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你没教过外人,这秘籍也就你们自己人会,那张扬是怎么学会的呢?”
“这……这……”欧阳家主脸色难看:“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我可是和他亲自交过手的。破锋刀法,我之前也见识过,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绝学,但是比划两招,总知道该怎么比划。”
“那……那就是我们家族的秘籍泄露了呀!”欧阳家主愤怒的叫了一声,看向几个长老:“秘籍泄露的事儿是怎么回事儿啊?啊?什么时候泄露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家主!这……这我们也不知道泄露了啊!”
“是啊!我们也不知道,您和我们说也没用啊……”
“……”
几个长老七嘴八舌的说着,又是摊手又是跺脚的。
“对了,家主!您一说这事儿我倒是想起来了,咱们家之前好像的确出过点事?你们记不记得,有一次放秘籍复制品的地方,被人动过,咱们过去查了一下,发现秘籍没问题,然后就没在意。”
一个长老突然说。
周围几个长老你看我我看你,又看了看家主,恍然大悟的点头。
“对啊,是有这么一回事!好像就在三月份吧?”
“对对对对对!是三月份,我记着呢,那时候天还挺冷的!”
“哦,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印象,那天的确是秘籍被人动过了,咱们大半夜的一起过去看的秘籍,但是秘籍没被破坏,咱们也就没在意。”
“……”
几个长老就噼里啪啦的在那说,语气真实的不行。
王晨抱着肩膀看几个人在这演戏。
作为一个刚刚导演了一个出色的作品导演,王晨还是很乐意看看同行是怎么处理这些。
“镇抚使大人!”
欧阳家主一挥手让众位长老安静。
“镇抚使大人,您看,我这也是忘了,之前密集的确是被人动过,但是我们没查出来是谁,时间一长,我们也都忘了这件事。要不是您说,可能我们现在都想不起来这些……”
“这么说……我们的确是找错人了?其实找了个好人家里?”
王晨捏着下巴,哈哈的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也不能说镇抚使大人找错了,主要是大人也不知道这些!只是让大人白跑了一趟,我的心里面也实在是抱歉。”
“哎!白跑算不上,也是有收获的嘛,最起码知道了你们的秘籍被别人偷看过。欧阳家主,秘籍被人偷看可是大事,被一个外人学了去,欧阳家的脸面何存啊?现在我在这,正好有时间,要不你也和我个案,我帮你找找到底是谁看了你的秘籍。”
“这……”
欧阳家主感觉自己坐蜡一般。
要说不谈这件事,那态度上就不对。自己家的秘籍被别人学了可是大事,自己怎么可能不着急,不想谈这件事?可是要是和他谈,自己可就说不定……
心里思考再三,欧阳家主还是不敢谈。现在在这算是他的主场,估计王晨还心有顾忌,离开了这地方,那他这个欧阳家主,就算是个屁。
“镇抚使大人,调查就不必了吧?反正都被人偷看,而且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我们也就不再追究这些。更何况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嘛,有什么好事儿不能掖着藏着的,给别人发扬光大也是好事。”
“哈哈哈哈,是嘛,我还真没看出来,欧阳家主居然有如此广博的心。”王晨随口胡诌,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那行,这件事咱们就先不说了,再说说你们家的公司资产转移?”
欧阳家主脸上刚刚出现了一点笑容,又收了回去。
自己家资产转移十分隐蔽,一切都是在偷偷进行。他本以为这样一来不会有人发现,但是没想到王晨终究还是发现了端倪。
其实今天这个大会,说到底就是散伙会。过了今天,明天下午欧阳家主这些重要人员就会先坐飞机离开,剩下的人等下一批。按照欧阳家主的计划,欧阳家人分批离开,时间为一个月。等一个月之后所有人到齐,欧阳家也在外面安营扎寨,到时候重整旗鼓,拿着转移的那些资产,再办起来一个公司也不成问题。
只是眼看着成功就在眼前,王晨却走了出来。
“怎么?不想谈?不想谈我来和你谈谈。就在一个月前,你们盈捷集团,开始逐步放弃所有的项目,回笼资金,同时资金快速转移,转到了一个不记名的账户里。经过这一个月的时间,所有的资产基本上都已经转移完毕,盈捷集团的项目也全都停了,现在只是一个空壳而已。而在昨天,你已经联系了拍卖公司拍卖盈捷集团的大楼,据估计,你这个大楼的价格,拍卖下来估计得需要三十几个亿。”
“我说的对不对?”
欧阳家主嘴角一抽:“没想到镇抚使大人,对我们盈捷集团,这么有兴趣。”
“不算是有兴趣,主要是你们动作太大,不关注也不行。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转移了这么多资产,公司大楼也要卖。欧阳家主是不是交代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
“没什么原因,就是正常的战略转移。”
“哦……战略转移……好词汇,那你是打算自己转移啊,还是全家都转移?你们欧阳家在陇西盘踞百年,可从来都没走过,突然之间就要转移,是不是提前听到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东西?”
欧阳家主不吭声,只是盯着王晨看。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的那点事儿,王晨应该是都知道了,没逃过王晨的眼睛。
不过想来也正常,就连当初张扬都提醒过他,说一定要小心镇抚司。张扬这个黑科技中心的负责人都害怕镇抚司,那就更别提他们。
“不说话?不接着狡辩?”王晨晃晃脖子,轻声反问:“我还以为你们会一直演戏,看来心理素质也不怎么样,有点演不下去……”
“镇抚使大人!”
欧阳家主深吸一口气。
“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恳求您,能不能放我们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