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严党竟然还在追查凌公子的下落?
看着沈清远的面色,程栩又道,“看来沈兄是知道的。这件事,便也是我今日来沈府的用意之一。我想提醒沈兄与二小姐,往后,我极有可能加入严党,但是此事,我必然会维护二小姐,凌公子的身份,我绝不会让第四人知晓。程栩今日所言,决不食言!”
沉默片刻,沈清远与沈清绫对视一眼,朝程栩道,“程兄,多谢!”
程栩微微颔首。得知了凌公子的真实身份,又说出了这件让他悬在心口许久的事后,他心中大定。
之后,与沈清远,沈清远又聊了些许其他事后,程栩便起身告辞。
沈清远也不强留,将程栩送离沈府后,又返回后院的静心亭内。
彼时,沈清绫依旧坐在石凳上,慢悠悠品着茶水,看着亭外开着几株荷花的小池塘。
沈清远大步上前落了座,喝了一口茶水后,将严党的势力以及影响力事无巨细的说给沈清绫听。沈清绫听罢,忽然问,“严党之首的左都御史严岸,是严慎之的父亲?”
沈清远颔首,“不错。”
沈清绫突然想到两个月前的那次游湖,严慎之曾经无意中向他透露出来的事,如今想来,他应当是刻意说给自己听的。他也知道自己是凌公子?特意说出那番话来警示自己?那么他说的那方势力,想必就是这严党了。
想到这些,沈清绫忽然又想到了安伯衍,想到了他低沉而稳健的嗓音,宽厚而坚实的臂膀,唇角蓦然扬起一抹浅笑,道,“哥哥不必担心。我这凌公子的身份,并非只有你们知道,有人若真想要害我,自然也有人,会真心保护我。”
☆、大婚
清闲的时光稍纵即逝,就在沈府众人翘首期盼着沈清绫的大婚之际,七月的最后一日,被关在朗月居一月有余的赵氏,终于诞下了一名男婴。
男婴被稳婆接生下来之后,便被沈老夫人吩咐抱到了后堂,请了一位奶娘悉心照料。以免迟则生变,赵氏在府中修养了三日之后,沈老夫人又命人将赵氏与沈清远送往了乡下的庄园,并命人严加看管,有任何异动皆需上报。
处理了赵氏之后,沈家也终于迎来了最为重要的日子,八月初八,沈清绫的大婚之日。
因着是与安国公府结亲,沈靖身为户部侍郎,出嫁的又是嫡亲的二小姐,这桩亲事上自然极为看中,从收到安国公府聘书之后,便安排了人着手操办。将能够置办的东西,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置办到最好。包括沈清绫的嫁妆,虽不说丰盛,给出去的,却是沈府三分之一的家产了。
八月初八,炎热的夏日稍有退却,沈府大清早的却已是宾客临门,人声鼎沸。
大到二品官员,小到沾亲带故的士族或富商,无一不备上厚礼到府来贺。身为一家之主的沈靖与嫡长子沈清远,包括特意赶回来参加沈清绫大婚的二房家主,沈靖胞弟,时任都转运盐使司同知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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