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秋莲说今年是因为刘姨不在不方便,可谁知有没有感觉自己才是大的意思呢?不过,郭安妮也没多想,因为郭秋莲还说了句有点事和她说。
郭安妮看看快傍晚了,就让蓝飞扬调转车头去郭秋莲家。
郭秋莲住在离天宇服饰不远的一个普通小区的商品房中。房子还比较新,入住还不到两年。以前他们创业的时候是租着人家的房子住。
饭桌上,郭秋莲说她听到一点消息。于是低声告诉郭安妮,以前市委吴书记的外婆家是他们老家松镇人。而且就是她们小时候会送东西给他们家的、父亲那个什么老同学家。
“父亲的老同学?谁啊?”郭安妮疑惑的问。
“你傻了?还有谁?就是那个女同学呗!”郭秋莲白了她一眼。
“哦。”郭安妮恍然大悟,“是胡阿姨?她好像是嫁到一个大官家了。”蓦然,一道人影跃入脑海,从青春靓丽到憔悴苍白。
“那当然,人家攀到了高枝呢。你没看她娘家人傲的,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对了,那个吴书记……不,现在的吴副*就是爸爸这个女同学的儿子。”
市委吴书记因在任期间,博海市的经济发展迅速;加上1.09抢劫银行、劫持78名人质一案迅速圆满的破获,所以在表彰会的当天已经升任副*了。
不过也奇了,那天下午就发生了1.15特大火灾案。
“你怎么知道的?”郭安妮一惊。人家在这博海做了三年的市委书记,她们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哎,我这不是这次回你姐夫家过年听说的吗?一个小地方的外甥成了副*,谁不津津乐道啊?别说我们老家松镇,整个清水县都指着能不能拉到优惠或倾斜政策呢。”
“这也太那个了吧,人家只是一个刚升任的副*,又不是*、省委书记。何况,他本人还不是我们那的人”郭安妮听了直蹙眉。“姐,那你的意思也是让我去找他?”
“看你*的样子!肯定是啊。”郭秋莲急得顿筷子,“你是爸的亲生女儿,那个时候也有那么大了,胡阿姨估计对你也还有点印象。你先去找胡姨说出你的身份,胡阿姨对你肯定亲热。这不就找上吴副*啦?以后抱上这么一条粗腿会有错?”
“你没弄错吧?”郭安妮不太相信的,“你确定新升任的吴副*就是爸爸老同学,胡阿姨的儿子?”
“哎呀。”郭秋莲急得跺脚,“我的姑奶奶,我会骗你吗?”
“可是,胡阿姨那个大官公公后来不是死了,她老公又不行,家道就此败落了吗?什么时候她儿子又当官了?”郭安妮不解的。
她记得自己被养父母收养后,因为有事,趁迁户口时去胡阿姨娘家打听过胡阿姨的消息。这是胡阿姨的母亲亲口对自己说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郭秋莲摇头。
“那你去胡阿姨娘家打听过吗?”
“没有。你也知道,你姐夫家又不在松镇。而胡阿姨娘家在松镇也没人了,她那个哥哥早就搬县城去了。我上哪里打听去?反正人家都这么说,应该没错。”郭秋莲一时也没底,但语气仍然笃定。
“好了,我自己去核实一下。如果确实是胡阿姨的儿子,我会去找的。”郭安妮一时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