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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只是陆谨行嫌自己一身酒味,非要去浴室洗个澡,脱外套的功夫被你吃了好几口豆腐。他平常工作很忙,常常熬夜,即便如此也没有疏忽健身,腹部肌理分明。
没来得及体验上方的手感,陆谨行一把扯下你的手,窜进浴室,你冲着紧闭的门口笑了一下,在衣柜里寻了一件陆谨行旧时的衬衣。
他个子有一米九,衣服下摆只能勉强遮住你的大腿。
陆谨行在里面待了很久,你等得有些无聊,打开手机玩消消乐。一连过了十几关,才听到沉稳的脚步声。陆谨行在离你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浴袍裹着身体,他还是这样,整个人看起来正经又安分,不像是要做那种事。
“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看到你衬衣下若隐若现的大腿,陆谨行被火烧了似的移开目光。
“我喜欢。”你双腿交叠,朝陆谨行招招手。
原来你还留着他的东西。陆谨行脸红了,左看右看,就是不好意思看你。
“我们今天只……”陆谨行说:“好不好?”
“只?”
陆谨行有些羞赧,强迫自己和你对视,看起来毫不露怯,伏在你膝盖上,引着你的手,如同拆一件精美的礼物一般,拉开浴袍,露出一侧胸膛。
他的奶子实在是大,乳头内陷,甚至连乳晕都是粉色的,你的手指按上去,掐了一下。
“唔。”陆谨行睫毛颤了一下,赶紧闭上嘴。
这点抵抗在心上人面前完全不够看,被你碰到的地方像过了电,大脑都是空白的。你的指甲抠弄进乳孔,他已经有些吃力,发出一声仓促的鼻息。他跪在地上,抬着头,挺起胸往你手上凑。你坐在床边,一条腿翘着,高跟鞋踩住他腿间半硬不硬的鼓包。
“呃……”
陆谨行摇了摇头,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熏得有些发红。
乳尖肿了起来,碰一下陆谨行就发抖,他都忍着,沉默不语。你灵光一闪,低头对他道:“把裤子脱了。”
陆谨行心慌意乱:“我没准备好。”
“刚刚在浴室里那么久,我以为你洗过了?”你的手不知何时解开了浴袍,顺着后腰起伏的曲线滑下去,捏了一把陆谨行的屁股。
陆谨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身体僵了一下。
“试了,但是不太会。”陆谨行面无表情,“我想下次……”
你打断他,“我现在就想操你。”
陆谨行眼里一下子没了温度,你从里面看到了怒意和疼痛,但他从一开始就是心甘情愿,还能说些什么呢?只能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动作干净利索,没有一点犹豫,对你打开了腿。
他自己做了扩张,大概是了解过不少,虽然不够充分,但是容纳进你的手指是足够了的。
看你将手指插进来,陆谨行撇开了眼睛。
“不要弄得好像是我在强奸你,小陆总。你叫一声。”里头又软又潮,你指尖旋了一圈儿。陆谨行咬住嘴唇,面容冷若冰霜,他似乎醒酒了。
这才更有意思。
陆谨行的柔韧性很强,双腿几乎被你拉成了一条直线,屁股抬高,露出一口穴,吃两根手指都觉得吃力。他闭着眼睛,眉毛紧蹙,脸上慢慢泛起了红潮。他很沉默,只有克制不住的几声闷哼,你想逼他说出话来。
“陆谨行,有没有想我?”你故意娇着声音问。
他轻轻掀开眼帘,浅茶色的眼瞳,里头的情绪似乎要化开。
“想我的话,为什么不来找我?只敢看我和其他人亲热。看来……你还是不够爱我。我要惩罚你。”你笑了笑,手里拿着陆谨行的领带。
陆谨行有些疑惑,还有些羞耻,被牢牢套住了脖颈,窒息感立刻涌了上来。你收紧领带,扯了一下,他被迫低下头,看到自己正被你插着,穴口沾着一小圈白沫。没有感觉的肉体忽然像通了电,陆谨行一瞬间头皮发麻,几乎忍不住射出来。
“我想你。”陆谨行补充了一句,“很想你。”
你巴掌抽下来的那一刻他没有反应过来,第二个巴掌落下,他疲软的鸡巴突然抽搐几下,飙射出一大股潮水,乱七八糟的到处乱喷,陆谨行的胸腹一下子就湿了,脸上也是自己的水。但是你还没有停,对着那根失禁的阴茎继续抽着巴掌。屁股被抽了一下,陆谨行终于崩溃地哭了,泪水从脸颊上滑落,他哭得很安静,像个可怜无助的孩子。
身体反应骗不了人,他正是高潮的时候,你抵住那块掌控他所有快感的肉,肉壁痉挛着吮吸你的手指,一点廉耻都没有了。
果然,再冷漠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
陆谨行大口喘气,猝不及防又被你顶了几下,嗓音嘶哑,几乎叫不出来。陆谨行湿润的眼睫垂落下来,舔吻你的手指。
没想到他这样快就收拾好了情绪,你捏着他的下巴,左看右看,轻佻地笑了:“这么喜欢我啊?”
