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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白杨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他方才以为主人是恨了妻子帮他逃走的事,真心想要杀掉妻子。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主人方才惩罚妻子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让她认清他的真面目!
主人对白茹的惩罚,竟然是对着自己来的。
主人真正恨的是自己,想罚的也是自己。
所以说
方才白茹被主人惩罚时自己本应该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替她求情才对!
这样不只会成功挽留住小茹的心。
主人也会打从心底清楚她误会了自己,自己并非是如她对小茹所说的那样冷漠无情,自己对小茹夫妻多年一直同甘共苦自然情谊深厚。
白杨一直知道,主人对他之所以比对其他狗狗们更感兴趣一点,皆是因为他与白茹之间的情份。
这份情,让主人觉得很有趣。
所以才将他们夫妻的命一直留到现在,不论怎么玩儿都未下过杀手。
白杨知道对于其他的狗,主人只要稍有不如意,就会令人“处理掉”
唯有自己夫妻在主人这儿“格外受宠”
特别是自己的妻子白茹。
要知道在苏家别说区区狗奴,就算是身受家主宠爱的贴身女佣,都是没有资格住在主人寝室中的。
唯有自己的小茹例外。
她所受的优待并不止于此,她拥有的食物是他们这些整日过着牲畜般日子的贱狗们望尘莫及的。
若不是小茹总是留一些,并甘心情愿冒着被主人发现并惩罚的风险暗中送来给自己。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冷酷的高高在上的主人,竟然会如此优待一条母狗。
对此自己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与小茹明明是一起被主人收的。
无论是之前在白家的地位,还是在暗岛自己与小茹之间,都是自己更高些更受欢迎些。
特别是在暗岛被驯成狗奴的那段时日。
调教师们常夸自己“淫浪”“身子敏感”“万里挑一的极品”并时常告诉自己,只要好好听主人的话,不要妄想再做回人类,凭借自己万里挑一的双性身子,必定会得宠的。
至于小茹?调教师们对她的态度比起对待自己,简直天差地远。她在调教师们眼中,只不过是一条普通的母狗罢了,平平无奇,与自己这种“万里挑一的极品”根本不配相提并论。
但即使如此。
自己也未曾自得未曾想要抛弃小茹,一直与她相依为命的过到了现在。
但被苏晴主人收了之后的第一天开始,自己与小茹便被迫分开,过着天差地远的日子。
回想起那日的情形,自己仍然疑惑万分,不明白为何自己夫妻二人中,受主人青睬的竟然反是小茹。
因为初见那日苏晴主人明明比较宠爱自己的。
她扒开自己花穴发现里面的处子膜完好时的欣喜,自己现在都记得。
还有
她的肉棒捅破自己处子膜时还给自己钻心的痛疼。
她在自己花穴中心情驰骋时带给自己极致的快感。
这一切,都让自己刻骨铭心,永世难忘。
至于小茹。
她只是被苏晴主人玩完奶子,并撑开花穴观察玩弄了一会儿后。
就被主人往尿道口,花穴与后穴中先抹春药,后塞入姜条,就连两个乳头也未曾被遗漏。
然后主人就命令,不被允许自慰,且奶头,花穴,后穴甚至尿道口,都因为春药与姜条的双重作用,红艳艳地肿胀着分外诱人的小茹以“分开双腿双手掰开自己骚逼”的母狗标准跪姿跪在一侧。
令她:好好看看主人是如何宠爱她老公的。
那晚
主人将自己的花穴操了无数次,直到自己花穴被操地红肿外翻,精液积满子宫不断从穴里溢出来。
而小茹的花穴一直被她自己大大掰开着敞在主人面前,也未曾得到主人一丝一毫的宠幸。
甚至任它如何滴着骚水妄想分得主人一丝注意力,主人都懒得多看它一眼,只一味地捅着自己一个人的花穴,顶着自己一个人的骚心,独宠着自己一个人。
所以那晚,自己甚至曾妄想过,从此一步登天,脱离永世狗奴的命运,甚至被升为主人的侍奴或男宠。
但出乎自己意料的是。
当主人将她的大肉棒从自己体内拨出后。
立马令人将自己体内的精液全都抠洗出来,并将自己装进一个不足半人高的铁笼子。
无论自己如何苦求,主人不要挖出恩赐给自己的那些生命的种子,都没有用。
主人拨出肉棒后对自己便彻底没有了一丝温情。
她冷笑着讽刺自己,称自己只不过是区区一条贱狗,竟然胆敢妄想怀上她的骨肉。
接着令人将自己的笼子抬去地下室,并让自己尿道里塞着每隔半小时就会震动的尿道棒整整一晚作为惩戒。
', ' ')('当然那晚令自己伤心的打击,并不仅仅这一件。
还有,当自己被人往尿道里插入了电动尿道棒,接着被人像运真正的狗那样运走时最后一眼望向自己的主人。
发现她竟然正俯身将小茹从地上抱起来,打横抱在怀里。
宛如自己当年在婚礼上抱小茹时那般。
这一幕实在令自己大受震憾。
因为小茹她......明明只不过是一条平平无奇的骚母狗啊。
她难道不是本应当像自己一样也被关进笼子里运往地下室么?
