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紫英这样抱着花千代一路出了扶风楼到了外面一辆马车上。
而花千代根本没注意到周围的变化。他在男子里算是高大的,现在却缩成一团要把自己藏在女人怀里,双手环扣在她的身后,头埋在她的脖颈上轻声抽噎。
马车里只有两个人,聂紫英去了他掩住勾魂夺魄的面容的帽子。摸着他乌黑柔滑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摸着。
花千代在这样的安抚下逐渐平静了下来,但还是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他不敢看眼前的人,只是用脸贴靠着她的脖颈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扶风楼楼主,看不起我,觉得我是那等被人用烂了的淫贱货色,所以这么…这么作践我。”
花千代心中一片苦涩顿了顿继续艰难道:“即便是在楼里,那些客人对未开苞的伎子,虽比不过对良家那样小心但也没有特别看轻。你要我这样在外面,还让别人把我都看了去。而且、而且也不曾真正的用了我,是不是嫌我…脏?”
感受到脖颈旁的湿润,聂紫英一时有些慌乱无措,她只是觉得好玩,没想到惹得这个人这么伤心。嘴上却仍是调笑道:“这么想用你那淫根伺候我?等一会儿到了主人就赏你。”
花千代这才注意到他被带上了不知要去哪的马车,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一个你应该非常熟悉的地方。”聂紫英卖了个关子,拿出了一套纯黑的衣袍让他换上。
花千代展开看了看,这袍子是用上好的锦缎做成的,触手冰滑,看着就华贵非常。只是…却只有外袍,没有里衣。不过也比他现在赤身裸体好得多。花千代稍作犹豫还是换上了。
“果然很适合你。”聂紫英满意道。
花千代肌肤如完美无瑕的羊脂玉一样细腻莹白,黑色的锦袍在他身上两相对比,更衬得他肤白赛雪红唇如朱。
贵气沉稳的黑色遮住了他丰腴的包着淫水的双乳和屁股,把他细软的腰肢和勾在她后腰都有富余的长腿也藏了起来。
不过没有里衣遮挡,成熟饱满得像等人采摘的奶头把衣服顶出了小小的凸起。聂紫英在那上面轻轻抠弄了几下,挺着着耳边人陡然加重变滚烫的呼吸,下身氤氲开的星星点点的水迹,低声问道:“平日总穿黑袍,是不是黑色才能遮住你下面流的水?你的下属一定想不到扶风楼楼主是个天天挺着管不住的鸡巴流淫水,已经熟透了的的荡夫。”
花千代已经软了身子,闻言下面的水留得更多了。脸上一片绯红,细长的眼睛微眯着媚态十足。
聂紫英手已经伸到了锦袍下面,一下一下挤着他湿热滑嫩的玉茎,继续道:“楼主对女人那么多的手段,实际身子却是个骚底子。板着脸调教人的时候是不是已经耐不住悄悄夹着鸡巴蹭了。还要怕被你调教的那些人看出来你已经发情,只想要她们把你好好肏一肏。为了不丢面子,只能更狠的对待她们,她们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调教师手段越狠其实越是情动得厉害。”
“嗯…别、别说……”花千代被猜中了心事,脸上火辣辣的。
就这样玩闹间车到了目的地。
聂紫英从车里暗格中摸出了一个面具自己戴上了,先一步从车里跳了出来向车里伸出手扶着花千代:“你可没有穿底裤,行动间可要小心,别把身子都露出来让人看了去。”
花千代行动间更小心了几分,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就是他本就矜贵的举止更添些上位者从容。闲庭信步间把旁边的女人称得如什么大人物出行带着的小厮。
看着身边越来越熟悉的景物,花千代对她们到了哪里有了猜测。
这地方是个秘密的调教师交流大会的地点,多少顶级调教师会带着她们满意的“作品”来这现场调教,展示自己的手段和成果。
几乎都是女调教师牵着戴着面具的男人们,他曾是这里为数不多的牵着女人的男调教师,甚至力压很多女子夺得顶级调教师的称号。他在这里扬名,看着那些只能伏在他脚下卑贱的仰视他的女人们,威风八面得意非常。
到了门口花千代便不肯再往前了,如果说刚刚在下人面前裸着身子被当狗遛,已经让他十分羞耻难过。现在聂紫英要是当着那么多曾经拜服于他的手段的调教师和猎物的面前,被人亵玩凌辱,才是真正的剥了他的面皮。从今往后他还怎么立足呢?