“喜欢。”陆谨行点了下头。
“
', ' ')('那再多陪我几次吧。”你扯了扯那条脆弱的链子,“小陆总的滋味,很不错。”
他咬着牙,别过脸,眼尾染上一抹红色。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你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扔,也就扔了。
“不想喜欢你了。”
你听他轻声说,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你醒过来,床边已经没有了另外一个人的温度,东西也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仿佛昨晚这张床只有你一个人睡。按陆谨行的性格,不应该一声不吭就离开啊,无论什么事,肯定要把你轻轻叫醒和你交代一声再走。你坐在床上,仔细回想了一遍昨夜的情景,暗叫不好。
陆谨行该不会把你那些床上的胡话当真了吧?!
陆谨行走出会议室,脸颊发烧,他倒在沙发上,终于放松下来,浑身泛着一阵阵酸痛。助理看他闭上眼睛,悄悄带上休息室的房门。
昏昏沉沉过了不知道多久,陆谨行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按上额角,起身去开门,“谁?”
“是我。”
你话音刚落,面前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你有些疑惑,又敲了敲门。
“等一下!我马上出来。”陆谨行的声音有点窘迫,他从不允许自己以一副懒散的样子见你。片刻过后,他打开门。你扫了他两眼,陆谨行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很妥帖,连头发都梳理得齐整,除了略微发红的眼角,丝毫不见昨晚被弄得乱七八糟的风情。
你发现了不对劲,“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红?”他摸了摸脸,看起来有些迷糊,你拿手背贴上陆谨行的额头,他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
陆谨行疯狂摇头,“不行,这里是……”
“傻子,你在想什么啊?你发烧了知不知道。”你拽着他走进房里,把男人按到床上,盖好被子,“哪里有药?”
陆谨行给你指了位置,你坐在床头,看着他乖乖喝完药,冲空荡荡的玻璃杯发愣,有些不解,“我又不是男的,手也洗干净了,你怎么被操一下就发烧了呢?好啦。别看你那杯子了,又不能盯出个花来。看看我呀?”
陆谨行抬起脸,目光沉静,在你唇上来回地扫。你出门前照过镜子,嘴唇被这家伙咬肿了。
看着斯文,床上也乖,实际上骨头里还是有侵略性,高潮的时候又是哭,又是咬,又是亲,大腿把你绞得死紧,舍不得放开,恨不得让自己的气味永远标记在你身上。他还喜欢说一些胡话,就是不知道下了床,还记不记得……你眼珠子一转,脸朝他凑过去,“陆谨行。”
“嗯?”陆谨行看着你。
“屁股疼不疼?”
他涨红了脸颊,摇头否认。
“第一次怎么可能没事,快趴下来给我看看。”你瞧见陆谨行发沉的眼神,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意味深长,“我只是单纯看看,不做别的。”
陆谨行的脸色还是没有缓和,反而更冷了,下颌绷得紧紧的。
一想到你操过别的男人,他就不爽。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上衣扣,指尖泛白,然后一颗一颗解开,动作不紧不慢,莫名多了诱惑的意味来。他低着头,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有种确定的直觉,那就是陆谨行正在一脸平静地做这种勾引人的事。
因为发烧,陆谨行脸上蔓延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双唇微微抿着,红润光泽犹如可口的果冻。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只会更让人想操他吗?
