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夫君。”
“夫君·····”
徐迟声如蚊呐,但她还是叫出了声。
没法子嘛,他那么硬邦邦得戳在她身子里,又一动不动,叫刚刚尝到情欲滋味的她怎么能忍住?
不得想法子讨好他?
“真乖···”
陈缓被她这声夫君叫得性质大涨,一下一下开始狠狠给她,恨不得连自己的卵袋都塞进她的身子里。
“嗯···好深···阿缓你进得好深啊···”
徐迟也知道他是用了大力气的,大到她受不住,开始胡言乱语。
她身下的肉穴中一层层的肉褶被陈缓粗大的性器碾磨又撑开。
为了吃下他的东西,淫水不要命的往外流,就为了能在吞吐之间为穴儿润滑。
陈缓一只手把玩着她丰满的乳儿,一只手扣着她来与他接吻,身下不曾停下抽插。
徐迟在他带来的灭顶情欲中沉沉浮浮,顺从着与他交换唾液,耳厮鬓磨,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腰肢,以期他的性器到达那最深的地方。
“阿徐,你怎么这么骚?嗯?被我一干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陈缓在抽弄间还有闲心去逗弄她。
此刻他真正得意了。肉与肉的摩擦带起的叽咕声在房间里淫荡的响着。
而徐迟穴道里丰沛的粘液和破碎的呻吟已经让他知道——他干得她很舒服。
有什么能比心上人在自己身下娇媚的像一只猫儿一样更能让一个男人得意的呢?
“唔···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个样子···都怪你···”
徐迟就算再努力抑制自己也没办法,她的肉壁在对着他的性器讨好献媚。
在他每一次侵入时拼命裹上去,又在离去时拼命吸允。
她的腰肢也拼命配合他的动作。随着他的插入摆动。
既然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那她为什么要自欺欺人?
她确实是因为陈缓,自己的小叔子,而变成了这样。
她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
若不是他,她恐怕永远不知道做一个女人可以这样的快乐,而男女之间可以有这样互通有无,痴缠交连的时刻。
“阿徐,我要射出来了。”
陈缓紧盯着徐迟,他要将她每时每刻,因她而情动的模样刻在心里。
“嗯···我也要···”
徐迟闭着眼喃喃,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是他大哥陈望的妻子,是他的大嫂。
此刻她和陈的身体用坚硬灼热的性器和柔软淫荡的肉穴连接着。
他在她耳旁粗重地喘息,那根粗大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搏动,即将要把那些能在她身体中播种出子嗣的精水射给她。
“射进来啊···都给我···”
徐迟夹紧了肉穴,她也要不行了。
“阿徐是个骚货······”
陈缓在徐迟耳边道。
可是他就是喜欢这个样子的阿徐。
喜欢到想要永远埋在她身子里,把她操得淫水直流。
“混蛋···又欺负我···”
徐迟泄出来了,这已经是今晚不知道第几次她被陈缓弄得泄身了。
那些被陈缓不断射进来的灼热液体,就被她不断抽搐的肉穴给吃了进去。
“都给你了···”
昏睡过去之前,徐迟还听到陈缓在她耳边喃喃。
我知道啊,我都吃下去了······
可惜她已经睡过去,来不及回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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