“放心。你不是顶级调教师么,我只是想在这里见识下你的风采罢了。你难道就不想把你往日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我可是很期待呢。”聂紫英舔了下他的耳垂亲密道。
花千代心念一动,显然是被女人的提议挑起了兴致。他周身的气场一变,想着原来这女人是存了这样的心思。轻纱帷遮后的脸上邪气的浅笑一闪而过,挑着眉向门口的守卫要了一个项圈,手法娴熟地套在了女人的脖子上,然后牵着她昂首迈进了调教师大堂。
大堂里尽是戴着面具姿态各异的女女男男。
有的男子衣衫尽退,脸上带着潮红攀附在身边神态不屑的女人身上。有的女人坐在那里,怀里是露着伤痕累累的红臀的男子,手上还在扬着小细鞭不停
', ' ')('地抽打,即便那男子哀叫连连也充耳不闻。还有的女人在互相交谈,商议着交换自己手上的“货物”,根本没有过问在意身旁跪趴着的男人的想法……
男人的呻吟声、痛哭声、求饶声交杂在一起。空气里充斥着色情淫糜的味道。
花千代牵着聂紫英,对这样的场景已经是见怪不怪游刃有余。这里就是他的主场。这里面的许多调教师都跟他打过交道,他以男子之身能让这么多女人认可崇拜,手段技术可想而知。甚至有些女调教师都心痒难耐,在猎物面前趾高气昂高傲尊贵的调教师,在人后却不顾身份毫无廉耻的做他的狗奴。这之后还要继续装作高傲去调教别人。
花千代以往看着这些人心中总有嘲讽的声音作响。被人用过的调教师姿态再怎么高,掩藏不住是个贱货的本质。他从来就不会这样,所以才能在这里稳稳站住脚跟,叫一种调教师拜服。可他今日……
“这人谁啊?居然牵着个女人?花千代之后要有第二个男调教师了么?这细腰长腿的身段倒是有几分相似。”陌生女人话语间满是对花千代的崇拜。
男调教师与女客的搭配很快便让她们周围聚集了一堆人,因为花千代被轻纱挡住了头脸倒是一时让人没认出他来。
“怎么还不动?到了这里就别矜持了,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
周围人不断起哄,想要见识一下这与众不同的一对。
聂紫英凑近了花千代,用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惑道:“之前在马车上不是埋怨我没有真的要了你么?不如现在就在这。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伺候你,显得你多威风。”
花千代想着,是啊,这事也不只是女子爽快,他也能从中得趣。今天他倒是可以让这里的人开开眼,让人知道做这种事男子照样可以如女子一般高高在上。
花千代扯着手中的链子,一路拽着聂紫英大步走上了大厅正中高于别处的圆台,随手强势得把她推倒在了上面,俯视打量着。聂紫英也适时做出了一副惊慌无措的小女人模样,更增长了花千代的兴致。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聂紫英的下巴,动作恣意风流。轻巧无比的剥下了女人的里衣,而自己的外袍还好好穿在身上。他整个人趴在这女人身上,含住了她胸前的凸起,在口齿间含弄,同时手覆上了另一只用指尖轻触挑动。很快便把女人的欲望挑动了起来。
台下的男人们看见女人的裸体都乖顺得移了目光不敢多看。那些女调教师对这些也浑不在意,都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反倒都将目光放在了伏身在女人的男人身上,死死盯着他将外袍撑出好看弧形的滚圆的屁股。这男人外袍底下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她们像看到了猎物那样,不错眼地看着那隐隐春色怕漏看更多。
聂紫英被身上这人湿热柔软的唇舌伺候得舒爽至极,难耐地微微屈膝蹭着他的下面,意味明显。
花千代勾唇一笑,一边双手四处点火作乱,一边得意道:“这就忍不住了?