你抱起胳膊,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上衣完全剥落,散落堆在腰间,乳尖在接触到冷空气的一瞬间就硬起来,他微微发抖,呼吸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是冷还是羞耻。他在乎脸面,死活不愿意让你在颈间留下痕迹,你只好退求其次,那健硕的胸肌上遍布的红痕和牙印,在你面前一览无余。陆谨行的手搭在裤腰上,脸色有些犹豫。
你不说话,只是打量着他,没有一点表示。他硬着头皮,解开了皮带。
没了皮带的束缚,裤腰一下就松垮起来,斜斜搭在胯骨上,动一下就会滑落。
陆谨行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能给我看不成?”你小鸡啄米似的,将脑袋凑过去,去扯他的裤子,陆谨行扣住你的手,紧紧抓着。
“内裤太脏了,没来得及换,所以我没有……穿。”他小声说,“你转过去,我趴着给你看。”
你脑子轰的一下,身体快一步行动,直接扒掉了那条摇摇欲坠的西装裤,十分迅速果断。昨夜你抽得有些用力,阴茎泛着红,沉甸甸的一团垂在腿间,操起来会一晃一晃,特别带劲。
短短两秒钟,陆谨行已经想从十五层楼跳下去一死了之了。
接着便听你说:“屁股撅起来。”
陆谨行僵着,在工作场所被视奸还不算完,难道还要被奸?不可以……
吃准这男人对你尤其优柔寡断的性格,你捏着他的两瓣屁股,把人转了过去。夹在臀间的穴口有点红肿,屁股上还有新鲜的巴掌印。
', ' ')('该找个什么理由操他一下呢?
你出门前特地捎上了药膏,就是不安好心,偏偏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我给你上药。”
他绷紧了脊骨,“不用。”
你从后方靠近陆谨行,下巴搁在了他肩上,一只手悄然抚摸上了他的大腿。等待被操的姿势让陆谨行惊了一下,可是你好久没有抱过他了,他往后偏了偏脑袋,脸颊和你蹭到了一起,温度滚烫,陆谨行的呼吸不自觉放轻了。
你轻轻笑着说:“不会操你的。”
你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跪好,陆谨行不太愿意地伏低身体,塌腰撅臀。心想还不如刚刚,好歹不是被当成一条狗肏。
他姿态比昨晚更熟练了,倒没了那副被逼为娼的贞烈,取而代之的是破罐子破摔的阴郁感。
你沾了药膏的手指插进去,他反应并不大,喉咙里泄出了一点喘息声,一双长腿迫不得已往两边叉开,臀部下压,肉壁哆哆嗦嗦含住了指尖,吃得费力。你真的只是想操他一下,没想操到底。所以要收取一些别的利息。抓起陆谨行的手,放到他的屁股上,他仿佛被火烫到了,想缩回去,被你强行按着,你说:“你知道自己的屁股很敏感吗?今天带你找一下。”
“呃!”他眼睛睁大了,“不要打我。”
“宝宝,听声音,你爽到了呀?对了……你喜欢的地方,还有这里。”指尖插进更深处,记得是最酸软的那处肉壁。
陆谨行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穴肉立刻绞了起来。浑身发抖。
“你昨天说,以后还要给我操,真的?”
“……”只是下意识的思考,又让你抵住敏感点插了一下,陆谨行的大腿都绞起来,腰胯向上拱起,他有些脱力,臀部下沉,将你的手指坐奸到最深处,顿时哭出了声,“是真的!”
“只给我操?日日夜夜?”
“给你。”他失声叫道,喉咙里挤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呻吟,“只给你操。啊!”
“那我要是想在你的办公桌上操你呢,给吗?”
陆谨行神志不清,只知道哭喊和答应,“给,啊啊啊……”
他烧得浑噩,又羞耻难堪,马眼大张,一下子就泄了,因为昨天已经射空,没见到什么精液,射出的基本都是透明的水,争先恐后喷涌出来。穴肉绞紧你的手指,屁股和大腿都在发抖。你诧异地看着他高潮,陆谨行仰着头,双目失神,双唇微微张开,隐约露了点儿舌尖出来,让快感折磨得无处可逃。
“呜……”他的呼吸声隐约带着哭腔。
“好啦好啦,没事啦。”本意是浅尝辄止,哪知道他这样敏感,操一下就喷了,还哭成这样。你手腕发酸,甩了甩,脸凑过去,故意把他的眼泪蹭到了自己脸上,“陆谨行。陆谨行陆谨行!”
