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位凌公子,与沈清远严慎之二人相识,熟识的,却是沈府的沈清远。那么这位凌公子,与沈府有何关系?
但是,严慎之与这位凌公子认识,所以这位凌公子的真正身份,严慎之想必也知晓。
沉吟半晌,将这些思绪理清后,徐承远当即起身,道,“此事我已知晓,店掌柜,你还告诉了何人?”
店掌柜想了想,那位安世子是自己拿了画像过来的,自己也并未与他提及那位凌公子与沈府的沈公子及严府的严公子认识,所以不算告诉,便摇了摇头,道,“老朽未告诉任何人。”
徐承远当即颔首,“很好,此事不得告诉其他人,今夜我到来一事,也不得向任何人提及。”
店掌柜跟着起身,朝徐承远连连躬身颔首,“老朽知晓,若非今夜大人拿了铁令过来,这件事老朽也是不会告诉大人的。”
徐承远闻言,眸光瞥了一眼被他收入怀中的铁令,随即不在多留,在店掌柜的恭送下出了凌渊阁,出大门之际又罩上了那件将全身笼在衣袍下的黑袍后,随即上了停在凌渊阁前的马车。
一个时辰后,一道黑影将一枚铁令与一封书信携带在身,潜进了左都御史严岸的府邸,进了严岸的书房。
对于突然出现的黑影严岸并不诧异,只道,“何事?”
黑影当即将铁令与书信双手奉上,交给了严岸。
严岸接过,收起了铁令,随即打开书信仔细查看,半晌,将信上所言一览无遗的尽收眼底后,将书信置于书案一角的烛火上燃烧殆尽,道,“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此事我已知晓,具体是何情况,我自会查明。”
黑影当即拱手,“是,大人。”随即躬身退下,在夜色之下悄然离开了严府。
书房内,严岸蹙眉沉思,片刻后,唤来了下人,道,“让慎之过来一趟,说我有要事寻他。”
“是,老爷。”小厮听命退下,转身便离开了书房。
未几,一身深褐色直缀,身形修长而笔挺的严慎之衣阙翩翩而来,抬脚径自入了书房,朝严岸拱手见礼,“父亲,唤孩儿来有何事?”
严岸看向严慎之,沉默片刻,道,“明日便要进翰林院了,可曾做好准备?”
严慎之闻言轻笑,又随即敛起,道,“父亲从未过问过孩儿这些事,怎么今日突然想到问起了?父亲有事不妨直说,孩儿洗耳恭听。”
严岸闻言有稍许愠色,想起在学业上从未让自己劳心的长子慎之与自己在许多事情上见解总有分歧,父子二人的关系也并不算和睦,便又强自忍下,道,“你既如此说了,那我便直接问了。”
“听说,数月前,在凌渊阁,你见过一位凌姓公子,可有此事?”
严慎之翛然眯了眯眼,又不动声色的睁开,道,“不知父亲是如何知晓的?”
严岸道,“我如何知晓你自不必管,你只管说,可有此事?”
严慎之沉吟一瞬,道,“那父亲可知,那一日,还有另外之人在场?”
严岸看了他一眼,道,“沈靖府上的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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