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儿?又去找小倌吗?!”
看到她想走的方向,滕磊更怒,再次朝着她的后背伸出了拳头。
兔子急了尚且还咬人呢,更何况,江凌月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兔子。
虽然这具身体的各方面机能,都赶不上前世那具长年累月打造出来的完美的完美身体,但……
本能还是有的。
在那大手即将触碰到后背的瞬间,江凌月眸光一肃。
电光石火间,她一把抓住了滕磊的手,一使巧劲儿,滕磊就化作了一道人影飞了出去。
巧的是,他落地的地方,正好就在被他砸断的那一棵树的半截树桩前。
江凌月活动了一下手腕,面无表情地看他:“滕老四你给我搞清楚,在这里,只要我一天是你们的妻主,我就有权利睡你们!不管我是用哄的、骗的还是强奸!”
“你们被我睡是你们的义务,我睡你们是天经地义的权利!”
“别说是你三哥一个人,就算我将你们已经成年了的五个绑起来只露出个鸟儿,然后挨个去操,传出去以后人家也只会说我会玩。”
“你想替你三哥讨公道,讨什么公道?嗯?”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转角处就冲出来了一群人。
大大小小的五个人,除了最小的那个以外,剩下的几个全都僵在了当场。
江凌月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一直蹿到了心里。
她唰的看向滕亦儒,果然就见,他的脸色惨白一片。
眸底,也溢满了失望之色。
江凌月很讨厌现在的感觉,心塞,还有点儿慌。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
可想了想,却又好像无话可说。
沉默地对视了几秒,滕亦儒缓缓走到了滕磊身旁,将人扶起后,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声音又恢复了没有生气的一汪死水:“妻主,老四脑子不清醒,您……”
“又想替他受罚是吧?”
不等他说完,江凌月就笑了。
讽刺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