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可怜茧中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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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被瀑布似的红蜡一股脑倒下去,冷却后完全糊了封住的屁眼儿,叶祥忍不住笑着伏下身子,从后面将虚弱脱力的男人抱了起来,用分外温柔的语调,仿佛在宠溺自己深爱的男人一样,缓缓开口道:“放心,我怎么可能忍心伤到你呢。只是青儿太淫荡了,看得我忍不住想要把你的骚屁眼儿封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罢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自称“本殿”,语气又是如此的温柔而充满了独占欲,世上几乎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抗这样的特殊待遇与柔情蜜意,从而忍不住自内心深处彻底地宽恕于她,与此同时,生出想要被她完全占有的奇怪心思来。

“殿下……”小青微微喘息着,也不禁有些情迷意乱了。

叶祥伸手,轻轻将他的下巴扳转过来。她的双眸之中,隐含着浅浅的笑意,盯着看了他一会儿,便自上而下地俯身吻了上去。

“唔,殿下……”男人也克制不住地缓缓回应了起来。

叶祥一手抬住他尖尖的下巴,时不时如柳丝轻浮一般,抚弄着他纤细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摸上了那个被冷凝的红蜡给糊住的雄穴,用指甲抠挖了起来。冷而硬的烛蜡,表面摸上去十分光滑,带着油油的触感。沿着边缘将整块取下来的时候,那烛蜡就像倒进模具里的熔铁一样,还如实印刻着肛口的形状,就像一朵盛放的菊花。

她将含在嘴中的香舌吐出来,看着眼前的“蜡印”,不由一笑。笑完了,又对小青道:“看吧,这便是你谷道口的模样。”

小青只瞧了一眼,便垂下了眸,不敢再看了。

见他这幅有点害羞的样子,叶祥又刻意带着蛊惑的味道,咬着男子的耳朵轻笑道:“我在给青儿又一次地破处呢……”。那只手指继而刨开了肛门处剩余的细碎蜡屑,探入濡湿滚烫的屁眼里面,次次专攻敏感之处,“如此一来,青儿第一次属于我,第二次也属于我了……”

“啊、啊……是的,殿下……青儿永远都属于您……一次,两次,无论多少次……嗯哈……”男人的后穴本就被她玩弄开发到了极为敏感的程度,又经了此番滚滚热蜡的洗礼,越发承受不得起来。都说什么“日久生情”,说起来,这一小小谷道,岂非通往男人心扉的最佳捷径么?加之叶祥软硬兼施,一会儿残忍暴虐,一会儿又故作深情,真真叫人恨也不是爱也不是,心中又是害怕至极地臣服,又是按耐不住地爱慕。柔嫩之处被她掣肘,欲望阀门也由其掌控,如此一来,便是寺庙里的和尚,恐怕也难免要动点凡心了吧。一时之间,也难以深思了,男人只大口地喘息起来,嘴里也说着一些分不清真假的情话。

频率渐强,攻击愈猛。流出的水也再次把手掌给全部打湿了。叶祥坏心地,干脆以食、中二指一下子夹住了那个骚点,再一用力。被这么一刺激,小青仿佛被人拍在砧板上的活鱼一样,瞬间挺起了小小的胸脯,扑腾起来。他的头往后仰去,发出了一声“啊~”的长长媚叫,性感的喉结、优雅的下颔也随之展露。尖尖的舌尖甚至挨不住地伸了出来,配合着往后倾散的一头青丝,在空中淫乱地舞动着。

等叶祥伸入了四根指头的时候,他早已化作一滩春水,彻底融化在了少女的怀中了。

只见美男光着身子,又骚又软地伸出洁白无瑕的玉臂,仿佛溺水之人死死抓住唯一的浮木一样,拼命揽住了少女的脖子。两条细白的美腿也仿佛蛇尾一样,紧紧缠绕住了少女仍着衣物的腰身。他就这么攀着她,任由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在下身的屁眼儿洞里疯狂进出着,动作之激烈,甚至带出了媚红的肠肉。

“啊……肏奴,肏死奴吧!”

