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耗时两年的对峙战大获全胜,世女俘虏敌方王子,并率军凯旋归来。
帝心大悦,于宫中开设宴席,犒赏三军。
白曦跟在父母身后,一步步靠近那灯火通明的宴会处,一颗心脏怦怦乱跳,怎么也静不下来。
他早就听人听说,世女是大祁的盖世英雄,战场上所向披靡,容貌品行也是一等一的出众。
父亲说了,虽然两家姻缘因为一些意外被指给了哥哥和世女的庶姐,但京城泛泛公子,无人能与他相比,有母亲为他求得圣旨,他必得偿所愿。
世女运筹帷幄骁勇善战,而他温柔可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必会是一对神仙眷侣。
他一边娇羞激动,一边努力回想起世女的模样。
世女长他五岁,上次见她还是老太君七十大寿,那是他不过一垂髫小童,只隐约记得世女容貌过人,幼小的他狠狠惊艳了一把,后来便无缘再见。
不过,待得二人成亲,日日都可欣赏世女美貌。
想到这儿,白曦又红了脸。
母亲正拜见陛下,白曦跟随母亲一同见礼,坐在席位上了才忍不住悄悄抬起头,朝上位看去。
女帝与世女是堂亲姐妹,从小交好,宠爱非凡,特地令世女陪侍左右。
白曦一见到那白衣女子就丢了魂儿,一时只知道傻傻盯着她看,直到母亲告诫才回过神来。
他身份高贵,容貌可人,视线直接又火热,叫人想察觉不到都难。
女帝看了一眼面色滴水不漏的丞相,眸色深深。
这个丞相,心有城府,长袖善舞,极有眼色,惯会趋利避害,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十几年来对庶长子与世女交好乐见其成,一听闻世女下落不明,立刻押着庶长子嫁给了王府长女,既维持了姻亲又保住了嫡幼子。
现下世女凯旋,她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必定盘算着用小儿子抓住世女这枚香饽饽。
只是可惜了那钟灵毓秀的小公子。
也不知丞相怎么教的,大儿子柔弱无能被她控制在鼓掌之中,小儿子天真无邪半点心计也无,看着就是张单纯的白纸。
女帝心里有了数,瞅了一眼身边仙姿佚貌的堂妹,唇边勾起一抹笑。
这下有好戏看了。
世女最近果真风头无两,前有班师凯旋威名赫赫,后有女帝指婚鼎鼎有名的公子曦,还有无数狂蜂浪蝶踏破门槛,就是为了与世女攀上关系。
王府干脆关门谢客,谋得清静。
世女回府,当然得好好接风洗尘,王君早早备好美酒佳肴,领着一众人等在门口迎接爱女。
远远的传来纷至沓来的马蹄声,一队骑兵由远及近,领头的便是那英姿飒爽的白色骏马,片刻便到了眼前。
马背上手握缰绳的女子轻衣简行,脱去繁复沉重的盔甲利刃,清丽柔和,令人如沐春风。
很难想象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女子会是号称百战百胜的常胜将军。
王君眼含泪光,将思念已久的女儿揽入怀中,父女俩说了会儿体己话,王君心疼女儿,连忙拉着她进门。
待到坐在餐桌上了,王君才突然有些尴尬,随手指了指,“你许久不在家里,怕是不知,这是半年前嫁给你姐姐的姐夫。”
世女这才投去目光,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如水,严格把控着只对于“姐夫”的情感,“见过姐夫。”
白露心中苦涩难忍,下意识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世女有礼。”
世女与姐姐说起话来,神色如常,毫无异样。
像是从来没有与名义上的姐夫有过一段情缘。
五年前。
丞相府内。
大公子的闺房里悉悉索索,雕花大床嘎吱作响,隐约传出男女肉体摩擦多汁的声音。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死死交缠在一起,女体柔韧,男体软绵,两人抱在一起唇舌相交,发出啧啧啧的水声,多余的唾液顺着下颚线条流下,打湿了大片床褥。
少女心不在焉地舔吻着少年的舌,腿心濡湿的穴慢吞吞地吞吐着粉嫩的玉茎,即便与人翻滚纠缠,她脸上的神色却一如既往的柔和动人,盈盈动人的桃花眼满满是溺毙深情。
与她相比的是,她身下少年洁白的手臂紧紧抱着她的腰肢,不断挺腰扭动身体回应她的起伏,白嫩的身子满是情动的粉红。
因为他紧闭双眼,脸色潮红难耐,沉溺于她给予的绵长快感之中,一时之间没有发现她的走神。
粉嫩多汁的水穴吞吃玉茎数百下,白露有些受不住了,仰起头急促地喘息,咬着自己的手指闷哼尖叫。
“嗯嗯……到了……要到了……啊……”
少女对他的反应十分熟悉,运动近一个时辰的胯部不见疲惫,猛地发力狠狠吞吃玉茎数十下,在他喷发前一秒吐出玉茎,射了他自己一身。
白露深深喘息着平复那股灭顶的快感,白花花的美好肉体满是潮红,小
', ' ')('腹和胸膛遍布浓稠精液,随着他的起伏滑落下去。
少女摸着他软下去的玉茎,俯身与他接吻。
白露抬起手臂搂着她的脖颈,急切地张开被她亲得红肿的唇,猩红舌尖贪婪地舔吸她的口腔,与平日里羞怯柔弱的模样相去甚远。
少女习惯了他床事上的主动索取,勉强满足他射精过后需要抚慰的身体,从他嘴里抽出被吮得发麻的舌。
她抚摸着他手腕上鲜红饱满的守宫砂,因为一直没有在女子体内喷精,他的身子仍然是完璧的模样。
看似纯洁无瑕的肉体,实则每个夜里都与她夜夜笙歌,缠着她满足他深不见底的欲望,内里每一寸肉都烂熟透了,散发着沉沦淫靡的果实芬芳。
一具表面干净,实际淫荡不堪的肉体。
少女伸手揉了揉他半硬的玉茎,刚刚经历过情事的语气依旧柔和平缓,毫无波动。
“我已向陛下请缨,明日便前往战场。”
扶楚推开门时便察觉到了那抹急促的气息,鼻尖嗅到熟悉的梨花香味,她神色未动,使唤侍从出去,独自迈步走入内室。
她夜夜枕睡的床榻上,赤裸的孕夫一边放荡自渎,一边病态沉迷于熟悉的气息之中。
扶楚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孕夫容貌秀致,皮肤白嫩,身娇体软,侧躺在她的床上,一只手迅速撸动青筋暴起的玉茎,另一手下意识地捧着三四个月大的孕肚。
玉茎顶端源源不断地溢出丰沛的淫液,他扭动着淫体,发现她的视线之后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已,打着颤张开腿,向她展露最隐私的淫荡的部位。
他清秀动人的脸上一片潮红,碎发因汗湿贴在嘴角,满怀爱意地注视着她,夹杂着矛盾的淫欲与羞愧而神情微微扭曲着,艳红的眼尾泛着不知愉悦还是痛苦的泪花。
“啊……好舒服……嗯啊……阿楚……啊……”
原本平坦的小腹吹了气一般隆成圆球,孕育着他和她的姐姐的孩子,而孩子父亲却颤颤巍巍地捧着肚子,朝妻主的妹妹张开腿,乞求她的疼爱。
扶楚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依然是温情脉脉的眼神,风光霁月的美貌,唇边清浅笑意动人。
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姐夫……”
白露浑身颤抖,“不……不要这么叫我……我不是……阿楚,阿楚……”
他一边哭,一边拼命撸动玉茎,马眼一开一合,在她冷淡的注视下射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