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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过多久楚嫣便察觉出了不对劲。
“婳儿姐姐请先自便吧,”楚嫣从座位上起身,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唐婳儿。“妹妹要去趟净房。”
“嫣妹妹是不是有酒了?”唐婳儿一脸关心。“你的下人都不在跟前,姐姐陪你去吧。”
“不必,”楚嫣笑都懒得笑了,抬手随便招来了席上伺候的侍儿,然后回头看了已经半起身的唐婳儿一眼。此时她脸上全无笑意,眼神冰冷,那一眼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敢跟来试试。
唐婳儿是第一次见到脾气软弱的楚嫣露出这种神情,一时愣怔,等反应过来后楚嫣已经走远了。
楚嫣随着侍儿到净房外便吩咐道:“你去下人房把我的侍女叫来。”
侍儿领命而去,很快就把司墨和入画带了过来。
两人一看到楚嫣就发现了不对,司墨赶紧扶住她,问:“主子这是喝了多少?”
楚嫣刚才从一站起来就开始头晕,现在站着不动倒是不晕了,身上却越来越热,头脑发沉。
“我觉得我没喝很多,”楚嫣皱着眉,感觉腿也有点发软。
“主子是不是想吐?”入画想扶她进净房,被楚嫣摆手制止了。
“我不想吐,”其实楚嫣觉得也许吐出来反而会好点。“入画,你去跟三公主说一声,说我不舒服,先回去了,等她忙过了新婚这几天再来找她。”入画应了一声刚要走,楚嫣又加了一句:“你先去把林渊叫来再去找三公主。”
从温泉庄子上回府后楚嫣特意去看过林渊,又赏了很多药材和补品,只是他伤好后并未招他伺候过。这次来宫里赴宴,照惯例是林渊作为护卫跟着来的,也算是他被罚后第一次跟楚嫣出门。
入画走后楚嫣靠着司墨,觉得身上越来越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具体为什么不舒服。这种感觉非常不好,楚嫣甚至在想要不要试试物理催吐,即使她并没有犯恶心的感觉。
林渊很快赶了过来,从司墨手上接过了楚嫣,搂着她的腰皱眉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司墨也很着急:“像是喝多了又像不是,我看着不太对,总之先赶紧回府吧。”
“林渊,”楚嫣软软地靠在林渊怀里,基本上完全是靠他支撑着。“唐婳儿可能是在我酒里下了药。”
司墨闻言吓得脸都白了,“啊?!她怎敢??”
林渊眉头皱的更深,拉起楚嫣的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脉。习武之人多少懂一点脉象,司墨急着问:“如何?”
“并无异常,”林渊摇头。“还是回府请太医吧。”
楚嫣却在身体越来越清晰的感知中隐约猜道了什么。
“大概不是什么厉害药,”楚嫣靠在林渊身上,声音听起来有点中气不足,倒多了几分缠绵之意。“我估计她只是想让我出丑。”
她把脸埋在林渊胸前,感觉双腿已经快支撑不住自己了,“林渊,带我回府。”
林渊也感觉到了楚嫣越来越软的身子,弯腰一把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快步朝宫外走去,司墨紧随其后。
楚嫣被林渊抱起来后感觉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气,好像被林渊抱在怀里就彻底安全了,什么都不用想了,她甚至闭上了眼睛。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林渊已经把她抱上了睿亲王府的马车。大概是担心楚嫣的情况,林渊并没有把她放下,而是直接抱着她坐在马车里。
感觉到马车动了起来,楚嫣有些恍惚地问:“入画回来了?”
“是,”林渊低头,紧了紧搂着楚嫣的手臂。“入画已经跟三公主说清楚了,她与司墨就跟在外面,要不要叫她们进来伺候?”
