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两人相当于渡了个蜜月,何况有相同的目的,如此一来感情越发升温。
昨天顾忌着林府下人,两人分房睡,今日一早才聚在一起吃了顿饭。下人们早已退去,林杉用手握住横在自己腿上的脚踝,顺着往上胡噜。
没一会儿两人就从饭桌上厮混到了内室的床上。陈氏攀着林杉的肩膀说,“若是得了这家财,你打算如何?”
“自然是娶你进门。”林杉说,“今日不管如何,得把林敛埋了,要是谁敢再拦着我的财路,我宰了她!”
这句话明显是针对昨日那个不知好歹的厨子。
路长歌刚进了林府就打了个喷嚏,抬手揉了揉鼻子,心道待会儿得喝点姜汤,这鬼天气太冷了。
这雪若是落下来还好些,偏偏天气阴沉平白起风。
路长歌吃完饭往正堂走,管事的说少爷早上吃过饭了,让她来的时候不用再费心再做一顿。
林绵绵身上依旧是那身粗麻漏风的斩衰裳,好在里头穿了银白色的小袄,如今跪在那儿只冻的小手通红,唯有趁着烧纸钱的时候将手拢在炭盆上烤烤。
“你去给少爷拿个手炉过来。”路长歌跟豆子说。
她蹲在林绵绵身旁,肿起来的右手上缠着棉布条,将他手里的纸钱拿了过来,“少爷要爱惜身体,我替您烧纸钱,您捧会儿手炉暖暖手。”
林绵绵的确冷,他怎么可能不冷。这斩衰裳是粗麻编制四处漏风,披在身上平白多了重量,丝毫不保暖。
他闻言往身后看了一眼,见没有外人,才偷偷接过豆子给的手炉,捧起来往脸上贴了贴,舒服的直眨巴眼睛。豆子笑着出门去给他守着外人。
路长歌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卷长的睫毛轻扇,笑着说,“外头太冷了,没什么人,少爷不如盘腿坐会儿?”
林绵绵抿了抿唇,抬眸看着路长歌。路长歌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解释道:“跪久了腿会酸麻,到时候可能会站不起来。”
“……可我已经站不起来了。”林绵绵声音很轻,抬眸看着路长歌的手臂。路长歌笑了,麻溜的放下纸钱递出自己的胳膊。
林绵绵手握着她的小臂,借力站起来,学着路长歌的样子跟她一起蹲在铜盆旁边,一手握着手炉一手往铜盆里放纸钱,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妥当。
路长歌见林绵绵学她双腿分开蹲下不由笑了。这好好的小少爷被她给带偏了,这若是被林家夫妇看到,夜里会不会托梦掐死她?
“少爷,林姨母来吊唁了!”门外豆子扬起嗓门喊了一声。林绵绵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慢慢鼓起腮帮子,将手里的一把纸钱全扔进铜盆里,双手捧着手炉,神色看起来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