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没睡好吗？”
郑霆抬手摸了摸嘴唇，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郑总，是有什么事吗？”方阳见郑霆一副困扰的表情。
“没，没有。”郑霆回过神，摆了摆手，继续翻看自己手边的文件。
只是没有睡好，应该没什么事吧。
郑霆当时还这样想着，可是过了几天，他就发现徐媛是真的有事。
等电梯的时候，徐媛会走着走着突然撞上他的后背，倒咖啡的时候，徐媛会不小心打翻弄脏他的文件，更别说踩到他的脚，拿错他的杯子，印错他的名片等等，完全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开始郑霆还懒得计较，只是皱着眉表达自己的不满，可没想到后面徐媛根本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等到郑霆觉得这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工作效率的时候，郑霆终于把徐媛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准备严肃的说教一番。
“如果你想像那些女人一样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那么我可以承认你已经做到了。”
郑霆低着头，一边翻看着手边的文件，一边微微皱着眉头。
他原本以为徐媛不会像那种蠢女人一样。
“可是我也要提醒你，我不喜欢愚笨的人，不论男女，不要用这种方式挑战我的容忍度。”
说完，郑霆放下文件，伸手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的辩解或是道歉。
“嗯？”
郑霆等得没有耐心了，悠悠的抬起头，却见自己正前方的位置空无一人，只有方阳站在一旁，表情扭曲，憋笑憋得整张脸通红。
人呢？人怎么不见了？
郑霆脸上肌肉不自然的动了一下，沉下声音责问方言，“徐媛人呢？”
“徐助理……”方阳赶紧收起自己脸上的表情，十分专业的回答道，“徐助理五分钟前就下班了。”
“下班？”
郑霆不由的提高了音量，低头看了看表，18:05，下班倒是挺准时，但也要听人把话说完啊。
郑霆第一次对自己招了这样的助理感到有些头疼。
“郑总，需要叫徐助理回来吗？”方阳很有眼力见的给了建议。
“那你……”郑霆抬起手，想了想，还是摆了摆手，“算了，明天再说吧。”
郑霆原本想着这也不是什么急在一时半会的事，明天再说也可以，但是等郑霆真的开始注意徐媛的时候才发现，最近徐媛下班准时得让人感到有些夸张。
有好几次郑霆刚忙完准备叫徐媛来办公室，一回头，徐媛已经踩着17点59秒走进了电梯。
“叮”，等电梯门关上，时间刚好跳到18点00。
在几次三番没有抓到徐媛之后，郑霆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已经突突的开始跳动了。
“那个徐华荣到底在干什么？”
郑霆停下手头的工作，伸手扶着额头，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来。
之前徐媛还跟自己说不想再做一些端茶倒水的工作，现在竟然在自己开会的时候堂而皇之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到底每天那么准时下班是去干什么了？
郑霆越想越觉得奇怪，将手里的文件甩到一边，抬起头指着方阳，一字一顿，不容置疑的说道，“你，去给我查查，他每天下班到底去干嘛了。”
“郑总，这样不好吧……”
方阳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