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往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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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嫣呻吟着。尘夕的节奏一直不紧不慢,舌头慢条斯理地在花穴里里外外舔了个遍,手指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在菊穴进出。楚嫣终于忍不住开口:“尘夕……我受不了了……”

尘夕微微起身,嘴离开了她的私处,探身亲了下她胸前的红缨,又亲她的脖子,然后含住了她的耳垂。“你想怎样?”

楚嫣混沌的脑子完全没听懂他在问什么。尘夕继续低声说:“是想我用嘴把你送上天,还是想我用手,嗯,像楼外楼那样?”

楚嫣稍微清醒了一点。尘夕对女孩子没感觉,她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在给她口交,实在不想他勉强自己,喘着气绵绵软软地说:“我想你,像楼外楼——”

“好,”尘夕吻了吻她的唇角,手再次摸上了她的私处。花穴已经被他舔得充血湿润,颤巍巍地渴望着被安抚。楚嫣难耐地挺腰,下意识去迎合尘夕的手。放在她菊穴里的手指已经停止了抽送,却没有退出来,仍然放在她的体内,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而尘夕抚摸她花穴的手此时并起二指刺入了穴内。

“啊……尘夕……好舒服。”手指的侵入恰到好处地缓解了花穴的空虚瘙痒,楚嫣舒服得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呻吟溢出口中。两指在小穴里缓缓摸索,然后对准一处湿软的穴肉,一改之前缓慢的节奏,骤然大力抽插,下下都顶在那酸软的肉壁上。

“啊!”楚嫣仰起头,快感自那被手指顶撞的部位快速蔓延全身,小穴深处又酸又软。下身快感迅速堆积,混合着要释放的快意。因为有过一次在楼外楼的经历,楚嫣的身体被酥麻的情欲放逐在欲望的浪潮里,完全被动地感受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

直到以下身为聚点,快感堆积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小穴深处的闸门骤然失守,透明的液体喷薄而出,射在了尘夕的手上,又很快混合在温泉水里。

楚嫣只觉那种异样的强烈快感遍布全身,而于此同时尘夕又开始抽插放在她后庭里的手指。高潮中下身急速收缩,后穴一下下咬着里面的异物,小小的菊花口变得无比敏感,楚嫣的呻吟都变了调。

不知过了多久排山倒海的快感才慢慢消散。意识回笼,楚嫣大口喘着气,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尘夕抱在水中,细细地吻着她刚才因为太强的刺激而流出的眼泪。

看她缓了过来,尘夕微笑着问她:“喜欢吗?我没骗你吧?”

楚嫣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贴在他的胸口轻轻说了声“喜欢”。

晚膳后庄子上的管事把后日宴请的菜单禀报了上来。楚嫣想着不过是朋友之间私下小聚,斟酌着删减了几道菜肴,只留着螃蟹为主菜,配一些清淡雅致的时令点心,其中有南瓜盅、马蹄糕、菊花糕,还有庄子上产的新鲜瓜果蔬菜和自酿的梅子酒。

敲定了菜单,管事又把筛选出在席上伺候的侍儿带了过来给她过目。楚嫣放眼望去,一水儿的俊俏少年郎,皮肤白皙,眉目清秀。

楚嫣感觉自己对男人的审美已经快要被这个世界带歪了。

这时她突然想到尘夕是喜欢男人的,忍不住探身悄悄问他:“你喜欢这样的吗?”

尘夕眉毛都快飞起来了,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她,楚嫣讪笑了两声,发现自己的确有点突破人设。她刚转过头,尘夕却压着声音在她耳边回道:“长得都不错,可是我不喜欢比我矮的。”

楚嫣目测尘夕至少有一米八,闻言不禁侧目,心想你这要求可真是不低啊。

当晚亥时过半,人定灯熄,只有清风拂过竹林伴着泉水的声音。尘夕从后面搂着楚嫣,两人躺在软榻上,因为下午小憩过,此时都还不困,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你知道吗,”尘夕把玩着楚嫣的长发,突然开口,“你小时候我见过你一次。”

楚嫣十分惊奇,“咦”了一声,扭头看他。

尘夕噙笑看着她,“你十岁那年是不是曾随睿亲王坐船南下,巡视西南五州?”

楚嫣当然不记得这具身体的本尊十岁时做过什么,只能胡乱点了点头。

尘夕没有看出她的心虚,继续道:“我当时在杨州学艺,有一天城里相传睿亲王的船要路过河岸,城里百姓都跑到岸边去看。我那时年纪小也喜欢凑热闹,偷偷溜出来跑去河边,正好看到一艘比酒楼还要高大的船自上游驰来。船头站着一位华服女子和小女孩,粉雕玉琢十分精致,想来就是你与睿亲王。”

楚嫣没有任何本尊的记忆,也从没听说过自己小时候还曾跟着母亲出过远门。她本以为本尊那么宅,完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米虫,没想到曾经还参加过南巡这种事,看来自家老娘也不是没试图培养过自己这个继承人啊。难道本尊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才让睿亲王后来彻底放弃的?

不过此时她却完全接不上尘夕的话,因为他说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只能笑着干巴巴说一句:“那咱俩还真是有缘呢。”

她有点怕尘夕继续这个话题,赶紧问道:“你说你小时候在杨州学艺,那里是你的祖籍吗?你如果还有亲人在世,我可以想办法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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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他们。”

尘夕的眼神飘向窗棂,嘴角仍然噙着淡淡的笑:“我的祖籍不在杨州。我的母亲是西北守卫军里的一位小旗,父亲是她虏回来的战俘。西北蛮夷男子为尊,父亲伺候母亲时不懂规矩,所以有了我。后来母亲战死了,父亲逃了出去,我被母亲的姐妹卖到了杨州。”

楚嫣一时不知道能说什么。尘夕说的轻描淡写,楚嫣却能想象出他的童年有多么不幸,后来的生活也历尽坎坷。

她握着尘夕圈在她腰上的手,轻声说:“尘夕,以后你不必再逼自己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泠泠的月光透过窗棂,虚虚飘散在锦被上,像这世间许许多多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尘夕拍了拍她的手,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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