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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很紧,括约肌箍着你的手指吮吸,没有一点儿不适。你想问他没见面的这段日子他被操了几次,被几个女人操过,又想反正以后只能被你一个人操,于是专心起来,找准一块软肉按下去。
他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抖,脖颈抻直了仰面喘息,有滴眼泪滑落下来。
你又伸进两根手指,已经抵得上他阴茎的粗度,在里头胡乱搅动出情色的水声。男友摇着屁股浑身哆嗦着把你的手指含得更深,脚趾都蜷了起来,又要哭了,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疼痛。被锁精笼困住的阴茎缩成一团,阴囊收缩着,由于导尿管的存在无法射精。他实在痛得狠了,微微弓起腰,你才意识到原来他的胸可以挤得那么大。
你用空余的那只手揪住左边的乳头来回揉搓拉扯,指甲抠弄内陷的乳孔,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胸很敏感,主动挺着往你手里蹭。
他好骚。你想起你们平时的性生活,他每次和你上床都害羞得不得了,无论是操你还是被你操。记忆中的男友与现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你感到很兴奋,想看到他更加失控的样子,伸出舌头在他的乳头上舔弄,把它们吸得红肿,与此同时,你的手指仍旧插在他的屁股里。他后面高潮了好多次,穴肉几乎没有停止过痉挛,你盯着他汗津津的失神的脸。男人嘴巴微微张开,看得见一截粉嫩的舌头,你不打算吻他。
“求您……”他难受得一直在哭,腰肢款款摆动,让你手指操进更深的地方,咕叽咕叽的水声已经无法让他觉得羞耻了,只想前面能够高潮,“哈……求你让我射,好难受。”
连称呼都变了,可能是真的憋坏了。你把锁精笼取下,拍开他迫切想抚慰自己的手,束缚带绕了几圈从后边捆住双腕。
他停住了哭,分开大腿,阴茎蹭着身下的毛毯。你觉得你的男友未免太不听话了,总有自己的小动作,趁机按着穴里的那块腺体疯狂揉按。
“啊、啊……”
他立刻又哭又叫,下意识要往前爬。没发现小腿早就被你抓住了,你压住他的脊背坐在他身上,这样方便你操他的屁股。男友趴在毛毯上,他浑身无力,一节一节剧烈吸着气,爽得失声,完全没办法说话。穴道死死绞着你的手指,能想象到眼罩后的双眼已经翻白了。
男友一米八几的个子,身上都是实实在在的肉,你花了些力气才把人翻过身。
两腿间的阴茎变得疲软,正缓慢流着精,又浓又黏。有毛刺戳进了尿道里。你用指腹轻轻又怼进一小段距离,男友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止不住地痉挛。
“不要……”他嗓音哭得有些沙哑了,害怕地说道:“请您帮我弄出来。”
你是一时兴起,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干不干净,小心拔出毛刺,他敏感地嗯了几声,乖乖跪着,把脸撇到一旁,你才发现他脸上全是泪水,浑身汗湿了,皮肤泛着一层薄红色。圈住龟头用指腹打着圈儿,男友猛地低下头蜷起身体,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额头,只露出一张优越好看的侧脸,“别弄了,我想……”他停了下来。
你脱了高跟鞋,用脚轻轻踩上他的阴茎,男友惊讶地朝你看过来,合上双腿,“等等,我不用这些服务。”却把你的脚夹在了中间,脚心正抵着滚烫的肉棒。
但是你记得他很喜欢你的脚。
你又踩了一下。
“说了我不用这些服务!”男友怒气冲冲拔高了音调,“麻烦您只用手。”他补充道。
这反应让你很感兴趣,而且,他越不愿意你越想玩弄他,你让男友仰躺,又用手指操得他高潮,在男人腰腹紧绷快要攀顶时停下,脚跟抵住了阴囊向上摩擦阴茎,用脚趾去挤、去揉,滑溜溜的腺液打湿了你的脚。
男友反应过来你在干什么,一骨碌从地上蹿起,气急败坏地把你拱倒,你从没见过这么凶的狗。
“对不起,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投诉了。”
他太重了,压得你喘不过气,咳了两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弱,伸手下去揉捏他硬起来的性器。他从你身上爬起来,嘴唇抿了抿,稍显愧疚,说道:“告诉我小便池在哪里。”
你指了方向,男友发现你挡在身前,语气不怎么好:“请您让让。”
倒不像是狗狗了。
你看他爬过去,笨拙地沉下腰胯,但是迟迟尿不出来,可能平时都是玩的失禁吧,毕竟你们两个就经常这样玩。他听见你高跟鞋走近的声音,耳朵迅速烧红了,想到自己是来这儿的客人,于是强行镇定。他又恢复了小狗的情状,转过身把屁股对着你,中间露出个红肿的穴。
你一般用正常尺寸的玩具操他,现在有意刁难,选了个大小有些狰狞的假阳具。男友刚吃下龟头就受不住了,捂着肚子委屈巴巴地说好胀。你揉了揉鼻梁,有点烦恼自己目前为止还不能说话,你打算让他爽上天。
他很敏感,很快就又要射,你故意不碰他前面,玩具在穴道里顶得更深。
他哭着喘息,“求您……求您……”
你等他像个孩子一样哭得更凶,夹紧了屁股催促你,等人舌头
', ' ')('都吐出来了才握上他的东西,刚碰就泄出一股精液,他抽泣着,继续挺胯边射精边操你的手心。你便一如既往,用双手半包住正处于高潮的龟头摩擦马眼,男友立刻浑身僵硬,阴茎喷出一股潮水,接着是一滩颜色很淡的尿液。
他腰窝上的小痣在你眼里颤动不停,晃眼得厉害,你看了一会儿,想骑在他身上。你手上全是他的体液,黏答答的,擦干手和阴茎,男友回过神,对你说:“谢谢您。”
好不称职的小狗,连取悦主人都不懂。
你不太高兴,从最初看到他腰窝上的小痣起你就湿了,现在他爽了,你还没有呢——虽然你是顶了别人的位置来的。
“我要走了,请帮我把这些解开。”
他说着,背对你伸出双手,腕上被勒出了红痕,你把束缚带收得更紧了些,仗着他看不见,撩起裙摆,把内裤脱了,停在他面前。
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您……?”
