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她将她最柔弱最感xing的一面都展现给她。
她爱惨了她,她亦爱惨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疲惫的相拥睡去。她们的生物钟似是一起计划好了,直到充足的阳光争相从窗帘的缝隙泄进来,它们才重新工作。
感官随着意识一点点苏醒,应竹晚觉得她的腰和她的手臂都要散架了,她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一阵酸痛。
昨晚的记忆随着疼痛一起袭来,应竹晚转头看着束烟。束烟的胳膊搭在她身上,脑袋安逸的枕着半个枕头,脸上的表情柔柔的,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应该是快要醒了。
等束烟的眼皮终于挣扎的张开,应竹晚才用沙哑的嗓音道了句:“早”。
束烟试图回话,但第一次居然没发出声音,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比应竹晚的还沙哑,“早。”
束烟问应竹晚:“几点了?你饿不饿?”
应竹晚:“不饿。”她不想知道现在几点了,因为她一动也不想动。
束烟也是一样,她搂着应竹晚的腰,说:“再睡一会儿吧,下午再去接小狗。”
束烟的眼睛刚合上一会儿,又忍不住睁开,她发现应竹晚也正在看她,她搂着应竹晚的手臂紧了紧,说:“怎么不睡了?”
应竹晚柔柔的说:“想看你。”
束烟把应竹晚的头按在自己颈窝,应竹晚的呼吸软软的落在脖子上,舒服极了,她笑着说:“听话,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