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他以为他弯了(完)</h1>
天崩地裂也不足以形容此时此刻艾诺德的心情。
而桑萝因为这个玩意儿的脱落, 体内那种两种火焰互相排斥燃烧的感觉也渐渐消失, 虽然另外一种热仍然还在, 但也恢复了一些理智。
她刚要说话, 却又发出甜蜜的喘息, 无力说话, 空气中她的充满a信息的信息素渐渐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再清晰不过的满含o信息的信息素。
这种味道,让艾诺德回过神来,他烫手般将手上足以以假乱真的假鸡儿丢掉, 迅速将桑萝从上到下检查一遍,原本生长那东西的位置一点儿伤痕也没有,就好像它只是用了什么隐形胶水贴上去的一样。
他震惊于她为什么肉眼可见的从alpha变成了omega。但他并没有时间多加思考, 桑萝蛇一样缠上了他。而他对她的信息素毫无抵抗之力, 被勾引得也进入了发情期。
一瞬间天雷勾动地火。
而外面,总帅夫人脸色难看地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包括自己也离开了。她儿子跟别人在里面做什么, 她是过来人, 怎么会不知道?事到如今, 她难不成还带人撞门进去, 让其他人看她家笑话?所以她根本不理会秋曼的声音, 带着人上了车。
秋曼打死都想不到,居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现在怎么办?桑萝和艾诺德在里面做什么?如果艾诺德标记了桑萝会怎么样?
她想着,她的系统便告诉她, 小世界孵化进度又增加了, 而且一下子前进了一大截。
她右眼蓦地一跳,脑子里的系统发出了电流的声音,紧接着,在她的恐惧中,主神的声音响起来了。
它冰冷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我说过,让你什么都不要做!!】它已经从秋曼的系统监控记录里看到了秋曼在它下达命令后都做了什么了,她居然还跑到男主角家里,要跟男主角结婚,今天还跑到女主角这里,撞上她的发情期,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秋曼吓得要死,连忙说:【我没有,是男主角的父母找我的,我根本拒绝不了……】
回应她的是主神充满怒气的惩罚,电流痛击,让秋曼痛得一下子弯下腰。
她跟总帅夫人坐在一起,总帅夫人原本就被她突然有些奇怪的表情搞得心里毛毛的,这会儿见她这样,更是大吃一惊,连忙让司机开车,送她去就在不远处的军区医院。
主神怒抽了秋曼好几遍,恶狠狠地道:【如果你没有把这个世界拿下来,你就不用回来了!】
说罢,她脑子里的声音消失了。
与此同时,远在司法部部长办公室内的裘兰德,突然倒地,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在小世界成功孵化成大世界前,他们就必须离开,否则就会永远留在这里被固定在这个身体里,再也无法离开,脑子里的系统也会消失。因为每个世界都有其运行规则,所有人都必须按照规则行走,超出规则外的东西则会被消灭,除非那是气运之子和气运之女。
而主神,显然就是超出规则外的东西,如果不在孵化前离开,就会被这个世界的意识杀死。大世界的意识,可比小世界的意识强大太多了,好比大人和婴儿的区别,即便是它,也不敢与之对上。
虽然目前距离彻底孵化时间似乎还有一点,但是主神却不敢冒一丝一毫的风险,攻略者死也就死了,反正它能再找大把,它可比他们金贵多了。
主神的惩罚结束,秋曼也总算从痛苦中出来,她喘息着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到医院,医生们正对她的情况束手无策,见她好像自己好了,面面相觑,有些无语。
不久后,总帅夫人进来看她,神情有些古怪,安抚了她几句,最后说:“已经让人通知了你的父母,确认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回去好好休息。如果心里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多找人谈谈心。”
察觉到她是什么意思,秋曼顿时有些慌,“我没有什么事,没有什么心理创伤……”艾诺德的家里人是她目前唯一能够利用的人,如果他们不接受她了,那么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做?
然而她今天突然这么古怪,让人感觉像是有什么精神或者心理上的疾病,这种类型的疾病也会导致她感觉到疼痛但医生检查却身体健康的情况的。总帅夫人再不愿意看着自己优秀的儿子走上同字母恋的道路,也不会让他娶一个有病的老婆,百分之百匹配率也不行,万一生出不健康的孩子呢?那还不如生一个健康平庸的beta。
就算这只是她的怀疑,也足够让她对秋曼的好感止步于此了。
秋曼在此时此刻,再一次体会到了上位者的冷酷无情。那位夫人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了,她还要赶回去跟老公商量儿子的事。
秋曼看着她的背影,再想主神之前的话,只觉得天昏地暗。
……
桑萝在艾诺德怀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被他标记了,而且是永久标记。
她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顿时觉得主神真的骚,这操作太骚了,怎么的?难不成想着没能阻止她和她老公在一起,那就把他老公吓萎,让他们失去和谐的夫妻生活?太阴险了,这是何等下流的手段!
好在她老公心理建设够强的,之后发挥很是给力,看起来没有留下什么阴影。
不过该怎么跟他解释呢?鸡儿掉了,从a变成o,这也太玄幻了,她也不想跟艾诺德说主神和攻略者那些事,首先解释起来很费劲,每一世都解释一遍有点儿烦;其次她怕说多了,反而会有什么隐患,太多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比如她就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世主神会出现。
桑萝想着,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后背越发贴紧另一具身躯,敏感的后颈有另一个人的呼吸洒落,紧接着是一下下的轻啄轻吻。
就在后颈里的腺体,发出了浓郁的信息素。痒痒的,桑萝脚指头都不由得蜷缩了起来。
“你不是同字母恋?”他沙哑的声音轻轻飘过来。
“你不行?”
“跟我当好兄弟?”
“你玩我玩得很开心吧?”
越来越有兴师问罪的味道,桑萝拉响警报,但还是慢了一步。
“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他咬牙切齿。
被子一掀,把两人都盖住了。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艾诺德似乎并不需要桑萝的解释,他有自己的一套理解。毕竟谁叫她这么恶劣呢,在学校开他玩笑捉弄他,看他面红耳赤自己在边上哈哈大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这样的前科,艾诺德会这样想,也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