你一把推倒他,用湿透的下体磨蹭他的阴茎,他愣神的功夫就被你蹭硬了。
刚刚那些都不能满足他?你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这方面有什么问题。男友蹬着腿想掀你下去,急得要哭:“我不和你做,走开!”
你只管扶着阴茎往穴里送,握着他的腰在他身上起落。他咬着牙喘了一口气,表情简直委屈得要死了,恨自己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在你身体里兴奋地四处乱撞,想拔出来。你平时也锻炼,不至于被甩下去,指甲抠进脊背的皮肉里。他又疼又委屈,说要投诉你什么的。你听着烦,牙齿咬上那颗上下滑动的喉结,狠狠夹了一下他。
“疼!”
他哭了一阵,含糊不清地说不要和你做,让你滚开。可是被你慢慢操着敏感带,穴肉蠕动更深地吞吃,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只能躺在地上双腿大张任你当做按摩棒骑着。
他爽得直咽口水,还是控制自己不主动操你,扭头赌气。
搞得跟你在强奸他似的。
身体比主人诚实,男友还是在你的阴道里射精了,精液一股股溅在肉壁上,你慢慢骑着男友磨蹭阴蒂,享受高潮,喷了他满身潮水,有些脱力,见他一动也不肯动,抓过余光里的项圈要给他套上。
他吓得直摇头,“不可以!”
项圈是具有仪式感的郑重的物品,你的男友从不让别人给自己套,挣扎着要逃走。你双手交错朝反方向拉扯项圈上的松紧带,掌握着分寸,勒紧。玩具脱了手,他正对着假阳具直直坐了下去,或许是顶得太深太狠了,他崩溃地呜咽着,又像小狗一样吐了舌头。脸颊因为窒息迅速涨红,两侧鬓角隐约可见鼓胀的青筋。
阴茎撞进了宫颈,你克制不住从牙关泄出一声呻吟,那圈肥嘟嘟的软肉太敏感了,把你逼得眼角发红,于是更用力勒紧男友的脖颈。阴道吹出一大股水,他被烫得哆嗦了一下,只知道更深地操进胞宫,几乎失去理智。
你被伺候得很舒服,看他仍旧哭个没完,扯下湿透的眼罩,扇了他一巴掌,“叫主人。”
“主人……”他眼泪迷蒙,露出一个乖巧又忐忑的笑容,舔了下嘴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只好把脸埋进你胸前裸露的乳肉假装自己藏了起来。
体内的阴茎突然顶的更深,你看到自己的小腹微微凸起来。把假阳具捅回去,正碾在让他欲仙欲死的那块腺体上,他哭喘着平稳身体不让你跌下去,手腕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轻轻托住你的腰和屁股。
你说:“发情的小公狗。”
他小心翼翼舔着你的下巴,露出恳求的眼神,“把小狗关起来惩罚吧,求主人了……”
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你要成婚了,家里为你置办嫁妆,让你挑几个合眼的侍女家仆。三拨人下来没有一个喜欢的。你觉得累,便不愿意再挑了。
法,龟头屡次滑过软厚的阴唇,渐渐把穴口磨得潮湿发热,牵出更多淫液。
你看够了他通红的俊脸,按着他的腰坐下去,阴茎顶进穴里,撞开紧致的嫩肉,擦出几缕红艳艳的血丝。
男孩见状顿时急了,他有生理常识,知道那血不是代表破处的落红,而是动作太粗暴导致的,担心你疼,要拔出去。你一只手压住他的腿骨,稍微抬起屁股,小穴又将阴茎吞进深处,从男孩喉咙里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你觉得他哭的好听,使劲掐住了他紧绷的大腿肉,一次次坐起落下,强奸他的阴茎。他叫痛的声音让你兴奋得大脑混乱,又改去咬男孩嫩粉色的乳尖,下口很重。
他是个好孩子,血液里充斥着吸引鬼怪的生气,尝起来是甜的,像晒在阳光下的金黄色的柑橘皮。想起刚刚你没多少理智,囫囵吞枣地吞咽,没品出味道,浪费了许多美味,可惜地松了嘴。再吸,鬼气就要入侵他的体内了。
