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健朗。
束烟父母都是大学老师,妈妈说话风趣幽默,侃侃而谈,深受学生欢迎,爸爸的xing格正相反,一直都比较淡漠沉稳,但却很和蔼。
束烟妈妈此时低着头认真收拾着手里的肉。虽然她的头发被染成黑色,但是应竹晚注意到,她发跟冒出的掩饰不住的白发。记忆里的束烟妈妈和现在的束烟差不多,人到中年依旧优雅端庄。二十多年过去,从束烟身上尚且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但同样的时光,放在束烟妈妈身上就很明显了。优雅还是优雅,但脸上的皱纹却已经遮盖不住了。
客厅,束烟爸爸坐在沙发上,看着束烟说:“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束烟在应竹晚消失的那年就出柜了,她那阵子每天都如行尸走肉一般,细心的父母很容易就看出来她有心事。
晚上,束烟妈妈坐在束烟的床边,打算和女儿好好聊聊,“最近怎么了?和妈妈说说,怎么每天都垂头丧气的?”
束烟一直很开朗,平时遇到不开心的事,顶多一两天就过去了,现在都快半个月了,还这样闷闷不乐,不但没好,好像还更严重了。
束烟妈妈的语气太过温柔亲切,让无助的束烟心里一下一软,她心里勉强铸起来的墙壁一下就坍塌了。束烟一下扑进妈妈怀里,然后就开始哭,“妈……她不见了……她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