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我为何觉得不适?”沈清绫面色淡淡道,“定远侯做了诸多恶事,也是时候,该自噬恶果了。”
安伯衍看了一眼沈清绫,道,“不错,他们这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未几,两人到了前厅。
沈清绫先是向众位长辈行礼后,被沈老夫人拉着站在了她身后。沈老夫人将方才沈清绫与安伯衍一同进前厅时仿若金童玉女一般的那一幕看在眼里,朝沈靖道,“他们这两位小辈的的确确是郎才女貌,极为般配,国公大人携世子诚心前来,我看姻亲之事便就此定下罢。”
沈靖连连颔首。
这时,安淮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书与庚帖交予沈靖,道,“既如此,你我两家便就此交换庚帖,定下此亲,待我回府之后,即刻命人选定日子,你我两家结成秦晋之好。”
沈靖颔首,双手接过安淮递过来的文书与庚帖后,当即命人去书房取来沈清绫的庚帖,交给了安淮。
安淮接过后小心收好,与安伯衍在沈府又逗留了稍许,便离开了。
离开之前,安伯衍向沈清绫递了个让其安心的神色。
随后,父子俩便离开了沈府。
与此同时,沈家嫡二小姐与安国公世子定亲一事,就在安国公父子离开沈家之后,以风卷残云之势传遍了整座京城。
得知与安国公府结亲的是户部侍郎沈靖,不少家族或是势力惊讶的同时亦是唏嘘,唯一相同的,是不少人的目光开始留意到这个不声不响间渐渐崛起的沈家。
午后,太医院院判吴太医亲临沈府,事先得到安伯衍传信的沈清绫告之了沈清远。沈清远便亲自候在前厅,待吴太医进府后,便将吴太医径自领到了中院。
赵姨娘因身体有孕,每日午后皆要歇息一段时日,这会儿便不在孙氏的寝房内,而是由沈清月陪同着,在她自己的朗月居安歇。
彼时,屋内便只有沈清绫,与浣君浣纱两位姑姑一同照顾着孙氏。
沈清远将吴太医领到屋内后,朝沈清绫道,“这位是太医院院判吴太医。”
沈清绫福身朝吴太医行礼,“清绫见过吴太医,请吴太医过来的缘由,想必世子已与太医提起过,烦请太医入内为我母亲诊病罢。”
吴太医年过五旬,两鬓有些许斑白,能够在太医院坐上院判之位,对于朝局也是有稍许判断力的。得知这位沈家二小姐即将加入安国公府成为身份尊贵的世子夫人,自然不敢有半点怠慢。
朝沈清绫与沈清远微微颔首,吴太医便拎着药箱进了内间。
内间,浣君与浣纱早已准备了木凳,丝巾等物,吴太医入内后,便落座与床畔前的红木椅上,开始为昏睡的孙氏诊脉。
搭脉诊了良久,吴太医眉头渐渐蹙起,面色逐渐凝重。半晌,他撤开手,缓缓起身,微微俯身查看孙氏的面色,又将孙氏的眼睑轻轻掰开仔细查看,半晌,他收回手,环顾一眼后,朝候在一旁的沈清绫与沈清远道,“此地,可否直言?”
沈清绫黛眉轻蹙,孙氏病重这事果然如她猜想的一般并不简单?便朝候在一侧的浣君与浣纱道,“浣君姑姑,浣纱姑姑,你们
分卷阅读1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