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上,慵懒的躺着一只体型庞大的白色九尾狐,它双目浅闭,表情舒适。
“你叫我一声皙枒大人,我便勉为其难为你查看一番。”
“呸!这座山我才是老大!”
“嗯,那你就继续痒着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神狐睁开眼,金色的双眸无奈的望向那株神草,他叹了口气,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尘土,随后往前走了一步,低头探在神草的根茎旁。
“闭嘴,哭的真难听。我看看怎么回事。”
“嘿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整座山的祖奶奶,我哪里敢惹?”
“你!!”
……
神山上的日子很是无聊,神草除了沉睡,便是与身边的这只狐狸说说话。
“皙枒,你说我是不是也该像你一样有个名字?”
狐狸将头枕在尾巴上,望着眼前的神草,感慨它的叶子似乎比之前更红了些。
“嗯,是该有个名字。”
神草来了兴致,“那你说我叫什么好?”
“草草?小草?大草?你喜欢哪个?”
“……”
“我想扒了你的皮。”
“你的名字呢?怎么取的。”
“父神取的。”
“啊,真好,那你给我取一个吧,左右自我有灵识后也就认识你一个。”
皙枒盯着神草看了半晌,轻声道:“紫棘,如何?”
“紫棘,自己。”
“哈哈,好,我喜欢。”
……
每到月圆之夜,皙枒便会消失上一段时间。再次见时,是下一个圆月之日。
紫棘百无聊赖的望着天空,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自上空坠落在它的不远处。
“皙枒?你不是还需一段时间才会回来吗?”
“啊!你这是怎么了?”
白色的狐身上染了血,它四肢无力的躺在地上,眸中的金光有些涣散,目光盯着紫棘,虚弱道:“我要休息会儿,若是我就此去了,你便吸了我的神力,这样也不算浪费。”
“呸呸呸,胡说什么。”
狐狸双眼无力的合上,若非那微弱起伏的胸膛,怕是真要让人以为归西了去。
紫棘有些焦急,根茎向下弯,叶子朝着狐狸的前爪伸。
它埋在泥土下的根拔的有些疼。紫棘咬牙忍着,奋力的往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