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探长。”王晨点头：“说真的，我实在是不明白，你究竟是凭什么认定我就是杀人犯，我是不是可以说，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在里？”
“王晨，你少给我转移话题！”赵书立沉声叫了一句：“现在是在审讯室，不是在和你聊天，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就行。”
“好，你问一句，我答一句。”王晨点头同意。
“你要是早就这个态度，我也不至于用这种语气。”赵书立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我问你，你因为什么杀害这六个人？是因为这六个人得罪了你，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我再说一遍，我从来没杀这六个人，这六个人的死和我没关系。”
“王晨！你好好想想，这六个人的死，真的和你没关系？我们可是在那个小巷里检查到了打斗的痕迹。”
“那如果照你们这么说，有打斗的痕迹，就证明我杀了人。那是不是现在我推了你一下，就证明我杀了你？”
“王晨！实事求是的回答，少在这狡辩！”赵书立对着桌子砸了一拳。
“行行行……好好回答，好好回答，不狡辩。我还是那句话，这几个人的死和我没关系，不过的确是死在我面前。”
“好，既然和你没关系，他们也死在你面前，那我再问你，杀了他们的人是谁？既然死在你面前，那你肯定知道是谁动的手杀的他们，对不对？”
“不对啊，我没看见。”
“没看见？死在你面前还不是你动手杀的人，那你告诉我杀人的人不是你还会是谁？”
“哈，赵探长，审讯案件你也得讲点理，人死在我面前，就是我动手杀的。那我现在死在你面前，是不是你杀了我啊？？无理取闹吧你。”
赵书立眼神一闪。
“我告诉你，你有能耐就去拿证据，把所有证据都拿来，就算是我不承认，你也能零口供定我的罪。但是……如果你找不出来证据，那我劝你尽早放了我，你应该比我清楚，犯罪嫌疑人的拘留时间只有24小时……”
“24小时足够的撬开你的嘴，让你把所有的事儿都吐出来。”
王晨耸耸肩：“你可以试试。”
“重新提问，那六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六个人，其中的一个人在我们吃饭的酒店里，突然就对我们发动袭击，我追那个人追出来，然后就看见了他们六个人站在巷子里。”
“所以你们发生了争斗对吗？”
“没错。”
“然后在争斗中，你杀了他们。”
“没有，我没有杀人。”王晨果断否认。
“既然你没杀人，证人为什么说亲眼看到你杀了人？”
“你为什么不去问证人？”王晨无语的看着赵书立：“赵探长，你仔细想想，我真的没杀人……我要是真的杀人了，我会傻了吧唧的站在那里等着你们过来抓我吗？我就是在傻，杀了人也知道跑啊，不可能就傻呆呆的待在哪里……”
赵探长捏着下巴，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的确，要是王晨真的是杀人凶手，也不可能傻呆呆的站在那里。
“但是……你身上的血……”
“我身上的血是因为我想要救那几个人，所以才弄了一身……”
几辆绿色的军车在南通分局的门口停下，停下的一瞬间，车上的几十位穿着迷彩服的军人全都带着枪，从军车上跳下来。分局门口的接待人员看到突然来了一群持枪的军人，顿时吓得愣在了那里。
“静海军区，剑龙特种大队。”
苏衍站在最前面，拿出自己的证件，在接待人员的眼前一晃，然后用手抓住扛在自己身上的枪。
“王晨首长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王晨……”
“不知道？那我换一个问题问你。”
“刚刚你们出警抓来的那个人，现在被关在哪里？”
“四楼，审讯一室。”
苏衍满意的拍了拍前台人员的肩膀。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