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头小表哥动作笨拙,只懂乱插,怎么可以令环这样舒服,看来她是特别在你面前做出淫荡样子,让你也可以放开自己。
”此话一出,雪立刻噗声的破涕为笑,指责我说:“还是不肯承认我表哥在这方面比你更有潜质吗?你这个大男人!”我不服气道:“你表哥包皮过长,鸡巴又不是特别大,动作单调没趣,千篇一律,试问凭什么比我好?”雪掩嘴戏弄道:“你此言差了,我刚才摸了表哥的那个,硬硬的蛮有劲头,而且虽然不是太长,但龟头十分粗壮,想来插进去一定很美妙,如果跟他不是亲戚,我也会想试试呢。
”“真的会比我好吗?”我的信心开始动摇,事实环又的确叫得十分淫,好像真的很享受平的处男鸡巴,我不介意别人比我干得女友舒服,但至少要令我心服口服。
俊那种天生大根没有话说,可是如果连平这种青头小子也比我利害,就真是太失面子了。
“你在想什么?怎么男人都喜欢比较?”雪取笑我道。
我认真非常,磨拳擦掌的说:“不,这个关乎到男人的尊严,好吧,我不会再留手,等下你老实告诉我,这根东西是不是比一根木头更差。
”雪明白我意思,满脸红透,然后徐徐地俯下身子,伸出香舌,拨开我这个讨厌男人的嘴唇,直闯我的口腔之内。
“嗯…”做爱决不会是治疗情伤的一种良药,唯独朋友间的信任和关心,是可以替这道伤口减去痛楚。
我俩舌头互相搭在对方嘴里,此时我的鸡巴仍一直插在雪的屄里,人体上两个最能传情的器官紧密连在一起,交换着上下两洞的湿暖体液。
“呼…”吻了一会,两唇分开,雪悠悠地呼一口气,一阵女儿清香扑鼻而来,女孩眼波流动,痴痴的看着我眼。
陶醉之时,我突然感到一股杀气从旁犹如利刃割脸而来,转头一看,只见旁边的环目露凶光死盯着我,看来是怪我怎么跟她的朋友亲得那么激情。
我抹着额上汗水,无辜地喃喃自语:“明明是你暗示要我给雪一点安慰的,怎么又要吃醋?我女友不是很明白事理的吗?”雪娇笑道:“环的性格果然没变呢,好吧,我就跟你做得风骚一点,让我那小器的好朋友明天好好教训你。
”“这个免了吧?”雪的话不假,秋后算帐绝对是我女友的所长。
想到这里,我发觉男人的尊严并不比生命重要,所谓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此时下马,应该是较为明智的决定。
“怎样?好哥哥,是不是要给我高潮喔?”雪知我胆怯于女友的醋意之上,更故作风骚缠在我的肩膀。
一双玉乳压胸,软绵香郁,弄得我心神荡漾。
要知道我往年在联谊派对上虽然阅人已多,但除妍外大多是其貌不扬的中年熟女,绝对是苦差多于艳福。
难得今天环的同学们个个年轻娇俏,各有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