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烟将她搂在怀里,用干净的白手帕小心的帮她擦着眼角的泪,“别哭了,嗯?在外面呢,一会儿脸该被风吹干了。”
应竹晚点点头,接过手帕继续往前走。
束烟揉了揉她的脑袋,“乖,别哭了,一会儿我妈看到你眼睛红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又该说我了。”
应竹晚笑了出来,“没事,我一会儿就好了,不会怪到你头上的。”
应竹晚在车里又补了补妆,到束烟父母家的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哭过。
家里很热闹,束烟的姑姑和两个叔叔一家老小都来了。
人多做饭难,束烟和应竹晚立马脱了外套一起加入了厨房大军。吃上团圆饭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了。很大的饭桌被热热闹闹的人围满了。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束烟的一个婶婶似乎对束烟意见颇大,在饭桌上总是提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明里暗里说束烟有钱却不帮一帮她的弟弟,也就是她的儿子。
她儿子是做饭店生意的,想让束烟投点资,实在不行,电视上给她宣传宣传也成。
实际上束烟已经给过他一笔钱,但是他的饭店经营有问题,很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