情动之下,他甚至忘记了尊卑,忘记了所有的图谋,忍不住一口咬住了叶祥的肩膀,口中竟哭爹喊娘起来。昏黄的烛光下,两条紧紧箍住女子腰身、仍着白袜的美腿也随之抽动痉挛不止,仿佛于船上随波荡漾,摇摇晃晃,欲坠不坠,平添几分色情。

小青的肠液便如那夏日暴雨般,黏糊糊的,彻底打湿了叶祥的手,叶祥的衣裳,更甚者,将身下的床铺都打湿了一片。床单一片狼藉,叶祥都忍不住有些好笑起来,“啪”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凉冰冰的汗液让那一巴掌听起来远不如之前干燥时清脆。

她骂道:“你这条骚狗,流恁多的水,把本殿睡觉的床都流湿了……怕不是要找块尿布来把你这个骚洞给堵住,免得晚上发了洪水,将本殿给淹死!”

饶是小青听惯了她的骚话,此番闻言,脸儿也不禁顿时红了。口中却兀自撩拨娇嗔道:“奴儿知道,殿下就是喜欢奴儿水多,若是奴儿水不够多,不够骚,殿下恐怕还不喜欢,不要奴了呢……”

他说着,忍不住拿小小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叶祥的脖颈,脸也偷偷红了。又不禁抬起头,仰视着把自己完全抱在怀中的少女。正巧碰见叶祥往下一瞥,俩人便是一阵意料之外地对视。小青也不知自己究竟怎么了,心中顿时一阵乱跳,忙不迭地像做贼一样,重新把头埋回了叶祥的颈间。

却又在脑中忍不住一遍遍回忆着叶祥耽于情欲中的模样。他晕乎乎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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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真好看啊……乌漆的鬓发,被汗水濡湿了,透露出几丝情色的性感;黑黑的眉毛,不粗不细,冷硬中又带些柔软的味道;高高的鼻梁,浸出汗珠,仿佛春雪消融的雪山一样;薄薄的嘴唇,花儿一样的颜色,让人看了忍不住亲吻上去;白皙的肌肤是少年人特有的清透柔软,健康青春的气息扑鼻而来……还记得初见之时,那双眼眸中仍带着如碎冰寒光般的点点冷意,如今却似乎因了情欲,而有所消融……若是有谁能让这个如同野豹一般高挑矫健的少女眸中的寒冰彻底化去,该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啊!

他正痴痴想着,想着若是今日之事能成,即便日后天天如此侍奉于她,他也是愿意的……却不料那厢叶祥忽然一笑,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花招,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站起身来。

小青咬紧下唇,任由腰间的纱布被身后之人打了个结后,缓慢而坚定地不断拉紧……他本就纤瘦至极的腰肢在重重挤压之下,被缩敛得越发细小。随着绳结不断拉紧,即使是小青,也不由渐渐白了脸……到最后,他的腰竟细得只有自己的两个胳膊那样宽了!天底下,恐怕也只有小青这样天赋异禀的人,才有可能实现这等“幻想”吧。

小青忍着腰间的不适,和几欲窒息的感觉,在叶祥的指令下,夹着屁股,别别扭扭地走到了架子床的一端去。他本来就体态纤和,如今因束了腰,动作受了限制,臀部夹紧,步子也迈得小小的,行止之间,更是多了一股说不出的风流窈娜、怯懦怜弱来。

在叶祥欣赏满意的目光下,他于站定之后,往前伸出两只手臂撑住床栏,且分开两条细直的美腿,往后撅臀,压抑着心中的羞耻,做出了她心中设想的姿势。

叶祥便也往前挪了几步,刚好将自己的脑袋对准了小青的臀部。小青的臀部本来不算饱满丰厚,却因为如今这一抹纤纤细腰而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性感挺翘来。再加上那一口被叶祥肏红肏肿的糜烂腚口,竟意外催生出了一种成熟的风韵来。观赏了一会儿红梅含露的娇艳景色之后,叶祥才满意地伸出手,继续抽插起了泥泞不堪的屁眼儿来。