男孩被浑身冰凉的女鬼吸血也没软下去,鸡巴比钻石硬,你迎着它,让龟头去撞深处的软肉,那里最敏感,穴道一阵阵紧缩,吮着阴茎不放。男孩哆嗦了一下,没撑住,射在你里面,汗水顺着鬓角滑下。阳气让你僵冷的肢
', ' ')('体回暖,皮肤也有了点情动的血色,不明显,只出现在眼尾。你连句话都不用说,男孩就被你勾走了魂,愣愣地被你牵着手指探到身下,指尖按住阴蒂揉起来。肉珠被耻毛磨得肿胀,从包皮探出头来,你皱紧眉头,男孩又失了神。
他看你自慰,像只巴巴望着骨头却啃不了的大狗一样急得团团转,握住你两条大腿往两侧拉开,低头舔上穴口。刚吃了一口,你仰着脖颈轻声喘了喘。狗登时受了鼓励,舔得愈发卖力,高挺的鼻梁陷进绵软的肉里,含住阴蒂使劲吸吮。湿淋淋的水液瞬间吹了满脸,男孩偷偷咬了咬阴唇,舌头戳刺阴道。你有些不舒服了,推开他的脑袋,衣服甩到他脸上。
男孩委委屈屈地穿好衣服,动作很快,丝毫不拖泥带水。混乱的记忆碎片撕扯着你的神经,你正发着呆,忽然感到有人扯住你的手指摇了摇,低声问:“姐姐,你是女鬼吗?”
“应该是……我、已经、死了。”太久没开口,你说话有些费力,看了看楼顶,“从那里跳下来,死了。”
男孩眼里一下子雾蒙蒙的。
你睁大眼睛,想问怎么了,目光落到他破破烂烂的衣裤,胳膊大腿颈侧胸膛,好多渗血的牙印,都是你的杰作,还有青青紫紫的指痕,那是你失去理智的时候发了狠掐出来的。由于失了阳气,男孩脸色有点苍白,配合这一身痕迹,看起来饱受蹂躏。你犹豫了一下,手放在他脑袋顶上拍了拍,“对不起,你太诱人了……哪里都很好吃……”你舔了舔嘴唇,又回忆起他橘子皮甜味的血,“还有阳气。”
“阳气……你刚刚是在,吸我的阳气?被你吸了阳气,我会死掉吗?”
“吸多了会死。”你说,又忍不住看向他的裤裆,“两天一次,可持续发展地吸,就不会有事。”
“那太好啦!”男孩高兴得在原地蹦了几下,触及你困惑的目光,故作镇定地咳了咳,在你对面坐下来,“姐姐,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你多大?”
“18。”
你露出个笑,“我比你小呢。我1…7。”
“我知道……在我上高一的时候,你出了事。”男孩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不让你看脸上难过的表情。抱住你的腰,把脸埋进两团回温了也很冰凉的乳肉里,小狗似的胡乱蹭着,“姐姐,姐姐。”
“你不怕我,呀?”
“当然不怕。”男孩飞快地抬头看了你一眼,立马把脸埋回去,瓮声瓮气地说:“你长得这么、好看……”
他说话间的热气喷到你皮肤上,不知道是痒还是怎么,你咯咯笑起来,看他耳朵愈发红了,偷偷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你的胸,觉得柔软,又轻轻咬了一下。你被他抱在怀里,却好像是自己揣了只粘人的小狗,回想起过去两年无休无止的坠楼,你忽然觉得,那些日子是多么孤独,让人难以忍受。
摸了把男孩的头发,你轻声说:“下个星期天,我想见到你。”
“我我我……我会准时来的!我绝对不会做别的什么!”男孩红着脸抖着声说完,眼巴巴地盯着你。
你凑近,亲了亲他的嘴唇,“奖励。”
“姐姐,姐姐,姐姐……”男孩把你扑倒在地,脑袋在你颈窝拱来拱去,又是喊姐姐,又是说你抱着好软好软,好好闻,就差屁股后面没变出个疯狂乱摇的尾巴。他在你身上沉迷了好一会儿,“能不能,再吸我一次阳气啊?”
“你阳气差不多让我吸干了,再做,明天就要废了肾半身不遂躺床上。”
“啊……”男孩瞬间泄了气,被你拍拍屁股摸摸头发哄着赶走了。他走在回寝的路上,一直低头思量着,明天不能再来找你。他不能阳痿,绝对不能阳痿!
为了香香软软的姐姐,金见一,你绝对不能阳痿!
