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家中夫郎做得不好,哪怕只有一点做的让妻主不开心,也会遭受无妄之灾!
她中了那种不上床就难受的要死的毒,若是在毒瘾发作的情况下跑去祸害别人家的男子,她会不会遭受惩罚,倒是说不准。
但他们这几兄弟,肯定会被人戳破脊梁骨!
二哥带着大哥在镇子上治病,还经营着一家杂货铺,勉强为生。
如果他们兄弟被传出了难听的名声,杂货铺的生意必定会一落千丈!
到时候没有了经济来源,大哥的病……
“三哥,那女人又怎么了?”
滕磊洗漱完毕回来,见滕亦儒站在床边发呆,屋内也没有江凌月的影子,便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她又在搞什么花样?”
滕亦儒咬了咬下唇,转身正要说什么,却看见了桌上的字条。
他一愣,赶忙走过去拿起字条。
“我出去溜达一圈,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勿念。”
她……
果然还是生气了?
只是这一次,她生气的方式,和以往不同。
以前,她总是各种搞破坏,以引起哥几个的注意。
这一次,却不打不闹,悄无声息地走了。
“这是什么?”
滕磊接过字条看了一眼,虽然他没读好书,但基本的字还是认识的。
须臾,他冷笑一声:“这女人换花样了?她以为她搞一出离家出走的戏码,我们就会紧张她?做梦吧?!”
滕亦儒抿着唇,想了想沉声道:“老四,这段日子以来,妻主性子变了不少。今后你不要总说这些话刺激她了,若她能一直这样正常下去,对我们兄弟来说,是好事。”
顿了顿又道:“你等会儿去镇子上卖了那熊瞎子,顺便帮我给大哥和二哥传封信。”
滕磊应了一声,又问道:“那三哥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