“不用了,”楚嫣整个人缩在林渊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发现她已经有一段日子没和林渊这么亲近了。自从他和尘夕在花园发生冲突以后,虽然楚嫣一直有意把自己对林渊的宠爱表现得很明显,可是她知道他们是不可能回到以前那样了。
楚嫣伸出软软的手环住林渊的脖子,绣眉轻蹙,声音绵软无力:“林渊,我好难受。”
她是真的很难受,身体怎样都不得劲的感觉,在林渊身上轻轻扭动,似乎怎样都无法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林渊被她扭得深吸了一口气,“哪里不舒服?”说着便要扬声叫车夫快点,却被楚嫣制止住了。
“林渊,”她把林渊的头拉向自己,直到两人的唇几乎贴在了一起。“我觉得,她可能给我下的,是那种药。”
“哪种——”不待林渊问出口,楚嫣已经吻上了他的唇。
身体的不适在渐渐清晰的同时,楚嫣便猜道了可能在喜宴上发生了什么,而此时与林渊的吻逐渐深刻,她更能确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万幸她带出来的是林渊,不然恐怕真的会着了唐婳儿的道。
林渊一开始有点愣怔,直到楚嫣把舌头伸进他的口中才反应过来,却很快就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感受着林渊的舌头在口中纠缠,楚嫣浑身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总算缓解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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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哒哒驶过官道,林渊的手伸进了楚嫣的外袍,隔着里衣握住了她的腰。
此时楚嫣只觉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不过在林渊的怀中她却觉得很安全。正在拥吻着她的男人全身心都赴在她的身上,而他们悬殊的身份差距意味着他完全依附于她,身家性命都掌握在她的手中。
楚嫣稍微离开了林渊的唇,喘息道:“我动不了,好难受,林渊,你快点。”
林渊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单手开始解她的腰带。
此时已是深秋,楚嫣身子瘦弱,睿亲王似乎很担心她会生病,叮嘱身边人千万不能让她着凉,所以楚嫣每次出门都是里三层外三层。马车里虽然有炭盆,林渊也没敢脱她的衣服,只是解开了腰带,手探进了袍子里。
林渊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上她的肌肤,楚嫣不禁呻吟出声,身体中的不适一瞬间就化成了汹涌的欲望。
她早已无暇顾及两人还在马车里,外面就是驾车的车夫和一众随从。
林渊用双手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楚嫣因为浑身无力,整个人都趴伏在林渊的身上,头枕在他宽厚的肩膀。
林渊在层层叠叠的布料下微微拉下了楚嫣的外裤和亵裤,双手托起了她的腰。
楚嫣半闭着眼睛,只听到窸窸窣窣布料的声音,然后感觉林渊把她托高了一点,随即便有滚烫的硬物贴上了她敏感的私处。
楚嫣呜咽了一声,又感觉到林渊一只手摸上了穴口,手指分开了唇瓣,探进里面勾出了粘腻的液体,然后被涂抹上蜜液的龟头又抵在了微微撑开的穴口上。
手指离开花穴,一只拇指在阴蒂上轻轻辗转,刺激着花穴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
楚嫣浑身都在颤抖,唇无意识地吻上林渊的侧颈,感受到他喉结的滚动,然后林渊握着她腰,缓慢而坚定让她往下坐在自己的坚硬上。
粗大的阳物碾过层层嫩肉,挤进窄小的通道,几乎是无法承受的刺激和快慰。
楚嫣体内的春药像是一瞬间被这情事激发,在浑身血脉中奔走,从之前怎么都无法缓解的难受转化为排山倒海的快意。
楚嫣在被林渊完全填满的那一刻就攀上了高潮,小穴死死咬着入侵的巨物,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下体传遍全身,楚嫣差点被逼得哭了出来。
林渊喘着粗气咬着牙控制着自己,待楚嫣从高潮中慢慢平复后,才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主子,还要吗?”
楚嫣在他恭敬的询问中莫名得到了一种上位者的满足和安稳。
即使她被春药弄得不能动弹,只能任林渊摆弄,可是自始至终她仍然是主导者。
林渊滚烫的粗硬仍埋在自己体内,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楚嫣知道此时他肯定非常想做,可是只要她说一句够了,林渊会立刻退出去,且不会有半句怨言。
楚嫣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权势有那么大的诱惑。
前世的她胸无大志,没想到一朝穿越,却稀里糊涂的站到了金字塔的顶端。
这是命运的恩赐,不管以后是福是祸,她都必须把这一生尽量过好,尽到该尽的责任,报答该报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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