下个星期天是你的试探,金见一却根本不想等到那天,一副迫不及待要被你吸走阳气的架势。你在金见一走之前特地警告他明天不能来这个破地方,至少要等上一两天才行。否则鬼气入体,霉运缠身不说,还会四肢冰凉,身体虚弱,尤其影响性功能。
第二天晚上,你站在楼顶上,看见底下站着一个男孩。
和金见一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孩。
男孩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让你不要跳。你起了叛逆心,弯了弯眉眼,纵身一跃,捕捉到他紧缩的瞳孔,开心得笑了出来。
女鬼缠上双胞胎兄弟。
哥哥粗神经阳光大狗勾,床下像狗,床上是狗。弟弟是报复心超重的腹黑男,超爱叫老婆。有想写他冷着脸dirtytalk的倾向思考比如:老婆操我/顶到了,老婆/好想把老婆玩到崩溃大哭,但是舍不得,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然后被女主你反杀
被玩到只能颤巍巍地垂下眼睫安静流泪
嘴里还要夸“老婆好厉害”
会被玩到崩溃大哭的那位应该是哥思考
逃走
下坠的每一帧画面都尽收眼底,教学楼脱了粉的墙壁,角落冒出的圆蘑菇,哪里爬过几只小蚂
', ' ')('蚁,它们将要去往哪个地方,会经过几张课桌。这七百天,你早已对这瞬间的一切烂熟于心。
除了那个和金见一一模一样的男孩,你第一次见他。他朝你的方向走近半步,你就来到他面前,甚至能看清那双眼睛里微微震颤的瞳仁,漆黑剔透。男孩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那样鲜活,你不确定,是不是看见了泪光。
一双手托住了你,像是托住一朵轻飘飘的有实体的云。你环上他脖颈凑过头去,“你也暗恋我?”
男孩迅速抬眼看了看你,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把你放到地上。想起身,被一只手按回去,“不要乱动。”
你笑了,“喂,我才是鬼吧?”
“我知道。我叫金权。昨天来的是我哥。”金权放下你的胳膊,接着去掀你的裙子。
你朝他脸上踹了一脚。
金权鼻下立刻流出两道血,朝空气愣了好一会儿,慢慢转过头来,“对不……”
你紧接着踹了第二脚,一下把人掀翻,双手撑在两边,朝他压近了问:“要道歉就拿出诚意来,给我吸一次阳气怎么样?”
男孩捏着鼻子,盯了你一会儿。
“说话呀。”
他有点迷茫,“说什么。”
“同不同意我强奸你。”
“强奸这件事,需要问吗?”
你昨天发疯把他哥奸了,本就有点不好意思,今天不想再把弟弟也弄得一身伤,“当然需要,我可是只有素质的鬼,玩的是情趣。”
“明明是被强奸,但是你看起来很情愿嘛。”看金权点头,你也入戏,视线朝下偏了偏,金权跟着看了眼,他和金见一不同,看到自己硬挺的性器官也很平静。捉了你的脚踝放下,抓住破烂的白色裙摆,“老婆,现在可以掀裙子了吗?”
“你喊我什么?”
“老婆。”他的手蛇一样滑进去,爬到你腿上,你想躲,又觉得实在暖和,索性身子压到他手上。
“我喊你老婆,这没什么问题吧。”
说话间摸到了私处,按住阴蒂打着圈儿慢慢揉,不像金见一一样着急莽撞连入口都找不着,几下就让你后脑一阵麻,听他声音有些迷糊不清了,你说:“你比你哥玩得开。”
他指骨比金见一略长,指甲修的很圆润,谨慎地往里挺,摸到一块半软不硬的肉,一腔冷冰冰的软肉被搅到发热发涨,从最酸软的内里到穴口,被彻底打开。你更加张开腿,压着膨大的冠头抵到了底,从他游刃有余的脸上逼出了一点表情。
“老婆。”金权又喊了一声,“轻点。”
他好像很喜欢叫老婆,你不讨厌,说实话还挺乐意,“多喊几声。”
金权坐起来,他上衣没脱,松松垮垮斜在肩上,露出胸前一小段诱人的弧线。阴茎顶进你的身体,刻意去蹭那块敏感带。他的手搭到你腰上,往怀里揽,接着亲了亲你紧绷着的嘴唇,“老婆。”他抓住你的手吻了一下,放在自己脸侧,“我的宝贝。”
你这次真的从他眼睛里看见了泪光,“你哭了?”
