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背。
温热的毛巾轻柔的落在她汗涔涔的前胸,立马带来一阵暖意,毛巾移开后,舒张的毛孔又凉嗖嗖的,让她闷热的肌肤得到释放。
折腾过后,束烟看起来好了一些,但还是烧着。应竹晚再无睡意,在床上隔着被子用一只胳膊搂着束烟,手轻拍着她,希望这样能给她带去些安抚。
早上八点左右,洪笙就带着早饭和水果来了。应竹晚和束烟也早已经醒过来。束烟的烧再次退了,洪笙来时应竹晚正在卫生间照看着束烟洗漱。
应竹晚从卫生间里探出头,对洪笙说:“不是让你在家好好过年吗?怎么来这么早?吃早饭了吗?”
本来过年期间,昨天叫洪笙出来带束烟来医院,应竹晚就很不好意思,但是因为她对现代的医院确实不太熟,束烟又烧的厉害,没办法,只能麻烦她了。
现在束烟已经住进院,应竹晚也大概了解了医院的构造和流程,不好再麻烦她照顾束烟了。就算她是拿工资的,但也不是卖身于束烟的。
洪笙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显然是匆忙就赶来了,“没事,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束老师住院了我也不放心”。
洪笙家就在本市,回家很方便,平时束烟也会经常给她放假,所以就算有应竹晚,束烟住了院,她也应该来尽责照顾束烟。况且,她是真的担心束烟,束烟是一个很好的老板。
因为总是反复发烧,所以束烟没办法洗头发,应竹晚就将束烟的长发全部梳在脑后,皮圈系在发尾的位置,不妨碍束烟躺着。
洪笙将早饭放在桌子上,站在卫生间门口,说:“束老师感觉好点了吗?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