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季主似乎形影不离了……
两人同进同出,宛若一对璧人。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昨日无人打理的羽毛打结,它寻思着央求季主帮衬着疏离一下毛发,没想到刚开口央求,主人竟将她唤到了房内。
随后主殿,便传来一阵“噗滋”水声。
主人似乎气急,轻喘道:“滚开。”
梦泽站在门外,担忧季主犯错被主人惩罚,恨不能冲进去,为季主求情。
哪里知道房内又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
季主往日那吊儿郎当的腔调在衣料摩擦声中,显得朦胧又低哑:“徒儿知罪,师尊莫气……”
梦泽推门的羽翅顿在门外,吓得张大嘴巴,害怕主人没轻没重惩罚季主!
它闭了闭眼,正欲不管不顾冲入房门。
一道青光从门缝中射出,梦泽只觉通身发凉。
它吓得飞回梧桐树上,满目凄凉。主人见天的体罚季主,已堪堪一月,它却只能干着急听着。
屋内见天的“噗滋”水声,分明是主人将水杯砸在季主的身上。
这般对待主人似乎依旧不解气,他估摸着将季主衣衫脱下来,打屁股。
虽说师尊惩罚徒儿天经地义,可是季主并无大错,即使修为低了些,哪儿有身为师尊的对徒儿这般严厉苛刻,随手打骂?
梦泽盯着季主白皙的脖颈处一抹紫红伤痕,心底又是急迫又是心疼。
扑棱着翅膀,挡住了两人的路。
一把将季主扯向自己身后,恭敬的跪在祁琰昱的身前。
顶着上头仙君冷冽的视线,视死如归的央求道:“主人,您万不可再体罚季……君竹了。即便她修为低下,那日擂台没能为您挣得第一的脸面。可是她尽全力了啊,不仅打败了那魔女,而且获得了进入秘境的名额。”
梦泽越说底气越足,质问道:“难道就因她在擂台晕倒,没能闯入小比第一,您便要见天的折磨她,不仅将她打的遍体鳞伤,还变本加厉,禁锢她的自由,未免太过……”
“闭嘴!”
祁琰昱一张脸黑黑沉沉,他忍着下腹三寸处的疼痛,恨不能将眼前这只蠢鸟回炉重造。
受伤的明明是他!
恼羞成怒,张了张嘴,却没办法辩驳。
他与她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依据《御女心经》所言,情爱有一便有二,他要蛊惑她,让她爱上床榻之事方为要紧。
是以这些时日,他不着痕迹的解开了衣衫最上一颗盘扣,缓缓的引诱她。
虽然她永远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神态,可每次他露出羞愤难当神色时,她会叹口气,给他更深的回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