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飞扬摇摇头:“可能没有吧?”
“因为没有流血?”喻函馨试探着问。
“恩,也不全是。主要根本还没进-入多少。”她的入口真的很窄紧,才一用力她就痛得大叫。
“对不起哦,我当时不是有意要提宋佳佳的。可是,不然我问谁?”喻函馨满是歉意的低头说。不过,知道蓝飞扬和宋佳佳的关系其实并不怎么好,她还是ting高兴的。
“要不,我们去你房间吧。你那里没人打扰。”见蓝飞扬沉默无语,喻函馨不觉提议。
“还是算了吧。以前或许是,这两天想套近乎的人多着呢。保不齐一个小时被人敲几次门。”
突然,蓝飞扬很想去西郊别墅,那里谁也不敢打扰他和郭安妮。
可是,郭安妮现在连抱都不让他抱了。偏偏他最留恋她,对她的身体也是感受最深的。他实在很爱那种灵.肉交融的心颤感觉。现在明明可以一起品尝那种销.魂的甜蜜了,可她就是不接受自己……
他好无奈。
虽然蓝飞扬的本体没去别墅,但郭安妮的大致行动,他还是掌握的很清楚的。毕竟,现在和他联系极强的分-身一直跟在郭安妮身边。
目前,叶凡分-身正在帮着郭安妮分析那‘情’药的配方。因为叶凡的爷爷就是一名旧式老中医,而且在他们老家那一带还小有名气。
可惜叶凡的父亲早早就惨遭横祸,而爷爷也在叶凡十五六岁时就过世了,当时喜欢飞拳踢腿、舞刀弄棒的叶凡并没有继承衣钵。
不过,因为从小耳闻目染,他还是知道一些药理、也认识很多繁体字及中草药,因此,蓝飞扬才把那颗像仁丹丸似的‘情’药和大半张写着药名的笔记本纸交给了他去分析、琢磨。这样,怎么也比交给别人安全、放心。
当然,郭安妮同时也聘请了一名退休的著名老中医,分析研究照片上那张古老的‘情’药方。
主要是看是些什么药,和叶凡分-身辨认的是否一样。
叶凡分-身已经初步判断,那大半张笔记本上的药名都是‘情’药里的成分,但却缺少一种古医书照片上比较模糊的药材,而那正是最关键性的一种药材。
月亮高幽的清辉从楼宇树梢倾泻而下,在都市璀璨的街灯中显得有些苍白暗淡,只有路灯罕至的小巷才能充分显示她脉脉的迷人魅力。
看到前面因炸了一盏街灯因而月华清亮的路面,蓝飞扬抬头望了一眼在白云朵朵中泛游的圆后稍缺的明月,不觉又想起了郭安妮,想起她在2001年与这相似的月夜随口yin出的那首诗。
“这月光真美!”喻函馨也抬头仰望着挂在楼顶树梢上的、丰满的月亮由衷的说。
“是啊。”蓝飞扬点点头,“在都市的夜晚灯光闪烁、流光璀璨,加上大气污染形成的雾霾,很难看到这清亮似水、纯净如牛乳的月光。”
虽然他小时候在山区常见这种清幽如梦的月光。可自从来到这博海市之后就见的少了,尤其近来忙碌,加上春天的阴雨,他已经几个月没见到这么清亮幽静的月光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喻函馨突然兴奋的吟出。
“你倒是很浪漫。”蓝飞扬不觉微喟,“可李白也有一首关于明月的著名的诗:chuang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怎么,想家乡了?”喻函馨拉着他的手臂问,“那你是想来安呢还是清窟县?”
“清窟县的蓝家坪,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家乡。”蓝飞扬仰头对着明月坚定的说。那里有他童年最珍贵最美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