二指变三指,三指变四指……等扩张得差不多了,叶祥忽然将右手的手掌握作拳头,试探着,缓缓朝小青的屁眼儿里塞去——

“殿下!”那张腿翘臀的男儿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阵未知的惊恐,白嫩的两腿儿都站不住地微微发起抖来,上面细细密密的汗珠也随着颤抖而不断滑落,雪白的肤色更是被吓得又硬生生地白了一个度。

“乖。”左手摸上了他被吓得冰冷的臀部,安抚地揉了揉,叶祥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这么一个字却仿佛魔咒一般。小青深吸了口气,咬紧了唇,闭上眼睛,暗中捏紧了握住床架子的手,连张开的腿都多了几分故作的坚强。

既然她想要,那就随她吧……

叶祥满意于男子的乖觉,忍不住赏赐性地吻了吻他冰凉小巧的屁股,然后开始艰难地往窄细的屁眼儿洞里送起了自己的拳头来。

但见那个靡红的屁眼儿极尽全力地翕动放松着,如同美人的红唇一样,长得大大的,却仍是连拳头的一半都吞不进去。叶祥一边使劲塞着右拳,一边鼓励似的拍打着小青左边的臀部。在这个缓慢而残忍的过程中,任何一步细小的前进所带来的疼痛感,都被触觉神经以放大十倍的程度,异常清晰地传送到了大脑中。

小青拼命忍受着屁眼处越来越剧烈的撕裂感,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咬一会儿,又实在忍不住地张开口大声喘息着,然而他的腰部却被叶祥紧紧缠住了,只能“吁吁”地小口小口地向肺部输送氧气,又“吁吁”地小口小口地把废气从体内排出来。仅仅控制这一步,便花了他大部分精力了。额头的汗大颗小颗地簌簌直掉,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就像生孩子的男人一样。那双又细又直的美腿也颤抖着,跟着撑不住地直往下蹲。

终于,在整个拳头最粗的一部分彻底塞入屁眼儿的那一瞬间,小青发出了一声痛彻心扉地惨叫,那个柔韧鲜红的洞穴里也跟着流出了粘稠腥甜的血液来……

“殿下,殿下……”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吸进来的气却只在嘴里打了个转,又被他原封不动地给吐出去了。他像生孩子时痛得不行而不住呼唤“妻主”名字的夫郎一样,反复呼唤着叶祥。头顶彻底被冒出的汗给打湿了,从而在这块小小的空间里,散发着潮湿闷热的白色蒸汽。小青满脸都是汗,额头流出的汗滴到眉毛上,直到眉毛都兜不住了,又绕下来淌进眼睛里。咸热的汗液又同苦涩的泪水混在一起,刺得眼睛模糊一片。

“殿下,殿下……”他仍不住喊着,承受不住地双腿一软,“砰”地跪倒在了床上。

“小青?!”叶祥被这幅场景吓了一大跳。她以为小青天赋异禀,吞进一个拳头也没有太大问题,毕竟他是她见过的最能“吃”的男人了。然而真实的场景却超乎她想象的血腥可怕。她忽然有些感到害怕了,可塞进去的拳头一时半会儿也取不出来,只能暂时卡着。她又用另一只手把男人翻过身来,拿衣袖着急地替他揩去满脸的汗水与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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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叶祥一脸关心担忧的模样。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一暖,忍不住绽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叶祥见他笑了,愣了愣,问:“小青,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小青脸色已经没有刚刚那样惨白了。他用仍有些虚弱的声音缓缓道:“没关系,殿下,青儿觉得很好。”

“可你流了很多血。”

“那只是看起来有点可怕罢了。其实没有多严重的。”小青眯着眼睛笑,继续安慰她道。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严不严重,可看到叶祥担忧的面孔,便下意识欺骗地说出了这番话来。

