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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殿下……好、好难受,求您放奴下来吧……”
肤白貌美的小郎君面带潮红,浑身赤裸地骑在半个人高的木马上,为了防止他前倾压到肚子,双手被红绸束缚着举过头顶,连着房梁上垂下的铁链。
他的后穴被三指粗的玉势撑得满满当当,修长的双腿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悬空搭着,腿随着木马缓慢的摇摆而晃动,此时唯一的受力点便是伤痕累累的臀部,让他不得不将粗长的玉势完全吞下,被顶至最深处。那木马的嘴中还伸出来一根细绳,向后连着禁锢着阴茎的银环,木马摇晃时的惯性会扯动银环,不断拉扯着脆弱的性器。
红肿的臀瓣紧挨着粗粝的鬃毛坐垫,细微的摩擦带来酥麻的痛意,连细腻娇嫩的腿根都被磨得发红。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某位坏心眼的靖王殿下,正手执一根细马鞭,笑眼吟吟地站在他身侧。
“那怎么行。”
马鞭不带怜惜地落在臀肉上,打得小郎君身体一颤,发出哀鸣。
萧知遥勾唇:“本王瞧着,你倒是挺受用的,你看,这马背上到处都是你的水呢。”
手指插进臀肉与鬃毛之间,再抽出来时上面果然沾满了透明的淫液。
又是一鞭落在腰侧,留下浅淡的红痕。
“再说了,不能辜负凤后的一片好意。”
这次鞭子落在乳尖,粉色的小粒迅速充血肿起,结成果实。
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萧知遥挥动着马鞭,一下又一下鞭笞着白皙的乳房,在那两团雪白上染出艳色。
“呜……”火辣辣的痛意在胸前炸开,沈兰浅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可惜被牢牢钉死在木马上,乱动也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痛苦,性器被拉扯着,银环几乎要勒进肉里,又胀又疼。
小郎君眼眶通红,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的妻主,希望能得到一丝垂怜:“殿下,轻点吧……”
“令玉都已经硬成这样了,还想要本王轻点啊?”可惜靖王殿下丝毫不为所动,鞭尖挑起他硬得发胀的性器,反手重重一鞭。
“呃啊……”挺翘的阴茎被突如其来的鞭笞抽的上下抖动,柱身青筋暴起,显然疼到了极致,偏偏又被紧紧束缚着,不能发泄也无法躲闪。
太痛了……可……沈兰浅眼中蓄满晶莹,他极力试图压抑呻吟,试图压抑疼痛散开后磨人的痒意与蚀骨的酥麻,然而依旧抑制不住溢出喉咙的满是情欲的喘息。
好难受,好热,要烧起来了……
汗珠自下颚滑落,沈兰浅微仰着头,恍惚间瞥见了少女温柔的笑意。
妻主……
也不知道萧知遥碰了哪的机关,插在后穴中的玉势突然开始动作,竟模拟起交媾的姿态,缓慢地上下抽插起来。粗大的玉势在稚嫩娇贵的甬道中肆意冲撞,将紧致的肉壁完全操开,每顶一下都狠狠擦过藏在深处的敏感点。
沈兰浅被玉势突如其来的变化顶的身体发麻,因为脚无处受力,甚至被颠的不断弹起落下,脚趾蜷缩着,竟生出了一种自己真的在奔驰的马背上挨操的错觉。坐垫上的仿真鬃毛像毛刷用力擦着他的下体,沾了大量的淫水,许多鬃毛黏在了玉势上,与玉势一同进出他的身体,糙粝浓密的毛发如同钢针刺进肉穴,和着淫水发出靡靡的声响。
“啊啊……嗯……不、不要……妻主,妻主……救救阿浅……呜……”
马鞭毫无章法地落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不说,他再也控制不住,哭得满脸是泪,抽泣着哀求妻主放过自己,屁股里却不断喷出浊液,流的到处都是。阴茎更是狰狞不堪,柱身上青紫交错,即使被银环禁锢着也却全无疲软的迹象,反而越翘越高,白浊溢出,上下甩动着将腹部撞成一片红色。
他被玉势操到高潮了。
受到淫水的浇灌,药玉竟开始发热,滚烫的玉器继续开拓着狭窄的甬道,其中的药性被毫无保留地压榨出来,辛辣的热意几乎冲进子宫,把小郎君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
好在萧知遥还知道适可而止,她的小侧君身子柔弱,这木马就算对孕期的男子有益也不能玩得太过,总算大发慈悲按停了机关,把瘫成软水的小郎君从木马上抱了下来。
沈兰浅浑身发烫,缩在妻主怀里轻声啜泣着,他声音有些发哑,却透着柔媚与浓重的情欲。
“殿下……奴难受……”
萧知遥抱着他,解开他手上的绸带,转而裹住挺翘的性器,那绸布很快就被濡湿。她隔着红绸在柱身不紧不慢地套弄着,引得怀中的美人身子发颤,喘息愈发勾人。
她把头搭在沈兰浅肩颈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腹一路揉捏,最后覆着被鞭打肿起的胸,边玩弄被蹂躏到发紫的乳粒边笑着道:“怎么样令玉,骑马舒不舒服?”