然后慢慢地将手伸进了女人的幽深谷道中探索,磨人的很。
聂紫英清喘着,低声道:“好哥哥,就给我吧。”
花千代听到女人的哀求声,像是终于大发慈悲,拿出了阳具在洞谷口轻磨。
在台下女人眼里就是他把女人潺潺的溪水蹭到了自己龟头上,把自己玉一样洁白的下体沾染上一层晶莹明亮。这么漂亮的阴茎是她们没有看过的,没想到今日能一饱眼福,大家暗暗猜测这帽帘下改是何等的绝色。
就这样蹭了许久,感受到女人愈发难耐,他咬紧嘴唇下定决心一样把自己的阴茎轻轻送了进去让女人吞噬,又身躯起伏抽送了几下,压住自己已经乱了的气息,嘴上还强撑到:“怎么样,主人的大鸡巴可还受用?有没有解了小骚货的痒?”
聂紫英终于把男人吞吃入腹,爽快至极。嘴上没有发出声音,手绕到他的身后撩起了他的衣袍,把他似遮非遮的下半身彻底露了出来。
花千代感到身后一凉,知道自己后门大开,里面的情态被所有人看到。但一时无法分神阻挡。
下面的女人一饱眼福,没了遮挡,可以尽情看着男人撅起的屁股,随着他抽送的动作股间的小穴也无处遁形。露着的孔洞被丰满莹润的股肉夹紧又展开,时不时像是爽急还抖动几下吞吐着空气。那菊穴明眼人一看就是被开过了的,颜色都变了。连这处都被玩过了还在摆调教师的款,有的女人不齿道。
聂紫英捏着花千代饱满柔软触手微凉的蛋囊,把玩揉捏。急切道:“嗯…主人,再快一点。”
花千代听了这话,勉强支起乍然被揉捏囊袋软下去的腰肢,声音轻颤:“这么等不及?说些好听的才能满足你”。
“好哥哥,求求你了……赏了我个痛快吧。”
花千代自觉调教师的面子被满足了,挺住了初次与女人交合,敏感的鸡巴被摩擦带来的激爽,加快了动作。手上牵着狗链,自觉在女人身上作威作福,语气神态都是高高在上的。
就是被破身后的淫叫声有些难忍,他咬紧了嘴唇心想着,不能
', ' ')('发出羞人的声音,让人听到他被女人夹得爽到叫。调教师是不能在被调教的猎物面前骚叫的。
而大家只见台上的男人被女人哄得几句话就丢了男儿家的矜持。正经儿郎都不会用男上位这种姿势。他还动作淫贱,不知羞的挺着鸡巴主动让人吞吃进去。激烈得阴囊都在身下乱晃。后面也中门大开,本来隐秘的菊穴也因为这姿势大咧咧的露着。这男人身下的女人,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他鸡巴一寸寸被吞没的淫糜景象了。
有人忍不住开口大声道:“这算什么调教师?这么主动让女人肏着。露了腚都不顾了。”
众人纷纷附和道:“是啊,看他爽得摇头摆尾的贱样,水都被肏出来了。这么骚浪的身子还做调教师?怕是调教到一半都挺不住要求着客人好好给他开开身子呢。”
“都挨肏了怎么做得调教师。用身子让女人爽快的玩意罢了。花千代就从来不让女人得手,所以他才能那么高傲。”
“后门都被人开了,着急得要吃东西,抖个不停呢。”
有些女人性欲高涨,盯着着花千代的淫态和时隐时现的阴茎自慰了起来。
这些话语落在花千代的耳朵里,现在的处境完全跟他想得不一样。被这么七嘴八舌的嘲笑,脸上一时火辣辣的。就在这时身下的女人也狠夹了起来,手指没打招呼便伸进他的菊穴里。
“啊——!别——!”四方夹击,花千代终于忍不住叫喊出声。憋了许久,发出的声音格外的高亢,听在人耳朵里骚得不行。
聂紫英每夹一下他便淫叫一声,很快就淫叫连连。后面的眼肉也勾缠地绞着她的手指,抽出的时候还不舍一样的被带出点像是挽留,吞吐间吐出了不少黏腻的水。
处男的身子坚持不了多久,几下起伏,随着一声高叫花千代便丢了身子。