金权似乎笑了一下,“我不是喊着玩。”
他又往里面进,碰到一圈脆弱的肉环,你浑身抖了一下,耳边嗡鸣,“不许进去。”
“顶到了么?”金权问。
轻轻碰的那一下带起一股强烈的电流,每一处穴肉都在筋挛颤抖,含紧肉棒吸吮榨取精液。你深深喘着气想找回控制,但是高潮成了唯一的主宰。金权抱紧你,说了什么话,你没有听清。头顶忽然一大片金灿灿的阳光泼洒下来,你愣了愣。你以前看到的从来是阴沉沉的乌云,“出太阳了……第一次见。”
金权:“一直都是晴天,只是你看不见。”
他肯定认识你,而且可能比你更了解你的事。你想问几句,但实在提不起劲,侧身依偎在他身上,直勾勾盯着天上的一圈金轮。金权抚摸你的头发,手指绕发梢几圈,放到唇边亲吻,“不能一直看,眼睛会受伤。”
“我感觉不到温度,这是为什么?”伸出手臂,皮肤下浮起一小片几乎看不见的红血丝。比昨天更像活人了。
金权说:“和我做的少了。”
你惊了惊,“你们兄弟俩都有被强奸的怪癖么?”
“老婆。是和奸。”他抓着你的脚放到胸前摩挲,你顺便踩了他几下,胸肌沉甸甸的,看不出来校服底下有这样一具美好的肉体。金权把你的脚放下,“怎么光着脚。”
“我是鬼。鬼要什么鞋子。”
“你死的时候穿着鞋。”金权的声音莫名有点阴冷,又恢复原状。指了指你手肘处大片的擦伤,“新伤,怎么来的?”
昨天金见一走后,你就又变成了阿飘,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强制拖上楼顶,怎么挣扎都没能逃出来。“可能是什么报应吧。这点还算好啦。平常摔下来会碎成好多片呢,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
金权听了这话,去捡衣服,你看他拿出一张护身符纸和一板白色的药,药片铝箔撕开了好几个。金权回到你身边,在两步
', ' ')('远靠角落的地方坐下,“老婆,我睡一会儿。”
他眼睛闭上几秒突然睁开,伸手来抓你裙子,“等等,让我看看……”
被踹得偏过脸去。
“对不起啦,条件反射。”你狡猾地笑了,看他半天没反应,绕到面前,“血止不住了?”
金权放下手,血又立刻不给面子地流了出来。你乐得大笑,撕下一段裙摆,不顾他挣扎拭了几下鼻尖。他瞬间脸红了。“将就一下,眼下只有这个了。”你揶揄道。
等鼻血止住,金权看着手里染红的衣带,趁你不注意悄悄收了起来。
你是美女。
你很有钱。
今天,是你回国的日子。
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人,身材高大,模样冷峻,他没怎么变,不苟言笑的样子和记忆中如出一辙。他是你的前男友,陆谨行。
陆谨行的目光一下子锁定了你,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眼珠子就是没舍得从你身上撕下来。
你把行李都塞到他手里,朝他一笑,“好久不见。”
“欢迎回家。”陆谨行点点头,低声道。
一直到上车,你们没再说更多话。你出国的这两年相当绝情,和他没有任何联系,想必他也对你没什么感情了。
到地方了,你解开安全带,动作故意慢了些。
陆谨行在你推开车门的时候开口道:“听说,你在国外……”
他不说了。你看向他,“我在国外怎么了?有话直说,不然我走了。”你拎起了包,“谢谢你送我回家。”
陆谨行:“听说你谈了好几个男友。”
“是真的。”你笑着点头,坏心眼地道:“不过都分手了,他们都没你帅,也没你好。虽然我们玩得挺开心。”
你说得随意,好像他跟他们一样,都是随便可以抛弃的玩具。
“原来如此……”陆谨行冷了脸色,但还是帮你搬完了行李才驱车离开。你猜他没有真的走,跑到二楼,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果然见陆谨行的车停在不远处。车主人倚着车门,一双腿又直又长,你熟悉上面的任何一个敏感点,陆谨行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接受自己的女朋友不同寻常的事实,忍着怪异给你玩腿。陆谨行望向你家的位置,脸上的表情模糊看不真切,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你知道了一件事。
他还喜欢你。
两天后,你受邀去参加圈子里的聚会。
一过去就听里面在讨论你和陆谨行,他们笑他白月光回国了。酒杯碰撞间,有人劝他不要被蒙蔽了心,已经被你渣过一次,可不能再有第二次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之前你就因为其他好看的男人抛弃他,那以后肯定还会抛弃他的。
陆谨行听了半晌,“她没有抛弃过我,我们是和平分手。”
“谁不知道她出国之后换了好几个情人。陆总你别嘴硬了……大家都知道你恋爱脑,啊,不好意思说错话了,是情根深种。”
你站在门前,听了会儿墙角。那人正在讲一个你从未听过的版本。你,千金大小姐,将陆谨行追到手了没多久就失去了新鲜感,将人抛弃,出国另寻旧爱新欢,留陆谨行一个人黯然神伤,多年来不近女色,对朋友哄骗自己去情色场所借酒浇愁大发雷霆,还把对手施美人计送来的替身扔出了房门。
这一版故事还挺精彩……合情合理,也不算狗血。之前还有谣传你得了濒死的绝症,借口不爱陆谨行独自出国治疗呢。
“没有什么替身。”陆谨行平静道。
“也没有绝症……”
“那大小姐朝三暮四呢?总是真的吧?”鉴于两位当事人都不介意谈论这件事,有人大胆地问。
陆谨行不说话了。
毕竟,你朝三暮四是事实。你不在意流言也是因为你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够常规的道德水准。不像陆谨行那样,喜欢一个人就要为她守身如玉。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喜好美色的家伙。
推开门,你踩着高跟鞋进去,包厢内说话声登时平息了,一个个面面相觑鸦雀无声。被正主抓到说坏话可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没有这些人幻想的那么复杂,你和陆谨行分手的原因很简单,简单得不可思议,却让人难以启齿。至少,陆谨行开不了口。
你一笑而过,大家伙又热闹起来。
趁游戏气氛火热,你哄骗陆谨行灌了两杯。那人推拒几次,被你放在大腿上不安分的手折腾得毫无办法,只好听你的话喝完,不多久就上脸了,脸颊泛红,眼神冷淡迷离。
你多看了两眼,又拿起一杯酒。
陆谨行忽然斜靠过来,身躯挡住了大部分探视的目光,把酒从你手里拿走,握上你的肩膀,双手有些发软。
他眼神朦胧盯着你,“不要喝……会醉。”
你凑近,在他脖颈处闻了闻,悄悄摸了一下他的腿,“自己都醉了,还管我?”