陆谨行看着你,好似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你面前露出了怎样的丑态,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陆谨行?”你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出去。”他偏过脸,一滴眼泪顺着面颊滑落下来,声音失了冷静,“出去!”
“那可不行。小陆总。你刚刚可是亲口说了,要在办公室里给我操,还要给我生孩子呢,算不算数?”你唇角弯了起来。前一句话是真的,后一句话是你胡说的。
陆谨行被生孩子这三个字砸得头晕眼花,“我说过?”
“你说了。”
你抱住他的脖颈,眼睁睁看着他的耳垂随着你的话越来越红,“你肯定喜欢。你说这些的时候鸡巴喷得可厉害了,张着腿,说给我操一辈子,哎,小陆总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他当时没什么意识,记得自己是说了几句乱七八糟的东西,具体内容却是一片模糊。
居然说了这些吗?
陆谨行垂下眼睫,心里将你的话嚼了一遍,只尝到了酸涩的苦味。
昨天是他第一回……被那么搞,好半晌没能缓过神。看你做完倒头睡得香甜,心脏像被人剜了似的,跑去阳台,自顾自胡思乱想,把你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微小的表情都回忆了一遍,伤心了整整两个钟头,过后又花一个小时把你的卧室收拾干净,给你做好早餐。天还没亮跑来公司处理紧急事件,一直忙到中午十二点。这半个月来天天熬夜通宵,又吹了许久冷风,终于撑不住病倒了。
他还生着病,你却满脑子想着和他上床,提也没提复合的事,所以……他现在只是你的床伴吗?
他要是不答应,你会去找别人吗?
陆谨行不想问也不敢问,他了解你,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从不掩饰这一点。他一边难以接受,一边又放不下,如此纠结,才觉得摧心折骨的痛苦。
如果能靠这件事把你绑住,他能做到。
陆谨行的手臂从被子里钻出来,像两条粗壮有力的藤蔓,缠住了你的腰,如同这些年在梦里拥抱你一样,他深深呼吸着你头发的气味,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当然算话。”
他还光着,就这么紧紧贴着你,你推
', ' ')('了推他,“快把衣服穿上。”
“不做吗?”陆谨行抬起脸,眼神慌乱,“你,你嫌弃我了?我马上就去洗澡……等我。一会儿就好了。”
他说着就要起身,被你推回床上,双手撑在身侧。
“我是那样禽兽的人吗?”是的。你摸了一下陆谨行面泛潮红的脸,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细腻光滑,看得出来,为了保住这副皮囊,他下了不少功夫。陆谨行被你摸了脸,又摸了耳朵,让你的视线一寸寸品鉴过去,心脏怦怦直跳,油然而生出一股等待垂青的紧张,又是期盼又是局促,他垂下眼,控制不住微笑起来。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被搞成什么样子。
你的指尖蹭过那枚红透了的耳垂,陆谨行唇边的笑意一凝,一片诱人的霞色爬上脖颈。
他有多好看,你再清楚不过了,从校开学典礼——你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惦记着。当时这男人站在最边上,一眼望过去,乌泱泱一群人里,独他一个鹤立鸡群,容貌英俊冷硬,看起来有点不好相与。
但是身材好啊,肩宽腰窄,奶子弧度饱满,屁股嘛,也不错啊……大概是你的窥视太过直白,陆谨行有所察觉,环顾了一圈儿,恰巧和目不转睛的你对上视线。他怔了两秒,赶紧扣上领口,遮住裸露的锁骨。
你只好往下看了。
停留的地方太难以启齿,好像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裤子,陆谨行不知所措,往后退了半步,低下头,脸慢慢红了。过了半分钟,他悄悄抬眼。
视线相撞,你看他一下子将脑袋缩回去,只觉得好笑。
“现在也可以。发烧而已,不算什么。”陆谨行轻轻将你的手握住,贴在心口,珍而重之。手背不小心蹭过乳头,他抿了下唇,接着将你的手贴在脸侧,微微抬起眼睛注视你。
他在诱惑你,用眼神和呼吸,连攥紧了的指尖都是刻意为之的勾引。换做以前,你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操到手,操够本了再说。昨天才尝了个开胃菜,满脑子乱七八糟的色情幻想还挨个排队等着实践呢。
可是那张滚烫柔软的脸颊在你手心上蹭着,只适合把人抱着,让他蜷缩在你的怀里憩息。一颗冷硬如石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