看他这么一笑,叶祥才忽然发现,小青其实长得温柔。他有一双会笑的眼睛,当不妩媚做作,没有贪欲伪装的时候,弯弯的眼眸便像一轮清甜的明月,直直地照进人的心田里来。

为了证实自己口中之言的真实性,他甚至伸出手,拉着叶祥的手臂,在自己的肠道里慢慢抽插起来,口中还应和着叫道:“啊,青儿好舒服,殿下快来啦……殿下再快点,青儿就更舒服了……”

叶祥直直地盯着他看。看见自己的拳头穿过重重险阻,慢慢到达底端,在他紧绷干瘦的小腹上打出一个鼓鼓的痕迹,就像胎儿在父亲的体内调皮地踢了一脚似的。因为腹部被布裹着,那拳头的印迹便更加清晰可见了,甚至连握紧时突出的四个坚硬骨节都能看到。叶祥忽然觉得这幅画面有点眼熟。她眨眨眼,想了想,蓦地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

“小青,你觉不觉得我们这幅样子,就像在给你接生孩子……”她说着说着,又道,“就像……就像妻夫一样。”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好玩,甚至得意地微微眯起了眼睛,再三肯定道:“对,就像妻夫。我是妻,你是夫。”

小青充满欲望的脸上忽然一怔。那一瞬间,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竟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叶祥正奇怪地盯着他瞧。忽然,只见他用双手一下子捂住了脸,下一瞬间,身体也跟着簌簌抖动了起,就像一片瑟瑟迎风的秋叶。叶祥觉得越发奇怪了,便伸手把他捂着脸的手掌拉开。小青没料到高贵的三皇女会有兴趣了解自己一个下人的想法,因此毫不设防,便被她毫不费力地拉开了一只手。

一张哭泣的脸。一张安安静静地哭泣着,却莫名让人感到难过的脸。这场景让叶祥回忆起了那日哭泣的岁安。不同的哭泣方式,同样的难过。但前者似乎更加惹人难过,因为他连大声哭泣的勇气都没有,他也不奢望于有人前来安慰。流下去的眼泪便化作一把把冰冷的刀子,割得自己肝肠寸断,旁人却一无所知。

叶祥从小便懂得“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的道理。每当她一嚎啕大哭,身边的人便纷纷赶来安慰,满足她的愿望和要求。叶祥觉得如今小青一个人默默流泪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傻。她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不哭出声呢?不哭出声,别人又怎么能听见呢?别人听不见,想要的又怎么能实现呢?

然而她却不知道,并非世上所有的人都像她一样,哭了便有人把糖递过来。

但她也跟着反思了一下。她想:自己难道说错了什么话儿?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便索性直接问他道:“你怎么了?怎么哭啦?”

默默哭着的小青闻言把另一只手也放下了,转过头来看向叶祥。叶祥看见他的眼泪就那么静静地流淌了出来。他漆黑的眼珠上浮动着一层透明的泪水,远远看去,就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清澈湖水。每眨巴一次,眼泪便滚出两三颗来。每眨巴两次,眼泪便滚出一连串来,破碎在被褥里。他就这么静静地哭了一会儿。那一会儿也许只是几秒钟,也许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她竟不记得了。

小青忽然抬起袖子,把一颗颗珍珠一样圆滚滚的泪水用袖子吸干。袖子上便留下了一颗颗珍珠一样的痕迹。他张开嘴,尽力克制住奔涌而出的抽噎,但听起来还是有些像打嗝一样。他道:“没什么,殿下。”