聂紫英也趁这时候把他的帽遮拿了下来扔在一旁。没了遮挡花千代墨玉瀑布般的长发倾泻下来,在他露着舌尖潮红的脸旁散开。
看到台上男人熟悉的脸与不熟悉诱人的情态,围观的调教师们都怔然闭声。刚刚还嘈杂的大厅现在堪称寂静。只余花千代刚刚情动的呐喊收不回来,在大厅回荡,在过于空旷安静的大厅隐隐还有回声。
花千代感受到自己暴露了身份,面露惊恐,整个人都停滞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暴露了…在这么多调教师的面前,甚至里面还有他曾经调教的对象…他在她们面前主动被开了苞。一时间羞耻慌乱的只想把自己藏起来,恨不得钻进地缝。
他无助的看向了身下的女人,半软的鸡巴还在女人的空洞里放着忘了拿出来。
“主人怎么了?丢了一次就不继续了么?”聂紫英柔声说道,随即动作激烈得挺起了身,不给男人喘息的机会。
“嗯…啊…!慢些、慢些…刚被开苞的鸡巴,受不住的,嗯…轻点……”花千代意识还没回笼,便再次被夺去了神智。刚刚射过的鸡巴遭到这种对待,只感觉酸得很要晾一晾才好,可女人却夹着那里不停磨蹭。过于剧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蜷在了一起,羞人的呻吟声怎么都止不住。
刚刚还安静的大厅充斥着他的叫床声,众人从得知他身份的震惊中回身。一时间人声鼎沸,女人们交头接耳看着这个顶级调教师纤毫毕现的身体和被肏的浪荡模样。
“我眼睛没花吧,这是…花千代?”
“是他没错,这样的姿色还有谁能有?这次来真不亏,居然能看到他被肏。他看这样子,比我手下最好的货色都淫。”
“还顶级调教师,这是怎么?做了人家的淫奴了?连大庭广众之下交合都能答应?好不知廉耻。”
”说自己是刚被开苞呢,姐妹们有福了,竟能不画银钱看到扶风楼楼主被人开苞。还是自己主动送上去的。“
“你们都别说话了,好好听着。叫得这个骚啊,不愧是扶风楼楼主,我看他们楼里的花魁都没他叫得好听。”
花千代身子里包着的浪水像是终于找到了阀口,周围人鄙薄淫猥的话和目光让他更加起性。
多年忍耐的情欲一朝喷发,他四肢都勾紧了女人的身子求欢,不住地挺起胸膛把烂熟的小果往人口里送,自己还掐着被冷落的另一只挤压按揉。骚鸡巴忍着酸没命地往人身下送去,后面的穴眼也剧烈得吞吐着。口中更是发出不成样子的浪叫,一直说着”骚鸡巴酸死了“、”屁眼爽“什么的。
情欲散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仅在他曾经得意的地方被开了苞,还在所有调教师的面前脸面尽失地浪叫求欢。他再也做不了调教师,也在她们面前抬不起头了。整整半个时辰,所有人都在看他挨肏的骚样。
……
回程的马车上。
花千代面色苍白。沉默了一路才对聂紫英说道:”我没脸再做调教师了,也愿意…愿意被你这样…你、你不要忘了我可好?“
多年在女人里打转,他当然感受到了这女人想要离去的气息。他想让她留下来跟她一起,但是想着自己的身份不敢说出口,只敢叫她别忘了他。
', ' ')('聂紫英捏着他的下巴,认真的看了看还为消散媚态的男人:”我习惯四海为家漂泊不定。但是…我会常来看你的……“
听了这话,花千代靠在女人身上,暗骂自己用这脸皮换一个不清不楚的承诺,他还这么满足,真是下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