你收回手,给他掖好被子,“好好休息。”
陆谨行双眼闪闪发亮,呼吸急促起来,此时此刻,无论被你怎么玩弄,他都心甘情愿了。
钟峤将换来的两个面包留给了你,你朝他笑了笑。他有些羞怯地略微低下头,一双讨人喜欢的狗狗眼又黑又亮,有种眼含水光的错觉。
你当初就是对这双会撒娇的眼睛心软了,答应和他交往。他也没让你失望,对你很好,最初末世爆发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冲到你所在的教学楼,把你救了出来,自己却被丧尸抓伤,发起高烧。你拖着他躲进教室,想着要么在这儿和他一起死,要么等他醒来一起走。
你们很幸运,一夜过去,钟峤不仅醒来,还获得了罕见而强大的雷系异能,一路救下不少同学,组织起一支自救小队。
即便如此,生存也很吃力,食不果腹是正常的事。
你们已经饿了两天了。
如果不是及时赶到了这个幸存者聚集地,想必明天就要变成丧尸的点心。
附近有不少人,谁看谁都觉得不怀好意,对自己的东西严防死守,生怕被抢走。你们寻了一处角落,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有道冰冷的直觉缠上你,你心底一紧,四处张望,没发现异常。
你胃里绞痛,嗓子眼里含着一股饿到极点的恶心,连看钟峤苍白俊俏的脸都觉得美味可口,想从上面咬块肉下来嚼一嚼。变态的想法一闪而逝。你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面包,硬得像砖头,不知道放了多久,不过没坏,应该能再放一段时间。你掰下一半,递到钟峤嘴边。
他微微一愣,飞快地摇了摇头,“我不吃。都给你吃。”
你笑了笑:“不要。我们一起吃。”
“宝宝。”钟峤磕巴了一下,目光舍不得从你脸上挪开,“不、不是,老婆。”
“怎么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
都这时候了,还改不掉油嘴滑舌的毛病,你又好气又好笑,“吃不吃啊?”
“我吃!”
钟峤垂着脑袋,看你把更大的那块小心收进包里,嘴里顿时没了滋味,小声和你道歉:“对不起老婆,你跟着我受苦了。”
之前你只是个上五楼都费力的女大学生,生得娇小纤瘦,除了开车值夜帮不上什么忙,全靠钟峤保护,才活到今天。队伍里的一些同学对你颇有微词。钟峤都知道,说过几次,但是没什么用,他心底很是羞愧。
你摇头,在他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我觉得很好。”
钟峤摸了摸脸,有些脸红。吃完东西,他把你搂进怀里,双臂搭在你的腰上,闭上眼睛。
你们依偎着睡了过去。
神经在睡梦中也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放松,听到吵闹声的一瞬间你就醒了。手腕
', ' ')('骨几乎被攥碎,一股大力将你从钟峤怀里扯了出去。
“你们干什么!?放开她!”钟峤被人按倒在地。
“我们老大看上了这个女人,这里是一百颗高级晶核,和一张通行卡。”说话的是紧贴着站在你身后的男人,把东西扔在了钟峤面前。你回头,看清了他的模样。端正冷酷的面容,左眼贯穿了一道刀伤。
男人和你对视交错,眼里毫无动容。钳制着你的双手警告似的收紧,手臂肌肉坚硬如铁,一眼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你去摸袖里刀片的手指慢慢放了下来。
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如果不够,可以再加筹码。”刀疤男人面无表情地说,把你又拖远一些。
钟峤脸上都是灰尘,皮肤被地面蹭破,渗出大片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他焦急担忧的目光落在你身上,“我不换!能不能把我女朋友放了。”
“必须换。”
“我不……”钟峤话音未落,被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打断。
“不换的话,你们队伍的命,就都没有了。”
你抬眼看过去,诧异地睁大了眼。
一个干净得不像生活在世界末日的男人,身材高大健硕,却拥有一张漂亮的脸,粉发蓝瞳,嘴唇和脸颊泛着淡淡的橘红色,很是诱人,看得出来精心妆扮了。指尖苍劲有力,夹着一根烟,不知为何没有点燃,就这么拿着。细看,连指甲都修得光滑圆润。
男人停在钟峤面前,地上的人被迫仰视着他,眼里满是屈辱和愤怒。
欣赏了几秒,他开口道:“白鹭天。”
压着钟峤的两个人自觉松手,钟峤站起身,谨慎地和白鹭天对视。对方那双玻璃珠子一样的蓝眼睛让他有种被冷血动物盯上的错觉,钟峤冷静道:“抱歉。或许我们可以做一些别的交易。我有三颗特级晶核。”
“我只要她。”白鹭天弹了下烟,抖落并不存在的烟灰,“别的,我都不稀罕。”
钟峤:“还有一颗异兽核心!”
