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鸢玩了三把,三把输, 第一个被淘汰。她坐到导演旁边给导演削土豆皮。
汤鸢被挤出来后,汤灵第二个走出来了, 她把把赢,没有乐趣了。汤鸢给姐姐一把蒜, 一块做导演的助手。
人多,需要的饭菜多, 导演在三个火灶间来回, 有一种跳舞的韵律。汤鸢看着导演的动作, 有了灵感,拿出手机记下来。
总编剧满头大汗地从外面回来,接过汤鸢递过来的水,喝一口,站到空调下吹了一会凉风,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车盖能煎鸡蛋了。”
“天气预报今晚有雨,明天会比今天凉快一些。”
“我让工作人员都回来了,等太阳没那么毒了再出去。”
“咱们没有硬性工作时间,灵活安排最好,上一次没注意中暑,这一次吸取教训。”
工作人员都陆陆续续地回来,先会房间吃冲个澡,再出来进行室内录制。
一个纸牌游戏,让所有人快速熟络了。编剧们围一块商量了半个小时,有了新游戏。这一期嘉宾们的特点就是巨大的年龄差,笑点将由代沟产生。
嘉宾们分成两组,年轻人一组,老年人一组。还和上一站的游戏一样,汤鸢来做裁判。
两组分别出题让对方回答。因为双方的共性都是演艺圈的艺人,出题内容局限在音乐和电影的精彩片段。因为对方回答不上来后,自个的队友也要回答,所以这些音乐和电影片段都不难。
当游戏正式开始后,问题来了。双方都只能回答出自个队伍出的题目。
总编剧给小汤圆使眼色。汤鸢没办法,作为第三方加入战局抢答。
所有题目出完后,两组都看向了她。汤鸢耸耸肩,“太简单了。”
武寸花:“一点都不简单好不好!”
汤鸢:“这些歌火遍了大街小巷,电影也是循环播放。”
武寸花:“我承认我小时候听过,但你为什么知道它们的歌名!”
汤鸢:“你们听见了歌,不好奇一下歌名吗?”
武寸花摇头。
汤鸢:“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厉害。
游戏继续,下一个是编剧们根据老人的特长来设计的游戏。
第一个就是下腰,汤鸢干脆利落地认输,她看向贺酒:“爷爷奶奶都过去这根杆儿了,你看着吧。”
贺酒:“现在换人还来得及吗?”
汤鸢:“不能。”
眼见着贺酒就要过去了,武寸花拿着空气锤敲了一下他的头,倒地了。
武寸花:“我都没用力气。”
贺酒:“关键时候,一阵风都能要人一条命!”
两人又吵起来了,从第一站里武寸花扯后腿到第二站贺酒扯后腿。两人嘴皮子都利索,唇枪舌战,非常有看头。有一个被说懵,脑子短暂性混沌时,汤鸢就帮上一句。
老年组看得津津有味。
老艺术家小声笑道:“不虚此行吧。”
老朋友们笑着点头:“我们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么吵吵闹闹过来的。”
老艺术家:“你们瞧出来他们里面谁是团魂了没有?”
“哪儿能看不出来,小汤圆吧。太明显了,两个人受了委屈都找小汤圆告状。”
后面游戏都是老年组碾压青年组。有节目组的游戏安排原因,也有青年组不动声色地谦让的原因。节目的性质从一开始就决定了,这不是竞赛类节目,这是一档轻松搞笑充满人情味的节目。
可以用来播放的片段足够了,节目组就早早地散开了,让嘉宾们及早准备明晚的演出。
汤鸢把她给贺酒写的歌全拿了出来。
刚才还在发愁自己没有代表作的贺酒现在更愁了,“我听着都好听,选不出来。”
贺酒听了一晚上,第二天带着肿泡眼,声音沙哑地宣布道:“我唱第一首。”
然而,并没有人关心他选哪一首。
贺酒去跟节目组沟通时,节目组:“不用了,我们昨天就准备好第一首了。”
贺酒:“你们咋知道我选第一首?”
节目组:“小汤圆说你目前的水平只能唱第一首,后面的歌你唱不上去也唱不下来。 ”
如此地直白和现实,贺酒不得不点头,他挑选第一首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
舞台简简单单,灯光也是节目的象征色,温馨的暖橘色。
老艺术家的老朋友们不需要排练,他们有很多张口就来的歌,村民们跟着他们合唱。
贺酒:“这就是我理想中的应援!”
武寸花:“前提是你有红遍大江南北的歌。”
“我现在没有,以后就有了。”对于这一点,贺酒听完小汤圆写给他的歌后,无比自信。
经典怀旧环节结束,进入流行时尚环节,贺酒第一个上。
“左左左左左,左脚踢了昆仑山。
右右右右右,右脚跨了太行山。
左左左左左,左拳勾了秦朝月。
右右右右右,右拳敲了三国鼓。
低低低低低,低头垂怜百姓苦。
仰仰仰仰仰,仰脸冷凝无情道。”
贺酒咬字清晰,把歌词唱得明明白白,更何况节目组还把歌词投影在了后面屏幕上。
后台,所有人看向了小汤圆这个作词作曲人。
导演:“这个歌词……”
“浮夸,中二,嚣张,自大……”汤鸢一口气说完,把其他人能想到的词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