很明显,对此,他并不想多说什么。或许是有自知之明,或许是有不为人知的苦衷。然而在他决意闭嘴的那一刻,事情的真相便永远地被埋藏起来了。

叶祥不知道,这个在她看来哭得有点蠢的下人,曾经经历过什么。她同样不知道的是,就在刚刚的那一刹那,他已经做好了一个决定:他决定把过去彻底埋藏起来,从今以后好好地活。不但要活,还要活得好。他觉得自己遇见叶祥,便是迎来了新生。那种感觉,就好像是高高地站在山顶上,望见阴雨之后,云破日出,金色的光芒穿破厚厚的层云。那般的饱含了希望,他的心中也因此充满了感激。他还下定了决心,要好好地服侍三殿下,要报答她。他还有一点小小的私心,一点关乎爱情的、他这种人本不值得拥有的奢望。

小青忽然破涕而笑起来。叶祥只见他前一刻脸蛋儿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如雨打风荷,下一刻便又“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不由楞了一下,纳罕道:“你怎么又哭又笑,跟个孩子似的。羞是不羞?”

小青兀自擦干了泪水,弯了弯眼睛。那双刚刚哭过的眸子显得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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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从中似乎能窥见雨后的天高云阔、云淡风轻。他偏了偏头,好似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咪,惹人怜爱地将小脸儿贴在叶祥的胳膊上,柔顺地蹭了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由种种感情汇聚而成的复杂的柔情,微微抬起脑袋,痴痴仰望着她,轻轻问道:“殿下,怎么不肏青儿了?”

叶祥方才见他哭了,一时都快忘了自己的胳膊还插在男人的屁股里了。如今经他提醒,又见男人一副非但痛得死去活来,反而撅腚求肏的温柔模样,暂时按下的欲火不禁又冒了起来,龇牙咧嘴地恐吓道:“是你求我的,不是我强迫你的啊!”

“嗯嗯。”

叶祥便将拳头微微往外抽了抽。浑身赤裸的男儿仍依赖地抱着她的左手,乖乖地侧转了身子,仰躺在床上,像狗儿撒尿一样,微微翘起一条腿来,露出完完整整的下身。叶祥顾虑着,不敢把力气用大了,缓慢而克制地往外拔着。

要说小青的屁眼儿还真是极品。刚刚还痛得浑身是汗,如今便已经完全适应了。方才流出的血其实也不多,多半也只是因为叶祥操作不当罢了。

男人呼吸渐渐加快了起来。在叶祥抽插了十几个来回之后,看见她因为隐忍而流汗的鬓角,小青心里不舍,便故意骚叫道:“啊~殿下,青儿的屁眼儿好痒,求您再肏重一点儿吧!”

叶祥闻言心里一抖,只道这男人骚得不行,天生该是个撅起屁股挨肏的,便也依言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跟着不管不顾起来了。

但见那只被淫水儿同零星血水儿打湿的手臂肌肉紧绷,当真如同产下的孩儿一样,被蠕动的肠肉挤压着往外退出。绷到极致的肛门早已被彻底撑平了,连昔日的一丝褶皱都再也看不出来,看起来就像普通的皮肤一样平坦润泽。诱人的嫣红色也因此稀释得几乎没有了,薄薄的屁眼儿甚至由于过度紧绷,而显出了几分将要撕裂的透明来。那一圈紧紧包裹着手臂的括约肌因为过度的肏弄而肿了起来,在透明肠液的浸泡下,越发显得泡胀发白,当真像是另一个类似女性阴户的性器官一样。

随着手臂大力往外拉,媚红火热的肠肉也随之被人给拽了出来,同绷泡得发白的肛门相比,是那般妖艳且淫靡。肠肉直直掉出了大约半寸有余,因为过度的摩擦与捣杵而显得异常的肥大鲜红。如同一条死死粘咬住胳膊而摇头不放的淫蛇一样。

叶祥再一用力,便将那生出的猩红“蛇胎”又一寸寸地“完璧归赵”了。小青的肚子也被肏出了一个拳头大的包。

在她一番激烈的狠插快抽下,小青的肚子忽而鼓出来,忽而又瘪下去。他也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巨大快感给层层包裹淹没了,而承受不住地被肏得流出了泪水,肏地失声痛哭起来。

