁第一次将她的阴穴看了个分明,那肉洞紧闭着,汁水流出来不少,洞口之上是一个小巧的孔,他猜测那是女子便溺释放之处。
未等景臻吩咐,开岁便按着景臻的尾脊,让其阴肉落下,能被他完整含住。
少年舌尖上挑,压着她阴户上方略凸出来的那点圆肉来回点着,另一只手也并不闲着,覆上景臻的前胸,指尖绕着一点红缨打转,不过动作还是略显笨拙,可对于景臻现下而言已是足够了。
“就是舔这处,唔、真聪明……”景臻扭动腰肢,压着身下的开岁。
少年匆忙吞咽她流出的淫水,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呜……妻主,妻主……”
景臻听他叫得动情,一声接着一声,惹得她心痒痒。
“怎么跟小狗似的?”景臻急喘一口气,转头却发现了端倪。
少年另一手不知何时伸到了自己胯下,脱下了亵裤,正握着勃起的肉根撸动。
开岁的肉根似乎长大了一些,龟头已能从那层薄薄的肉皮中整个露出来,呈出深红色。那顶端脆弱,却被他自己常年练武而带着茧的手掌粗糙地抚弄着,两粒卵蛋都被磨红。
景臻瞧着他抚慰的力道都觉得痛,忍不住伸手按住他的胳膊。
开岁知晓被她发现了,浑身一僵,舌上的动作也停住。
“你这样,能够射得出来?”景臻疑惑,转过身趴在他身上,白皙圆润的臀部对着少年打开。
她低头去仔细查看少年的阳根,注意到这肉棒方才原本是硬挺挺地翘着的,结果被开岁一番动作下来,倒显得萎靡不少。
开岁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就是要痛才好。”
景臻眉头一皱:“此话怎样?”
开岁难耐地抬了抬腰,艰难道:“痛一些,才不会泄得那么快,不会败坏女子的兴致。”
景臻明白过来:“是付公公教你的?你杀他时毫不留情,没想到还能拜他作师。”
开岁又被她堵住,半晌才低低嗯了一声。
“你最近每日都是这么做的?”景臻有些怀疑这种行为是否合理。
开岁急道:“仆、仆没有每天都弄自个那里,今天是跟殿下,所以我才弄了弄。平日里我也是想着殿下,才……!”
景臻扭头看他:“你除了用手劲,还会怎么做?”
“仆说了怕污脏殿下的耳朵。”开岁不自在地偏过头,“仆从那奸人处得了根铁针,尖头磨钝了,等那话儿起来的时候,就把它插进小解的地方,不让阳精出来,忍久了,可以让男子那话儿挺得久一些。”
景臻也知道玩弄男人尿道得当的妙处,只是不免感慨,这世界的古人玩男人的花样也并不比她在现代时见的少。
“你倒是不怕痛。”
自然是痛的,痛得险些哭出来了,不过这话开岁说不出来的,又怕景臻觉出不对逼问,他这回学了聪明,立即捏住景臻的臀肉,舌尖凑上前,往她微微张开的肉穴缝隙探去。
景臻被他舔得腰一软,轻叫出声,下意识往下压。
开岁的舌借着这股力,一小半舌尖刺进了一个窄小入口。
开岁一愣,缓缓收回舌,咽下口津,心跳如雷般闹着他的耳朵。
方才他是碰到殿下的阴穴里面了?
开岁听说女子那处能把男子的肉棒咬得无法逃脱,任怎么哭喊都出不来,如同置身牢笼一般难耐,直叫人,欲仙欲死。
刚刚他的舌尖当真也被吸住,差点收不回来,若这吸的是他的肉根……
他心里的小九九景臻并不知晓,“怎不动了?”她正在兴头上,哪里忍得了?
开岁便又送出舌尖,这回他只往那肉洞里钻,果然,那舌尖又被吸住,只是他试图再往前,却难进分毫。
开岁这不上不下的伺候让景臻受不了了,不就是开个穴,磨磨唧唧的,“用手,你那舌条太软,怎么肏得进去?把手指插进去。”
开岁是个听话的,当即改用手指去探,肉穴咬住他的半截指头,勒得他指节发紧。
指腹感触于舌尖果真不同,开岁摸到肉穴内部的褶皱,他一插进去,这些褶皱便围上来,猛吸他的指头。
景臻这头不觉得难受,她自己压下腰,一点点将他的手指往里吞。
开岁练武多年,手指已类似成年男子的大小,不算纤细。她这具身体头一次插进异物,却很是适应良好,不觉疼痛,反欲多吃进一些。
景臻暗觉惊奇,莫非女尊国的女子一向如此?
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景臻抬臀将他手指吐出,带出连丝的淫汁。
“开岁,再插一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