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对着她就冷冰冰硬邦邦,对着陈师姐就笑成春风。霍野来又掀开了被子。
唉,不过陈师姐那样的美人,即使她是男子,在她面前也要化成绕指柔,只为讨美人一笑了。
忽略心头那一点酸涩,霍野来胡乱又睡了过去。
醒来时明月在天,已然入夜了。霍野来在满室昏暗中醒来。
“师兄怎么还没有回来?”她满身酸软的起身,想来还是在和陈师姐在一起吧。
屋外又有敲门声响起。
“谁啊?”谁会在这个时候找她?师兄是肯定不会敲门的。
屋外人没有应声,门却开了。原来是沉意之,他提着一只灯笼,在夜风徐徐间走进来。
灯下的人,像水畔绽放的兰草,他就这样一边提着灯,一边踱步进来。在柔黄的灯火吞吐间,竟像一副缓缓打开的山水画,令人深刻难忘。
“是我,野来。”他笑着在床榻边坐下,将那只精巧的灯笼放在一旁。
“你是不是今日偷懒了,怎么没见你出去找我玩?再不去玩,这即墨的花灯可就要谢了”
“沉兄,原来是你啊,我今日睡的昏昏沉沉,都没有想到要出去”霍野来对着沉意之大不自在,她还没有忘记他先前同她说的那一番话。
“你这么晚来找我,是想给我送着灯笼玩吗”霍野来摆弄起沉意之带来的那只花灯。
“灯笼只是小事”沉意之瞧着霍野来,笑意越发清朗。
“我想着,即便你拒绝了我的求婚,可你的神仙蛊也没有解,至少我们应该再······一次,不然我怎么好意思让你欠我一个人情呢?”沉意之看着身旁披散着头发,摆弄花灯的少女,心中却想着,说不定,这操着操着,情就操出来了。
“啊”霍野来真的感到尴尬了,她这身上的酸软还没有消失,他们就一个挨着一个来帮她解蛊。这谁吃得消啊。
反正以后和沉意之不大可能再见面,就是告诉他,她的神仙蛊师兄已经帮她解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她咬牙,道:
“沉兄,其实昨天,师兄已经帮我解蛊了,不过你放心,我始终都是欠你的”
沉意之已经开始为她整理鬓边的头发,闻言,那如兰花瓣一样的手微微一僵。
“你说什么?”沉意之依旧微笑着,但他身后的影子在不断跳动的灯火映照下,显得飘忽狰狞。
“哦,我听到了”
霍野来感到气愤有点不太对劲,烛火下沉意之的神情没有变化,只是多了一份冷然和邪异,让她心中发毛。
“沉兄······唔”她刚刚想开口,就被沉意之压倒在床榻上,本就酸涩的背后传来的痛楚让她忍不 住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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