“抱歉。”陆谨行摇头,“我不喝了。”
', ' ')('他微微低着头,抬着眼睛看你,睫毛浅浅扫下一小片阴影,眼睛笼在昏黄的光线里。许久不见,他眉眼间多了几分相思之苦。
陆谨行嘴唇动了一下,你把耳朵贴过去,听他轻轻地说:“可不可以原谅我。”
等陆谨行被你牵着塞进车里,还有些懵。你让他系好安全带,他听不懂话一样,身子凑过来,双臂紧紧箍住了你,脑子被酒精弄得昏沉,他在你唇边吻了一下,接着控制不住一路往下,亲了亲你的脖颈,才好意思说出心底的话,“好想你……”
他说话含着不易察觉的一丝委屈,肯定被你伤得深了,呼吸的热气都吹到你颈侧,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你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车窗玻璃上,陆谨行下意识想反抗,不小心攥疼了你,你嘶了一声。
陆谨行迟疑了一下,不再动弹。你瞥了眼手腕上的红痕,伤当然不能白受,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报复回来,“怎么样,考虑好了没?”
他有些迟钝,眯着眼睛看你:“什么?”
“给我操。”你笑了笑,“都过去久了,总考虑好了吧。”
你们分手的原因是,体位不和。
紧贴着你的躯体有些许僵硬,肌肉绷了起来,陆谨行找回了一些清醒,握在你腰上的手微微松了力道。他的目光依次落在你的胸前,腰臀,还有抵着他的大腿上。两年前,在这方面你们谁也不肯让步,最后闹掰了。
“还是不行啊?”你有点失望。
叹了叹气,你收回了腿,视线相当流氓地,在他西装裤中间划过。他是真的喝醉了,当然硬不起来。你扯过他的衣领,陆谨行闭上眼,轻轻侧过了脸。
预料中的巴掌没落下来,你只扯断了他上衣的两颗扣子,露出胸膛的一小片皮肤。只是这样,陆谨行就难受得蹙起了眉。
每次扣子都要扣到最后一颗的强迫症。
“就当今天是一场意外,小陆总,以后再见。”你直起身子,朝他挥了挥手,模样毫不留恋。
几秒钟之后,车门开了,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陆谨行抓住你的手,“你要去找谁?”
你回过头,他一双薄唇抿了起来,脸部轮廓冷硬,眼眶却泛着红。这样的表情在陆谨行脸上可不多见,你只顾着一个劲儿瞧他,觉得陆谨行这样最脆弱好看,忘了回答。
那双浅茶色的眼睛蒙上水光,你终于回了神,把手抽出来,“我找谁和你没关系,我们不合适。”
“不要找别人。”
陆谨行小心握上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隔着一层布料,你也能感受到下方饱满健美的胸部,一颗心脏咚咚直跳,他之前只能接受你玩他的腿,不能接受玩胸。他的乳头很敏感。
陆谨行越紧张越没表情,耳朵和后颈红了一大片,把你的手紧紧按在胸膛上,似乎是想向你证明自己很有资本——你喜欢的资本。他紧紧盯着你,“我也可以。”
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只是陆谨行嫌自己一身酒味,非要去浴室洗个澡,脱外套的功夫被你吃了好几口豆腐。他平常工作很忙,常常熬夜,即便如此也没有疏忽健身,腹部肌理分明。
没来得及体验上方的手感,陆谨行一把扯下你的手,窜进浴室,你冲着紧闭的门口笑了一下,在衣柜里寻了一件陆谨行旧时的衬衣。
他个子有一米九,衣服下摆只能勉强遮住你的大腿。
陆谨行在里面待了很久,你等得有些无聊,打开手机玩消消乐。一连过了十几关,才听到沉稳的脚步声。陆谨行在离你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浴袍裹着身体,他还是这样,整个人看起来正经又安分,不像是要做那种事。
“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看到你衬衣下若隐若现的大腿,陆谨行被火烧了似的移开目光。
“我喜欢。”你双腿交叠,朝陆谨行招招手。
原来你还留着他的东西。陆谨行脸红了,左看右看,就是不好意思看你。
“我们今天只……”陆谨行说:“好不好?”