在阵阵高潮的包围中,俩人禁不住紧紧搂抱在一起,嘴对嘴地吃起了对方的舌头。

……

一只眼睛眨了眨,似乎是因为太久没有眨眼而感到了一丝干涩。

随着隔壁偃旗息鼓、激情退却,那只眼睛才缓缓往后退去,远离了小小的孔洞。通过那个孔洞,正好可以窥见对面的所有春光。

眼睛的主人慢慢平稳了呼吸,放松下来,把身体完全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王爷。”垂首侍立于一旁静候许久的管家见此,才斗胆出声唤道。

原来这偷窥之人并非旁人,竟然正是叶祥疑惑为何消失许久的二皇女叶祯。

叶祯拉了拉自己洁白的袖口,似乎在整理衣袖上的褶皱。整理了一阵,突然,她不知想到什么,“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接着摇头叹息道:“我的这个妹妹,眼睛倒是不瞎,不过口味却真是骇人听闻……”

管家闻言,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叶祯。但见白衣女子面容消瘦,文弱儒雅,即使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也如轻云出岫,令人见了赞叹不已。若非自己亲眼所见,恐怕也难以想象,这么一个干净斯文的人,竟会有窥人淫行的恶习吧?

思及此,管家再次于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悲悯之情亦随之浮上心头。她自叶祯开府以来便在这里做事了,是叶祯亲手培养出来的自己人,因此叶祯行事也从不避她。当第一次得知主子有这个习惯的时候,她是十分震惊的。但两次三次……等次数多了以后,她反而有些可怜起她来了。

可怜。自己一个下人,按理来讲,是不应该去可怜身份高贵、前途无限的二皇女的。然而身为一个女人,她却有资格去可怜她。

叶祯自幼身体不好,这是常人皆知的事情。然而他们却不知道,于“性”之一事上,她几乎很少同男子交媾。比起亲自与人淫乐,她似乎更加倾向于坐在一旁,像一个观众一样观看他人缠绵。她总能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乐趣。

她身体不好,因此对于性爱,总有一种接近变态的节制。同时她也很矛盾。一方面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另一方面又放纵着自己的欲望,以窥视他人交合为乐,从中释放自我。这便是她欲望对上理智之后的妥协。

她的矛盾还表现在许多面上。譬如说,为了治疗好自己从父胎带来的沉疴,她广发榜帖,希望能找到隐于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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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医圣手来拯救自己。可若有人自告奋勇揭榜一试,她便又犹犹豫豫起来。她是很惜命的。若非十足的把握,她不敢把自己的性命完完全全交到一个陌生人手中。便好比说前不久来到府上的那名南疆巫医,将人接入府中以后,迄今为止都没有下文……

“似乎府中有一名南疆来的巫医,专司各种稀奇古怪之事?”正这般想着,便听得叶祯如此问道。

“是的。”

“那么正好。”叶祯微微一笑,“明日,就让这位巫医去替三皇女殿下看一看吧。”顺便试试此人医术如何。若是医术不精、居心不良,也正好借此机会推将出去。王府内可是不养闲人的。若是事成,想必皇妹也会因此对自己多几分感激吧。

看什么呢?管家疑惑地想道。察觉到管家有些疑惑的表情,叶祯却不打算继续多言了。反正下人最大的作用便在于依照主人之言行事罢了。

顿了一顿,叶祯又忽然开口夸奖道:“这个小青……倒是不错的。手段挺好,你瞧,都把本王的三妹给迷得晕头转向了。”

“是是。”管家忙点头哈腰道,“王爷派小青去,真是好谋略啊。小青容貌出色,奴才瞧他也非甘愿久居人下之辈。这样的人,但凡抓住一个机会,便会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往上爬去。王爷派他,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俩人说话间,尺素忽然走了进来。他似乎有事禀报,但见叶祯在忙,便暂时先站在一旁等候。

叶祯余光瞧见了尺素的影子,神色一动,却依旧笑着看了管家一眼。对于她说的话,她不置可否,只突然出声问道:“他的药哪来的?”

