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很重。
应竹晚心疼的说:“我们去医院吧,你都烧了一下午了”。
束烟虚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逞强,说:“不想去”。
应竹晚又将温度计放在束烟衣服里,“39度2,又高了,别逞强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吧”,应竹晚在束烟沁满薄汗的额头上吻了吻,“嗯?”
束烟睁开眼,“明天吧,明天再不退烧就去医院”。
应竹晚妥协:“好吧”。
过了一会儿,应竹晚要起身,束烟拦住她,“你去哪?”
应竹晚:“我去做饭”。
束烟:“我不饿,没胃口,你别去了”。
应竹晚:“没胃口也要吃,我煮点粥,你喝点好不好?想喝什么粥?”
束烟微微摇了摇头,说:“真不想吃,你陪我好不好?”
应竹晚只好又躺回去,抱住束烟。束烟躺着的那块被褥也被束烟的冷汗浸湿了一大片。应竹晚看着束烟这样真的很揪心。以前束烟虽然很爱感冒,但是发烧的次数却是极少的,就算发烧也不会烧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