“钟峤,怎么可以把这个给出去!那是我们死了多少人换来的。你忘了吗!”队伍里有人叫道:“不过就是个女人!”
“别说了,那是钟峤的女朋友。”身边人劝他。
“女朋友又怎么了,不还是个漂亮的累赘,什么用都没有。只会拖累我们。”
“周奕你闭嘴!”钟峤朝他怒吼。谁不知道钟峤脾气温和,几乎从不发火,周奕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嘀嘀咕咕地往人群中退了一步:“一百颗高级晶核,一张通行证,换我我早换了。多划算的买卖。一个女人而已,要多少漂亮的没有。”
前不久,周奕被丧尸抓伤,是你给他包扎了伤口,也是你守的夜,高烧不退的他还迷迷糊糊地感谢你,恳求你不要离开。
一朝觉醒了异能,他就不再是他了。
“听起来,你很有经验?你尝过很多女人?”
白鹭天朝他投去好奇的眼神。周奕受宠若惊,隐隐有点惧怕,连忙摆了摆手,“还好,还好。”
他觉醒异能才一个多月,不算强,平时保护一两个弱小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借此入了不少温柔乡。但是和有权有势的白鹭天相比,肯定就小巫见大巫了。
“这么说,原来你是个又想女人讨好你又保护不了女人的废物?”白鹭天轻轻抬了下手,“那就不用活着了。”
周奕顷刻间化作一滩血水。
空气一瞬间凝固。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出手的,钟峤浑身紧绷,瞳孔微微震颤。
“现在,还想和我谈判么?”
钟峤从对方眼里看到自己惨白的脸色,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声带扯得发痛,他头晕目眩,说不出一个字。
白鹭天:“快一些回答,我没有多少耐心,不然我就帮你做决定了。”
经典的电车难题。
钟峤的理智告诉他,一个人的命,和一群人的命,当然应该选一群人的命。但是……但是那个人是你。他选不出来。
他做不到。
“好了。”你突然出声,像一颗石子投进湖面。所有人都看向你。你舔了舔干燥的唇,心脏快要跳脱胸腔,“选选选,选什么选,把我抢来抢去让来让去,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钟峤,我不想和你过了。”你定定地看向钟峤,余光扫过队伍里每一张熟悉的面孔,“你把我饿坏了。”
钟峤想说什么,但是又被那两个人捂住嘴拖走了,刀疤男人放开了你,你转了转发红的手腕,站在原地,一道阴影从上方落下来,迎面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刚把你和男友拆散的男人扔掉那根完整的烟,朝你伸出手,“手。”
你忍着恶心,把手放到他手心上。
白鹭天比你高大很多,手也大上一整圈,能够把你的手包起来,也能一下掐断你的脖子。你低着头,颈侧血管突突地跳。
“看我。”他声音冷了下来。
受制于人,你很识时务,听话仰起了脸。
', ' ')('四目相对,他弯了弯眉眼,笑得心满意足,指尖划过你的下唇,眼底都是情欲的暗色,“我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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