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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一连串的词把他所有的墨水都用光了,说不下去之后轻咳了两声,说道:“反正你们没能见到就是人生一大遗憾,啧啧啧。”
有官员看不惯他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呛了句,“李钰你那么得意干嘛?又不是你的夫人,你与督主一同长大,连督主都有夫人了,你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督主还是个太监都能抱得名动京师的美人,你空有一身蛮力有何用。”
李钰:“……”「噗呲」「噗呲」不知为何总觉得有无数根无形的箭插到了他的心脏上,他抚了抚胸口,太草了!
赵奕郁余光总是似有似无地瞥过姬于烬那桌,他看见两人的互动一股陌生的情绪奔腾而出,待他发现自己那丝异样的情绪时微愣了下,垂下眸子,猛灌了几口酒。
这时,皇上才迈着步子姗姗来迟,百官皆呼万岁,行礼过后,皇上才坐下第一眼就看见了蒙面的楚风清。
他看向姬于烬:“姬卿这是?”
姬于烬起身回道:“回皇上,内人从小江南长大,不识皇城规矩,奴才怕她冲撞了贵人斗胆带到身边,还请皇上谅解。”
他这话一出惹得皇上哈哈大笑,“我懂我懂,难得见姬卿有这一面,看来朕这门婚事赐得很是正确啊。”
问完姬于烬,他又瞧见一个位置上空了,而后看了看自己的几个儿子,问道:“小七呢?”
赵奕郁起身回道:“回皇上,麟儿的衣裳被酒水打湿了,这会去换衣裳了,马上就到。”
皇上眉头微皱,“小七现在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另一边,赵麟一出门就把一个小太监给踹飞,一口闷气不知该发去,等回到自己宫殿后想起刚才的难堪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屋子地上都是他砸的东西的碎片。
见他这样伺候他的宫女战战兢兢地替他将衣裳脱了,生怕惹到他,可是越是害怕就越容易出错。
“嘶。”赵麟倒抽了一口气。
原是宫女替他脱衣时不小心扯到了他的头发,宫女瞳孔一缩忙跪下,“殿、殿下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
赵麟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头发抽出,掌心有一根断发,“饶命?可以啊,给我磕五百个头我就饶了你。”
小宫女瑟瑟发抖,用力往地上撞头,赵麟蹲下身子瞧着她血流满面,刚才的一口郁气稍稍转移了些,他又在宫女这找到了些平衡感。
他看了会,觉得无趣,朝外面招手道:“来了,把她给我拖下去。”
“杖毙。”
“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求殿下饶了我,我老母亲还等着我带钱回去治病,求殿下网开一面!求殿下了!”
她头用力磕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响声,可是在整个偌大的皇宫中,一个小宫女的命实在微不足道,没有一个人替她说话,也没人因她的话而手下留情,不一会就被四个太监拖拽下去了。
尖叫声充斥着整个屋子,赵麟却好似充耳不闻,等另一位宫女伺候他穿好了衣裳后,他掸了掸衣裳的灰尘,慢慢悠悠道:“小可怜活在这世上也不过受苦,今儿个我发发善心,你父母我也给你送过去,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
伺候他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他那张好看的脸这一刻却是比修罗地狱的夜叉还要可怕上几分。
打理好后,他却不想要回去宫宴,这会子父皇应该已经到场了,过去说不定还得挨一顿批,倒不如不去的好。
他深吸一口气,只要一想到宫宴上的事,那股才压下去的火又冒了出来,“总有一天我要姬于烬好看,我就不信一个太监而已,我还动不了他了!”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前来禀报:“殿下,林英探亲回来了。”
“嗯。”
林英是从小伺候他长大的太监,两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
林英瞧见赵麟那样,就知道肯定是有人惹到他了,他也不着急,朝小太监问了前因后果,听到宫女那事,林英皱了下眉,叹气道:“把她埋了吧,然后让个嘴严的人送些银钱出宫给她母亲。”
“是。”
林英将东西收拾妥当后才走到赵麟身边,“奴才林英参见主子,主子万福金安。”
赵麟瞥了他一眼,“起来吧。”
林英:“主子,您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呵。”赵麟瞬间变脸,“怎么,你个狗奴才也敢来笑话本殿下?”
“主子饶命,奴才不敢。”林英说着这话,却没有半点讨饶的模样,他走到赵麟身边,见赵麟腰带没系好,便从身后环过他的腰,将腰带给他扣好,鼻尖蹭过他的发,林英眼神微暗,很快又克制地放开了他。
赵麟也没有半分不适,仿佛这是一件无比正常的事。
林英退后两步,他的身材比一般太监更高些,白面无须,声音相对于普通的男子来说尖细了不少,长相中等,和赵麟那张精致的脸站在一起就显得更为普通了。
他对赵麟行了个礼,“主子与姬于烬的矛盾主要还是因为楚茵茵,之前您让奴才派出去的人全
', ' ')('都折了,我们进不了姬府,还可从姬府之外动手。”
赵麟眨了眨眼,眼中闪过一丝兴趣,“继续说。”
“是。”林英不卑不亢,继续道:“今儿就是个好机会,宫内有我们自己的人,只要用点手段便可以将楚茵茵虏来,您用过之后再将人送回去,一幅药下肚,怕是连楚茵茵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姬于烬再发现也于事无补了,不过主子若是小心些,他或许连发现都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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