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莲池,眼见他那张肖似陈望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
“明日再来找你。”
徐迟看着莲池的神情又被她一句话给拨动。
她穿衣起身,心中却忍不住得意起来。
如今他已经是她的裙下之臣,再也做不回那个高洁禁欲的僧人了。
“那你明日什么时候来?”
莲池有些不舍,他又贴上她,生疏地环着她的腰。
好像这样就能让她留下来似的。
“再说吧,左不过就是晚上。”
徐迟扣上衣襟,转身回抱住莲池。
“你放心。”
她安抚地亲了亲莲池,便推开了他。
徒留莲池在屋中失落纠结,患得患失。
夜色正浓,徐迟一路小心,安然回到了自己那间香房。
她效仿出来时那样,小心翼翼推开窗,翻身爬了回去。
屋中黑漆漆一片,没人发现她出去过。
徐迟脚步轻快,朝着屏风后的浴桶而去。
她早叫雀儿预备好热水,此时水肯定是凉了,不过聊胜于无。
再喜欢喜欢莲池,她也不想一身臭汗,含着她的精水睡觉
徐迟摸索着前进,她不敢点灯。
反正这屋子也小,走几步就能找到浴桶。
可惜黑暗中视物不清,她没走叁步就撞在硬梆梆的东西上。
鼻子直挺挺撞上去,酸涩得她直接飙出泪来。
那东西还开口讲话。
“你去哪了?”
原来是个男子。
“你谁啊?”
徐迟惊得连忙后退,却被那人锁在怀里。
“你夫君啊。”
陈缓一字一顿,阴沉着脸看向怀中刚刚爬窗回来的徐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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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ing。
照旧求评论求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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