“嗯……殿下欺负人……一点也、呃!”乳尖挨了巴掌,下身又被指甲掐着铃口,沈兰浅被迫把没说完的呜鸣咽了回去,差点咬到舌尖。
“口是心非,令玉,你跟阿幽学坏了。”萧知遥侧头轻轻咬了咬他的脖
', ' ')('颈,“实在是该罚。”
总感觉这小东西知道自己怀孕后娇气了不少……明明前两天还都很听话的。
这可不行。
萧知遥用红绸在他的阴茎上系了个结,横抱起她的小侧君,把他放在垫了绒垫的案台上,把人摆弄成鸭子坐的模样。
沈兰浅屁股刚接触到那绒垫就立刻惊呼着想爬起来,却被靖王殿下按了回去。
这肯定不会是普通的绒垫,显然也是凤后殿下的手笔,上好的兔绒缝制外皮,内里是以各式各样的药玉碎石拼凑而成的石子板,既能按摩穴道活血化瘀也能滋养皮肤,是极佳的养生用具。
——当然,对一个已经饱受凌虐的屁股来说,这也是极佳的刑具。
双腿大开的姿势让肿胀的臀肉和被玉势操得合不拢的小穴无所遁形,与细软的兔毛和密集的石块紧紧贴合,这些玉石有的圆润有的尖锐,坐久了实在硌得生疼,可若是在上面摩擦减少痛楚,兔绒又会如同附骨。那是与木马上粗粝的鬃毛截然不同的骚扰,轻轻柔柔,如丝如媚,连骨子里都被勾起难耐的欲望。
“唔啊……嗯……妻主,帮帮阿浅吧……想要……”
太痒了,那自骨髓而生的骚动已经彻底掩盖了玉石碾过臀肉的痛,沈兰浅几乎要跪坐不住,身子愈发瘫软。
还翻在外面的媚肉贪婪地张合着,恨不得吸起藏在兔绒下的玉石来填补空虚,然而这只不过是奢望,他唯一能祈求的就只有他顽劣的妻主能快些良心发现,救他于水火。
床上的靖王殿下显然不太有这种东西。
萧知遥替他揉着臀瓣,却全然没理会他的请求,转而道:“本王记得,令玉身为燕上京第一才子,不仅精通诗词与音律,连对丹青之道也很是擅长?”
沈兰浅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但他实在难受得紧,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喘息着道:“奴只是,略知、略知一些……”
少年人的身段何其妙曼,身上被凌虐的痕迹遍布,别有一番风情。他回过头,一手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轻扯妻主的衣袖,腰肢弯出了好看的弧度,挺拔的性器上系着红绸,像在精心包装的礼物,盛情邀请妻主来品尝。
“巧了。”萧知遥不为所动,把他的腰按回去,“本王一窍不通!不如令玉来教教本王吧,教会了本王就帮你。”
沈兰浅:“……?”
小郎君又要哭了:“这要教到何时?”
