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烟随着嗯的尾音,她的舌尖在应竹晚唇角一勾。
应竹晚不想否认,她现在确实全身发软,只想躺在束烟身下,她细.喘着说:“束老师……给我……”
束烟对着话筒的清冷嗓音不停的贴着应竹晚的耳边说着情话,“真想把你关在家里藏起来……”
应竹晚的声音被束烟撞的断断续续的:“嗯……不藏起来……我也只是你……一个人的……”
现在的应竹晚和平日里的温柔优雅完全不搭边,她现在一举一动都写满了风情,让束烟爱不释手。
情绪愈来愈高涨,束烟快速动着手腕,压低嗓音说:“我爱你……”
应竹晚嗓子沙哑的说不出话来,被迫一直发着绵软的单音节,所以只能用行动来回应她。
考虑到应竹晚第二天还要上班,束烟悻悻的收回了手,轻柔的给应竹晚清理了一番,然后搂着她,满足的睡了去。
第二天洗漱时,应竹晚发现自己脖子上有一个吻痕,虽然不算深,但在明白人眼里也十分明显了,而且这个位置估计穿衬衫都遮不住的。工作室里暖气很足,根本不可能带一条丝巾。
应竹晚指着脖子上那块吻痕,蹙着眉从卧室出来:“束烟!”
束烟正在熬粥,听到后,拿着锅盖出来,看到应竹晚指着的地方,淡淡的,明知故问:“怎么了?”
应竹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