“药?”

“就是下给三皇女的药。你没见她之前瞧起来不大对劲吗?他倒是有几分自作聪明。”

“这……”不经意间,管家汗都流下来了,“奴才确实不知啊,王爷!”

“不知道?”叶祯淡淡道,“那便是你治府不周了。待会儿下去,自行领罚吧。”

“是……奴才遵命。”

“唉。”她忽然又叹了口气,语含惋惜,“可惜了,红颜薄命啊。”

“红颜薄命?”

“是啊。”叶祯道,“被皇妹用拳头在屁股上肏了那么一个洞,正常人,哪里还能活得了呢?”

她微笑着,口出淫秽之语,却丝毫不令人觉得粗鄙。她微笑着,便宣判了一个人的死刑,却仿佛在谈论今日天气如何一样平淡如常。

管家浑身一冷,连声说“是”。却在心底哀叹道:这一个人是死是活,说到底还不是主子一句话的事?便是不死,主子一声令下,也得死了。当下一凛,决意从今以后,越发谨言慎行,不犯任何差池,好保住自己这颗项上人头。

“殿下!”一旁的尺素到底还是不忍心地站了出来,焦急地制止她道,“小青他……他可是皇后娘娘送来的人啊!若是就这么死了的话,被宫里知道了……”

说到这里,尺素的心里几乎是立马“咯噔”一下。王爷做一件事,绝非没有理由的。她从方才二人的谈话间,也大概了解到,小青是被二殿下指名道姓派去“伺候”三殿下的。小青本是掖庭罪臣之子,后来被张内侍无意中瞧见了,见他即使衣衫褴褛也难掩芳姿,便接来了宁康殿养大。昔时二殿下成人之日,皇后便特意派人送来小青与另一位宫人以示庆贺。可以说,他们的背后代表了皇后的势力也不为过。

若就这么死了,定然是瞒不过宫里的。那么如今,二殿下特意让小青去引诱三殿下,事毕又说要杀他……难不成是刻意为了让宫里知道小青的死?!对于小青俩人的存在,尺素知道,二殿下一直以来颇有微词,否则也不会迄今为止一直保留着二人的清白之躯了。她并不喜欢父亲的监视与掌控。如此一来,又大可以把死因彻底推到三殿下的身上,说是她任性冲动,枉顾人伦,奸淫姊侍,让宫里的人无话可说。可是,为什么呢?是为了以示不满,以示反抗?那么不满反抗什么呢?尺素几乎是一瞬间,便想到了今早王爷回来之时,那不同寻常的沉沉脸色了。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尺素自幼被皇后派来照顾二皇女,因此仍保留着口呼“殿下”的习惯。这一习惯证实了他们之间的情分非是一般主仆之情可以比拟的。然而即便如此,叶祯也并不理会,反而微笑着,敲打他道:“尺素,你还记得自己是谁的人吗?”

“奴……自然是记得的……”

“那么便好。”她点点头,语气不变,听起来甚至有几分久病的虚弱,然而却字字直入人心,“希望你一直能够记得。若你不记得了,本王便也不记得你了。到时候,莫怪本王心狠。”

尺素闻言,浑身一僵,只感到一股冷冰冰的凉意瞬间从脊背往上升起。殿下并非玩笑之言,他知道的。要出口替小青说的求饶之话只得活生生地吞进肚子里。尺素双眼微湿,却丝毫不敢反抗,只僵着身子,蹲身答了句“是”。

听了他的回话,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似乎很满意地笑了。转而换了个话题,温声问道:“表哥的回信呢?给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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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尺素手中递来的信笺,叶祯伸出冰凉的手指,细细地展阅看了,脸上的笑意也逐渐由凉转温。

“真好啊。”她带着几分眷恋,摩挲着似乎尤残幽香的纸笺,触碰着那些不久前才落下的字迹,垂首低低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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