“像我们令玉这么聪明的老师,一定能教会本王的。”萧知遥又贴着他的耳朵哄骗,“先从研墨开始吧,父后送了咱们几套品相上乘的文房呢,正好用上。”
她拿来一盏砚台与墨条,拍拍沈兰浅的屁股示意他撅高点,然后把墨条插进了那被操得软烂的穴眼里。
萧知遥把砚台放在他身下,笑着跟错愕的沈兰浅解释:“父后说这是特制的美人墨,和普通书画用的那种墨水不同,是专供玩赏之物。我们令玉这么能流水,就自己想想办法把墨条化开吧。”
马鞭又贴上臀肉,萧知遥吓唬他:“夹紧了,墨条要是掉下来,本王可要加罚的。”
这怎么可能……墨条沾水才能化开,可水太多就会变软,就算用他的、他的淫水……那也是含在穴里的部分先化呀,怎么可能不掉下来……
小郎君显然被这荒唐的说辞吓得够呛,只能拼命夹紧墨条,这墨条虽然比寻常用的粗大不少,但跟马背上的玉势比实在太过小巧纤细,哪怕他再努力吸紧小穴也很快就掉了下来。
“哎呀,掉了。”萧知遥故作惋惜,“看来令玉的小嘴不够听话,五下,记好了。”
“妻、妻主,奴知错了,求您,能不能别罚那里……”沈兰浅脸一白。
“当然不行,再多嘴就让你也自己打。”萧知遥把墨条捡起来塞进他手里,“自己吃好。”
沈兰浅不敢再求饶,只好乖乖拿着墨条,自己掰开臀瓣,哆哆嗦嗦地插回穴里。
萧知遥看他又乖又可怜的样子,总算没再逗弄他,好笑地道:“放心吧,都说了是特制的墨条了,上面不是真墨,内里包的是药玉呢,化不了,露在外面的那截才是。不然这还怎么研墨,不是全便宜你这张贪吃的嘴了?”
“原、原来是这样……还有这种奇物,是奴孤陋寡闻了。”沈兰浅这才放心了些许,不顾疼痛更加卖力夹着穴中的墨条。那木马到底是死物,玉势只会死板地抽插,加上木马本身也一直在摇晃,难免粗暴了些,他到现在还是觉得身后发麻,穴里火辣辣的,实在是害怕再被加罚。
只是在妻主面前撅着屁股用穴眼研墨这种事也太……沈兰浅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无力的双手挣扎着撑起身体,好不容易才将墨条夹住对准砚台。
可接下来他却犯了难,如今心神紧绷生怕墨条掉出来,又被妻主注视着这样难堪的姿态,他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哪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该怎么弄湿墨条的下半截呢……
兔绒坐垫上刚刚倒是蹭了不少水,但是妻主显然不会允许他这样投机取巧,要真那么
', ' ')('做了,指不定又要被怎么折腾。
沈兰浅也不敢私自慰藉硬得发疼的性器,只能无助地看他的妻主,软着嗓子央求她:“妻主……”
“撒娇也没用的。”话虽如此,看在他这么乖顺的份上,萧知遥还是绕到他面前,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却用鞭梢在他小腹上轻轻打着转,“实在想要本王帮你,也行,就是得让本王看看沈大公子的诚意。”
“比如,你想要本王如何帮你?”
沈兰浅被迫仰着头,漂亮的眼睛里水雾弥漫。他早就深知自家妻主在欺负他这件事上能有多无赖,不着痕迹地吸了吸气,忍着耻意道:“请、请您……狠狠责罚奴不听话的贱穴……让它、让它……哈啊——呜、让它乖、乖乖流水……”
拿着鞭梢乱划的手不知何时一路溜到了肉柱根部,卡在银环与腹部狭小的缝隙间,在沈兰浅话说到一半时突然发难用力一掐,他脑子登时变得空白,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差点忘了后面要说什么,紧绷的臀更是骤然一松,墨条又掉了出来。
完、完了……
“是该狠狠责罚。”萧知遥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十下,自己掰着。”
“呜……”沈兰浅没办法,只能听话地照做,“阿浅知错,请妻主责罚。”
听着他换了自称变着法撒娇,萧知遥笑了一声,决定如了他的愿。
所以这次贴上花心的不是马鞭,而是先前在前端作乱的手。
“啪!”