“只?”
陆谨行有些羞赧,强迫自己和你对视,看起来毫不露怯,伏在你膝盖上,引着你的手,如同拆一件精美的礼物一般,拉开浴袍,露出一侧胸膛。
他的奶子实在是大,乳头内陷,甚至连乳晕都是粉色的,你的手指按上去,掐了一下。
“唔。”陆谨行睫毛颤了一下,赶紧闭上嘴。
这点抵抗在心上人面前完全不够看,被你碰到的地方像过了电,大脑都是空白的。你的指甲抠弄进乳孔,他已经有些吃力,发出一声仓促的鼻息。他跪在地上,抬着头,挺起胸往你手上凑。你坐在床边,一条腿翘着,高跟鞋踩住他腿间半硬不硬的鼓包。
“呃……”
陆谨行摇了摇头,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熏得有些发红。
乳尖肿了起来,碰一下陆谨行就发抖,他都忍着,沉默不语。你灵光一闪,低头对他道:“把裤子脱了。”
', ' ')('陆谨行心慌意乱:“我没准备好。”
“刚刚在浴室里那么久,我以为你洗过了?”你的手不知何时解开了浴袍,顺着后腰起伏的曲线滑下去,捏了一把陆谨行的屁股。
陆谨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身体僵了一下。
“试了,但是不太会。”陆谨行面无表情,“我想下次……”
你打断他,“我现在就想操你。”
陆谨行眼里一下子没了温度,你从里面看到了怒意和疼痛,但他从一开始就是心甘情愿,还能说些什么呢?只能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动作干净利索,没有一点犹豫,对你打开了腿。
他自己做了扩张,大概是了解过不少,虽然不够充分,但是容纳进你的手指是足够了的。
看你将手指插进来,陆谨行撇开了眼睛。
“不要弄得好像是我在强奸你,小陆总。你叫一声。”里头又软又潮,你指尖旋了一圈儿。陆谨行咬住嘴唇,面容冷若冰霜,他似乎醒酒了。
这才更有意思。
陆谨行的柔韧性很强,双腿几乎被你拉成了一条直线,屁股抬高,露出一口穴,吃两根手指都觉得吃力。他闭着眼睛,眉毛紧蹙,脸上慢慢泛起了红潮。他很沉默,只有克制不住的几声闷哼,你想逼他说出话来。
“陆谨行,有没有想我?”你故意娇着声音问。
他轻轻掀开眼帘,浅茶色的眼瞳,里头的情绪似乎要化开。
“想我的话,为什么不来找我?只敢看我和其他人亲热。看来……你还是不够爱我。我要惩罚你。”你笑了笑,手里拿着陆谨行的领带。
陆谨行有些疑惑,还有些羞耻,被牢牢套住了脖颈,窒息感立刻涌了上来。你收紧领带,扯了一下,他被迫低下头,看到自己正被你插着,穴口沾着一小圈白沫。没有感觉的肉体忽然像通了电,陆谨行一瞬间头皮发麻,几乎忍不住射出来。
“我想你。”陆谨行补充了一句,“很想你。”
你巴掌抽下来的那一刻他没有反应过来,第二个巴掌落下,他疲软的鸡巴突然抽搐几下,飙射出一大股潮水,乱七八糟的到处乱喷,陆谨行的胸腹一下子就湿了,脸上也是自己的水。但是你还没有停,对着那根失禁的阴茎继续抽着巴掌。屁股被抽了一下,陆谨行终于崩溃地哭了,泪水从脸颊上滑落,他哭得很安静,像个可怜无助的孩子。
身体反应骗不了人,他正是高潮的时候,你抵住那块掌控他所有快感的肉,肉壁痉挛着吮吸你的手指,一点廉耻都没有了。
果然,再冷漠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
陆谨行大口喘气,猝不及防又被你顶了几下,嗓音嘶哑,几乎叫不出来。陆谨行湿润的眼睫垂落下来,舔吻你的手指。
没想到他这样快就收拾好了情绪,你捏着他的下巴,左看右看,轻佻地笑了:“这么喜欢我啊?”
“喜欢。”陆谨行点了下头。
“那再多陪我几次吧。”你扯了扯那条脆弱的链子,“小陆总的滋味,很不错。”
他咬着牙,别过脸,眼尾染上一抹红色。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你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扔,也就扔了。
“不想喜欢你了。”
你听他轻声说,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你醒过来,床边已经没有了另外一个人的温度,东西也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仿佛昨晚这张床只有你一个人睡。按陆谨行的性格,不应该一声不吭就离开啊,无论什么事,肯定要把你轻轻叫醒和你交代一声再走。你坐在床上,仔细回想了一遍昨夜的情景,暗叫不好。
陆谨行该不会把你那些床上的胡话当真了吧?!