她为何反而被高贵的主人抱在怀里?
而刚刚得主人宠爱,为主人侍寝的自己反而被主人下令关进了狗笼子里呢?
那晚白杨的心中既不解,又痛苦。
但他每想到接下来,这种令他既震惊又伤心的意外竟然开始接二连三的不断出现了起来。
让他从最初的不可置信,渐渐开始习以为常。
他与小茹虽然时常被主人一同调教。
二狗奴在主人手底下所受的责打与惩罚也难分高下。
但二狗无论是吃还是住的待遇却有着天差地远之别。
白杨直到现在仍然想不懂为何
幸身为狗奴中罕有的珍兽,原本理应被珍惜的自己被主人按排与众狗一起待在地下室。
而身为普通狗奴的小茹,却可以睡在主人房里,有时甚至是主人床上,主人的怀中。
自己虽然是男子,却时常被主人命令当众与其他公狗交配。
并用各种药物试图让自己早日“怀上狗崽”
但自己的妻子身为女子,本应怀孕生子(注:这里的“本应”仅代表身为男性的白杨自己一个人的观点。)
主人却从未让她像自己这样与其他狗奴配过种。
虽然有时主人心血来潮,也会让她与其她母狗们逼里插入双头龙淫具表演互操骚逼给她欣赏。
但却从来都没有丝毫让她受孕的意图。
仅独独催着自己一个人,快点怀狗崽,下狗崽。
所以自己渐渐懂得了,自己想要在主人掌心里生存的舒服最简单的办法是就是:沾小茹的光。
一方面多在主人面前扮演与小茹夫妻情深,这种主人感兴趣的戏码。
另方面对多小茹诉说自己在地下室悲惨的境况,引得她心痛自己,多来给自己送吃的。
对腹中的孩子产生感情后。
自己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小茹。
因为只有她会帮自己逃出这里。
在苏家,每一个狗奴身上都锁有特制的贞操带。
只有与狗牌上的号码相同编号的钥匙才能打开。
若是没有钥匙妄想用外力强行开锁,会导致这个特制的贞操带爆炸。
若是不将它打开就逃走,不只主人可以随时通过遥控将它引爆。
即使主人未曾发现,一直被堵着下洞没法排泄的话,也会死的。
那钥匙在主人的寝室,小茹正巧有机会可以接触到。
之所以约她一起逃走,不仅是因为此事,更是因为即使逃亡成功自己如今已被烙了苏家的奴印无法再回到白家了。
又没有自由人的身份难以就业。
如何养活腹中的孩子呢?
但小茹不一样,她虽然与自己境况相同,但能得到主人的殊宠,必然有她的手段。
在外面生存的能力,定远高于自己。
有她在,自己与她夫妻合作,定能给孩子一个美好未来的......
这时,主人冷清的声音突然响起,将他从思绪中唤醒过了。
白杨瞬时因为主人的话语,感到自己整颗心都堕入地狱。
虽然主人的话,非并是对着他而是对着他妻子白茹的。
她说道:“小茹,你觉得主人应该如何处置白杨这条胆敢逃走的贱狗呢?”
白杨立刻用他充满乞求的目光深深注视着白茹。
期待着白茹像往常一样,替他求请。
甚至像往常一样,愿意替他受罚与他共同分担罪责。
但唯独这一次
白茹却并没有回应他的目光。
她此时的眼睛里只有她的主人,并没有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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