手指毫不留情地鞭笞着红肿的软肉,却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探进穴眼一番搅弄,再抽出来时指身沾满了淫液,扯出晶莹的银丝。
说是要她帮忙,这不是已经很湿了吗。
“嗯啊……”小穴被反复鞭笞抽插,淫水成股地喷出,每一下都发出啧啧的水声,让沈兰浅本就发软的身子更加酥麻,十下打完几乎要维持不住坐姿向前伏倒,好在被萧知遥及时揽住。
他实在没什么力气再撑起身体了,直直坐在了砚台与墨条上,喘息不止,淫水溅的到处都是。
萧知遥完全没打算放过他,墨条又被插回穴中,她捞起浑身是汗的小郎君,帮他坐直身体靠在自己怀里。
萧知遥亲了亲他的眼睛:“墨条已经打湿了,继续研磨吧,沈大公子。”
大概是妻主的怀抱太过温暖与香甜,沈兰浅眼睫轻颤,还是勉强提了提臀,在萧知遥的指引下将墨条点在砚台上。
萧知遥抱着他,轻轻拍抚着怀中人的背,视线落在他轻晃的腰肢和满是交错的鞭痕与指印的臀肉上,听着他极力压抑着的带着泣音的低喘,垂下眼。
太乖了。
不论她提出多么荒唐的要求,他总会乖乖照做。
实在是……让她如何不喜欢。
特制的美人墨算得上遇水即化,没费什么力就被磨开,化成浓稠的“墨汁”。
“果然是好墨。”萧知遥赞叹了一声,替沈兰浅取出墨条,总算把人抱下了案台,还很是贴心地搬了把矮凳给他。
——这次只是普通的矮凳,什么也没有,但即便如此,对现在沈兰浅来说坐在上面也足够煎熬。
崭新的宣纸被随意铺在案台上,萧知遥也不在乎纸会不会被打湿,站在沈兰浅身后,把沾了墨的狼毫笔塞进他手里。
“动笔吧令玉,你画一笔,本王也跟着画一笔。”
她拿的宣纸不大,明显只够一人作画,让沈兰浅坐在那就占了所有位置,全然没给自己留地方。
沈兰浅还有些发懵,直到妻主撩起他的头发,手抚过他的脊背,他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她是要在他身上作画。
“殿下!这、这也太……”以人体为纸作乐,再怎么说也太过荒唐……这可是只有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小姐才喜欢用来亵玩娈童奴宠的荒淫之行!
“又不是画那些个淫画。”萧知遥看他有些排斥,从后揽住他,“好令玉,教教本王吧,咱们就随便学些花花草草……难了本王也学不会啊。”
双乳又被人握在手里肆意揉捏,溢着甜腻的热气呼在脖颈,沈兰浅呼吸急促了许多,心中愈发欲哭无泪。
这是……犯规……
不想再被更多折腾,他最终还是提起笔,在妻主的骚扰下颤抖着画出了第一笔。
萧知遥见此也很快地拿着笔模仿,狼毫笔在他背上舞动,明明只是普通的斜线,却被她故意拉长,柔软的毛尖划过腰肢,让坐着的小郎君忍不住一声娇吟。
“这、这只是草叶,您画的太长了……”
“噢,那本王下次注意。”萧知遥毫无反思的意思,随口道。
下一笔又被她从更过分的地方起笔——笔尖伸进臀缝,不顾小郎君的惊呼,直直地冲进了穴中。
狼毫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穴眼里搅动,沈兰浅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袭击,下意识想起身逃开,却被她抓住,屁股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两巴掌。
“乱动什么,要画歪了。”
都已
', ' ')('经画到那处去了,还能怎么画歪!
“殿下!”
眼看小郎君要恼羞成怒了,萧知遥赶紧见好就收,抽出毛笔,搂着他的腰好声好气哄道:“意外……这是个意外!下次不会了,真不会了。”
谁知道小郎君这次没那么好哄,沉默地吸了吸鼻子,没搭理她,竟兀自流起泪来。
“阿浅,你、你别哭啊。”泪珠一滴一滴滑落,靖王殿下头一次对男人的眼泪感到束手无措,慌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好吧,我是故意的,也不是……总之我没有折辱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没忍住,想逗逗你……”
萧知遥知道自己这次玩得有点过头,她心里始终惦记着母皇不同意她立沈兰浅为王君的事,难免觉得烦闷,竟不自觉把气撒到她乖巧的小侧君身上了。
明明他是最无辜的。
“以后真的不会了,我保证!”萧知遥捧着他的脸,认真地道,“本来今日应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但是出了点意外……”
说到这萧知遥眸光一暗,眼底闪过恼怒:“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
她一定会说服母皇。
她不要娶师尊,不会让师尊因为这种事委屈自己嫁给任何人,也一定会让阿浅做她的王君。
“殿下。”沈兰浅唤她,“还学吗?”
萧知遥愣了愣,一时有点拿不准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试探地道:“那……继续?”
“嗯。”沈兰浅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你……不生气啦?”萧知遥还是不太放心,怕他什么都憋在心里,“你要是不喜欢就别勉强自己,今天折腾了这么久,你肯定累坏了,是本王思虑不周委屈你了。”
“没有不喜欢的。”沈兰浅声音轻轻的,还带着些鼻音,“殿下,您对奴做什么……奴都是喜欢的。”
沈兰浅当然知道她没有在折辱他。
她看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温柔,和那些真正想折辱他的人完全不一样,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沉溺于其中,忘了自己的身份。
“……”萧知遥无言揉了揉他的头,“下次吧,阿浅,下次本王再认真跟你学。”
“现在不妨让本王先服侍侧君……让侧君好好舒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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