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心里怄得慌,她把脸贴近依依,意欲亲吻。但是慕容玦和温柔依旧谈笑自如,相携着离开。
依依把风流踹到一边,酸溜溜地说:“人家要是不上心,演再多戏也没用。”
话落,收起鞭子,自顾离开。
风流也觉得这样很没意思,摇着纸扇出去了。
依依出了正堂后,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园中,等他发现时,万分唾弃自己,拿着鞭子泄愤般地抽打着开得正妖艳的梅花。一时间梅花肆意飘零,如果不是佳人太过粗暴,那一定是幅唯美的画。
“你这是在亵渎梅花。”凉凉地讥讽声从身后响起。
不用看,依依就知道是那个讨厌的女人,不是和佳人赏梅去了吗,怎么有空到这儿乱吠?
慕容玦见他不理自己,准身就要走,立刻生气地吼道:“关依依!”
依依见对方黑着张脸,心中解恨,嘴上依旧不服软,“干嘛?爷还有事呢!”
慕容玦一双手捏得“咯咯”响,一步一步地走向依依。
依依见状,吓了一跳,不禁往后退,直到背抵上了梅花树,退无可退。慕容玦把他困在树和自己中间,紧密相贴。依依头皮发麻,颤着声音说:“你······你干嘛?”
慕容玦挑起他的下巴,阴森森地质问:“你想和风流亲吻,嗯?你想勾引她,嗯?”
依依被她的“嗯”吓得身体发抖,下意识地否认道:“没······没有!”
慕容玦露齿一笑,三分怒气,七分邪气,公事公办地说:“说谎是要被罚的哦!”
“我才不怕你!”依依拍掉她的手,底气不足地嚷道。
“是吗?”
“唔······”
对方的灵舌不依不挠地纠缠着自己,强势中带着温柔,依依被吻得晕头转向,一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如果说一开始是销魂极了,那么现在就是折磨死了,依依快要窒息了,他都要怀疑自己会被亲死,可是对方还是没打算放过他,舌头都快要伸到他喉咙里了。
等到被放开时,依依手死命地抓着树,大口大口地喘气,有种死而复生的错觉。当看到罪魁祸首气定神闲、幸灾乐祸的样子,他就想朝她脸上吐口唾沫,当然,他不敢,也就没种地骂道:“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