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骚奶牛的两个奶头都吸干,胸前的白纱已经不堪入目,黏糊糊腻在乳肉上,小淫夫一边喘气,一边讨好的揉捏着自己软嫩的乳房。妻主光着屁股坐在他软软皱皱的肚子上,脊背紧贴着湿冷地面,他无法起身,也不想起身,他感觉到她柔软的屁股湿黏起来,应当也已为他情动。
“妻主,奴想要,您已经……好几个月没用过奴,是不是嫌……”
话只说了一半,余就说不下去了。他知道大着肚子的自己很难看,既没有年轻男孩的身材好看,也没有书上那些孕模的身体柔嫩,可是就算她是真的嫌弃,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习惯了忍让的男人说不出为自己讨公道的话来,在没有宋椒的二十二年里,他一直都是这样度过的,在遇到喜欢的人时,更是将自己压低到尘埃里。宋椒从没用轻贱的词汇称呼他,他却自堕为奴,为她榨干自己的全部。
看到穿了情趣内衣的余,本以为他是要开窍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死脑筋。是不是她没有给足他安全感呢?让自己的爱人这样辛苦,从来都不是她所愿。
宋椒将被吸干奶水无力抽泣的男人抱在怀里,他的身体较生产时瘦了很多,肚子变小了,腿也变得更细。可是这样高大的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轻飘飘的,脸色也差到不行,显然不太像话。
被矮了自己一头的小妻主抱在怀里,余有些无措,想要挣脱出来,却又被她按了回去,小妻主的语气有些严肃,是前所未有的严肃:“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余通红了脸,只是因为羞愧。他怎敢揣摩妻主意图……他竟然,不知道。
她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我想要你和宝宝都健康平安,想让我们一家人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怀里的男人停止了本就微弱的挣扎,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柔顺,靠在宋椒温软的怀里,白纱包身,黏了乳汁的奶头却更躁动了,淌了一地淫水的产穴里也一股骚动,身体更是热得发烫。
朝夕相处,宋椒自然知道身边人是怎样的体质,她把两指探进那人不安的松穴之中,微微搅动试图安抚。被心爱的妻主搅动产穴,男人全身滚烫,连淫穴里都烫得厉害,他回头去看她的脸,迫不及待想要在她的脸上找到类似厌恶的情绪。
并没有,她一脸平静,和初见时并没有什么不同。看见怀里的人不老实,宋椒轻轻拍了拍他的奶子,这令他更加羞涩起来,乖乖转回去,低头看着她纤细白嫩的手指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下穿插搅动。
沉重的囊袋挡住了他的视线,也压住了她的手指。他小心翼翼托起囊袋,想让她方便一些,也想更清楚看到她手指的动作,想看他的淫穴是如何在妻主的手指下舒张变形,再淌出淫水来。
青紫淫根在她的挑逗下愈发硬胀,几欲炸裂,他咬着牙忍耐,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沉重的囊袋时刻挂在身下,因为不穿内裤,走路时还会经常打到大腿根,夹杂着浓密阴毛摩擦,痒涩之至。
如今被妻主的手指贴着触碰,他除了岔开大腿任其抚摸,做不到别的事情。
“妻主,奴也是……哈嗯……家人吗?”说话间她加大了力度,又多伸进两根手指,将产穴填满,也带动男人淫呻出声。
在快要到时,她突然把手指抽了出去,勾着头把脸伸到他的面前来,一脸天真的微笑着:“你只是生产女儿的孕盆,是负责每天趴在地上给我喂奶的骚奶牛,而且我也不会给你任何名分,等我找到心爱的小男孩,就会把你赶出去,并且不准你回来看女儿,因为高贵大学生的女儿绝对不会有一个低贱又淫荡的贫民父亲。”
残忍而天真的女孩带着无可挑剔的温柔微笑,说出了他一直都清楚的事实。虽然他刚生产不久的产穴很松,但是四根手指突然抽出去还是很痛,穴肉几乎要被拉出来,没有阴唇保护的穴口湿哒哒滴着水,身份低贱的贫民父亲无助的掉着泪。
“不要”绝望的男人从宋椒身上爬下来,岔开大腿撅起屁股姿态淫荡的跪在她的面前,然后掀开白纱,露出一对刚刚产乳哺喂了母女二人的白嫩乳房,卑微的祈求道:“不要赶奴走,求求您……”
他不能没有囡囡,也不能没有宋椒,可是他早早地就把所有的东西都交付给她,现在她已经考上了大学,找到了工作,还有了女儿,他已经……没什么可以再给她了,也没有什么剩下,不知道还能有什么作为挽留的条件。
“别赶奴走,妻主……妻主大人,奴,奴什么都可以为您做,什么……都可以。”
宋椒把他拉起来,打开了淋浴喷头,放出热水来,把愣呆呆站着的卑微男人重新冲洗了一遍,连同那头墨黑色的柔顺长发。
被弄脏的白纱,开了洞的丁字裤,以及男人绑头发用的头绳,可怜兮兮缩在墙角,狭小的浴室中央,赤裸裸湿淋淋的两人抱在一处。高大的男人辛苦的弯着腰,娇小的女孩则微微抬着头,湿热咸涩的眼泪随着微甜的口水顺入口中。
她尝到了男人一直以来的苦涩,他则尝到了最后的一口蜜糖。
宋椒当然不会说那种话,但是一直以来,她也听见了周围人对余的诋毁和辱骂,所述内容便是她方才所言。
她还偷偷跟踪了余的前妻(偷溜不被发现可是小老鼠的绝技),发现那个人花天酒地债台高筑,还与一位年轻艳丽的男性会面交易,那位男性将余称为“哥哥”,而交易的内容就是可怜的“哥哥”。
出于多方面考虑,她报考了远离原乡的大学,带余来到陌生的城市。原本想着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们,就不会再有人依据他的经历诋毁侮辱他,也不会有心怀不轨的人找上门来。
可怜的男人并未意识到,在他为妻主和孩子付出一切时,他心爱的妻主大人也在一步步为他考虑打算着。
“如果我真是那种人,你就该趁早舍了这般人渣,想尽一切办法带走孩子,开启一段新的生活,无论曾经多爱也不要再管。那并不是你的错,而是人渣的错,你有在听吗?”
他灰暗的眼里有了一点光芒。他并不是受虐狂,不,即便是受虐狂,又怎么会爱上那样一个残忍而糟糕的,由过去的恐惧而虚构出来的苛刻女人呢?
他所坚信的,是他的爱人光芒万丈,永远散发着吸引人的致命魔力。她离开家乡,独自来到异乡,从语言不通无法立足的艰难境地挣脱出来,还给了随手买来的卑贱男人一个温暖而幸福的家庭,实现了他毕生最高的追求。
她会在回家时扑进他的怀里,像孩子一样撒娇着叫他“哥哥”,她会叠可爱的折纸爱心,沮丧时赖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她会向她的朋友和同学骄傲的介绍:“这是我的夫郎。”
这才是他爱的那个人。
“还有,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替代品,从我把你带回去的那一天起,你就是余,只是你自己而已。”
是软弱但坚韧的,害羞又爱哭的,独一无二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