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妇女挣扎开，一记疼痛从后脖子传来，“谁咬我啊。疯子啊！”
疼痛中，一个黑色小虫慢慢从血盆大口里哧溜一声钻进妇女的皮肉。
不多时，妇女慢慢的站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漫无目的的向前方慢慢走去，要去哪里来着，对，去车站，摇摇晃晃的往车站继续走。
当萧阳和红院小五爷沐辰下了车站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人间奇景。
不，还没有下车站，列车员就疯了似的不断对传讯话筒喊着什么，“不能停靠！不能停靠！有暴民！”
学生妹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到微信圈里，“北方也有游行示威嘛，第一次看到示威好激动呢。”
萧阳和沐辰面面相觑，“什么情况，这是在看现场版的僵尸大屠杀么。”
“这些人看起来不像啊，你看，那么正常。”
“嗯，也没有缺胳膊少腿儿。”
车厢里突然哄闹起来，“有疯子上来了！”“拦住他！”“别，别推我！”
“怎么会上来呢。”
“从车窗里翻进来的。”
萧阳靠一声，“这哪里是僵尸啊，分明是受了蛊惑的一种法术。”
沐辰严肃的眼神看着纷乱的车厢，“也不能杀，这些可是普通人，世上根本没有僵尸，那种生物病毒还没有那么强力。”
“或许只是看起来比较像被曹控傀儡的一种障眼法。”一道灵光突然从萧阳脑中闪过，他响起沈宝儿最后一面时非常不正常的表现，和木讷的神情。
“对！”萧阳肯定的说，“精通制作傀儡的，我见过一个，那么我们应该到了目的地了。”
说完打开车窗，萧阳一个肘撑着翻身跳出车窗，沐辰也紧接着翻出来，平稳落地。
这时候在列车外更能看清车站纷乱的惨状。
铁轨已经没人连接，难怪列车行驶到这里就停下来，前面列车关闭的玻璃窗里面好几个人在绝望的拍打玻璃向他们看来请求解救。
“如果我没有猜错，只要找到源头，把曹控这些活人的丝线斩断，那么这些人就会恢复正常。”
红色的警报灯响起，警笛呜呜呜的拉过，好几辆警车上下来几十位警察。
“有暴乱！先控制！”
一颗催泪弹呼啸着扔入人群中，马上紧接着，又有好几颗催泪弹飞出来。
“这应该没有用。”萧阳看了看，“如果是秘术控制人的动作，那五感丧不丧失和停止动作没有太大关系。”顿了顿，萧阳放开神识在周围搜索了一大圈，“应该是越集中有傀儡人的地方越靠近施术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