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朱丽花说道:“是真的,这女囚有心理疾病,我的确是在,对她进行治疗。”
朱丽花说:“打牌治疗?”
我说:“疏导她积压已久的情绪,怕她情绪沉积太久了,爆发出来。”
朱丽花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担心你被领导们看到,小心有人用这理由告你。”
我说:“告就告吧。我反正是真的在治疗女囚的,什么事。”
朱丽花说:“巡视到你们这里,到处看看。看看围墙,护栏,拦网,是不是真的很低矮。”
我问:“是吧,低矮吧。”
朱丽花说:“你们申请了吧,关于加高的事。”
我说道:“申请了,但是被否决了。那总监区长,拉着我去,破口大骂了一顿,说我找你们防暴队,让你们防暴队去压她,逼她们加高护栏围墙,还说什么如果有女囚从我们监区逃出去,那也是我们监区自己看管不利的事。而且,说如果施工,有女囚趁机逃跑,那就是我的责任,因为是我说的要加高围墙。”
朱丽花说:“这帮老家伙!”
我说:“最好让别的监区有女囚攀爬出去了,出事了她们才重视。”
朱丽花说:“我再提一提。”
我说:“你也别去说了,上面的人已经骂我了,你再去说,她们就打死我了。”
朱丽花说道:“这帮家伙,每天就吃饭,不干活,最怕就出事,谁都想老老实实,混吃等退休,要不就是把这里当跳板,不干实事。”
我说:“得了吧,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干实事啊。干了实事,出事了,要被处分,什么都不干,平平过也好,无过就是功,像你那么年轻,很快就要爬上去,你干脆也什么都别管了,直接就这么平平过,等着上去了。最好早点离开这鸟地方。”
朱丽花说:“除非把这班领导班子都弄滚了,让真正能干事,办事的人上去,不然,是没希望了。”
我说:“我就说,挖出那d监区越狱的真实原因,搞不好,能把什么监狱长的这些人都他妈的拉下马,最好不过了。”
朱丽花说道:“你别那么大声!”
我说:“好吧。”
朱丽花说:“这种事要做也只能偷偷的来,你大声让全世界人知道吗。”
我说:“反正我也没那个能耐,如果你要来搞,还差不多。”
朱丽花说:“和你这种人谈不成正事,不正经事你就能。”
她挥挥手,出去了。
我点了一支烟,看着她离开了。
等她离开了后,我马上又让沈月把陈安妮找来了。
她对于赌博方面,的确是有几下子啊。
陈安妮在数学方面的造诣确实深,一道很难的数学题,她直接很快就能心算出来,圆周率能背到小数点后面的二十几位。
不过,对这些高深的数学知识,对我们来说,没什么用处,但是对她来说,在赌场上,显现出了巨大的能量。在陈安妮去赌博的时候,会利用自己所精通的专业数学方法对各种的概率进行推理演算,从而研究出逢赌必赢的秘笈。
她告诉我,赌场也利用了这些科学的计算方法。例如押大小,作为人尽皆知的赌博游戏,押大小算的是散个骰子总和。三个骰子正面数相加小于十为小,相加大于等于十一则为大。押对了,则押一个筹码返回你两个,押错了,筹码全归赌场。
在现代赌场,高科技赌桌上,无论是押大还是小,赌客和赌场的胜率各百分之五十,但是精明的赌场当然不会这样结束,押大小还有一个规则是大小通吃,即是当三个骰子点数一样的时候,无论赌客押大还是小,都算输。而通过概率计算,这种情况的概率会是三十六分之一,也就导致赌场的胜率会从百分之五十上升到百分之五十二。而相应的,赌客的胜率则下降到百分之四十八。通过成千上万名赌客的累计,这微不足道的百分之二就为赌场带来了庞大的收益。
还有玩牌,二十一点,就是拿到的牌相加的点数。
这个玩法要求赌客计算手中牌的点数总和,尽量接近但不超过二十一点,超过二十一点则为爆牌。在游戏中,原本作为看客的荷官会作为庄家参与进游戏中。
若不计算的话,正常赌客在二十一点的胜算大概是百分之四十八。而陈安妮这类的数学怪才赌客可以计算策略,在算牌、要牌等过程中尽力使每一步都采用最佳策略,从而将自己的胜算提高。而这要求赌客在短时间内记住大量的数字,分析策略,并在适当的时候出手。这就是她赌赢的技术精髓神秘所在。
在我们国家,赌博是严令禁止的,想要靠着这个发大财,很难。
在别的国家,即使是赌博合法化,也很难,因为所谓的像陈安妮这样的精于计算的赌客被赌场发现后,也常常遭到驱逐的命运,被赌场列入黑名单。
不过,相对于她的赌技,心算,厉害的数学这些东西来比较,我更对于她所说的那个她想拿回她父亲留给她的遗产感兴趣。
如果是几个亿,那她父亲留给她三分之一,那也是上亿吧,如果我能帮到她,她分我个千把万应该会给吧,那我,就是,千万富翁!
而这份钱,我是锄强扶弱,锄奸助善拿到的,我光明正大挣到的钱。
千万富翁,多么的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