陆谨行走出会议室,脸颊发烧,他倒在沙发上,终于放松下来,浑身泛着一阵阵酸痛。助理看他闭上眼睛,悄悄带上休息室的房门。
昏昏沉沉过了不知道多久,陆谨行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按上额角,起身去开门,“谁?”
“是我。”
你话音刚落,面前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你有些疑惑,又敲了敲门。
“等一下!我马上出来。”陆谨行的声音有点窘迫,他从不允许自己以一副懒散的样子见你。片刻过后,他打开门。你扫了他两眼,陆谨行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很妥帖,连头发都梳理得齐整,除了略微发红的眼角,丝毫不见昨晚被弄得乱七八糟的风情。
你发现了不对劲,“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红?”他摸了摸脸,看起来有些迷糊,你拿手背贴上陆谨行的额头,他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
陆谨行疯狂摇头,“不行,这里是……”
“傻子,你在想什么啊?你发烧了知不知道。”你拽着他走进房里,把男人按到床上,盖好被子,“哪里有药?”
陆谨行给你指了位置,你坐在床头,看着他乖乖喝完药,冲空荡荡的玻璃杯发愣,有些不解,“我又不是男的,手也洗干净了,你怎么被操一下就发烧了呢?好啦
', ' ')('。别看你那杯子了,又不能盯出个花来。看看我呀?”
陆谨行抬起脸,目光沉静,在你唇上来回地扫。你出门前照过镜子,嘴唇被这家伙咬肿了。
看着斯文,床上也乖,实际上骨头里还是有侵略性,高潮的时候又是哭,又是咬,又是亲,大腿把你绞得死紧,舍不得放开,恨不得让自己的气味永远标记在你身上。他还喜欢说一些胡话,就是不知道下了床,还记不记得……你眼珠子一转,脸朝他凑过去,“陆谨行。”
“嗯?”陆谨行看着你。
“屁股疼不疼?”
他涨红了脸颊,摇头否认。
“第一次怎么可能没事,快趴下来给我看看。”你瞧见陆谨行发沉的眼神,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意味深长,“我只是单纯看看,不做别的。”
陆谨行的脸色还是没有缓和,反而更冷了,下颌绷得紧紧的。
一想到你操过别的男人,他就不爽。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上衣扣,指尖泛白,然后一颗一颗解开,动作不紧不慢,莫名多了诱惑的意味来。他低着头,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有种确定的直觉,那就是陆谨行正在一脸平静地做这种勾引人的事。
因为发烧,陆谨行脸上蔓延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双唇微微抿着,红润光泽犹如可口的果冻。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只会更让人想操他吗?
你抱起胳膊,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上衣完全剥落,散落堆在腰间,乳尖在接触到冷空气的一瞬间就硬起来,他微微发抖,呼吸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是冷还是羞耻。他在乎脸面,死活不愿意让你在颈间留下痕迹,你只好退求其次,那健硕的胸肌上遍布的红痕和牙印,在你面前一览无余。陆谨行的手搭在裤腰上,脸色有些犹豫。
你不说话,只是打量着他,没有一点表示。他硬着头皮,解开了皮带。
没了皮带的束缚,裤腰一下就松垮起来,斜斜搭在胯骨上,动一下就会滑落。
陆谨行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能给我看不成?”你小鸡啄米似的,将脑袋凑过去,去扯他的裤子,陆谨行扣住你的手,紧紧抓着。
“内裤太脏了,没来得及换,所以我没有……穿。”他小声说,“你转过去,我趴着给你看。”
你脑子轰的一下,身体快一步行动,直接扒掉了那条摇摇欲坠的西装裤,十分迅速果断。昨夜你抽得有些用力,阴茎泛着红,沉甸甸的一团垂在腿间,操起来会一晃一晃,特别带劲。
短短两秒钟,陆谨行已经想从十五层楼跳下去一死了之了。
接着便听你说:“屁股撅起来。”
陆谨行僵着,在工作场所被视奸还不算完,难道还要被奸?不可以……
吃准这男人对你尤其优柔寡断的性格,你捏着他的两瓣屁股,把人转了过去。夹在臀间的穴口有点红肿,屁股上还有新鲜的巴掌印。该找个什么理由操他一下呢?
你出门前特地捎上了药膏,就是不安好心,偏偏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我给你上药。”
他绷紧了脊骨,“不用。”
你从后方靠近陆谨行,下巴搁在了他肩上,一只手悄然抚摸上了他的大腿。等待被操的姿势让陆谨行惊了一下,可是你好久没有抱过他了,他往后偏了偏脑袋,脸颊和你蹭到了一起,温度滚烫,陆谨行的呼吸不自觉放轻了。
你轻轻笑着说:“不会操你的。”
你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跪好,陆谨行不太愿意地伏低身体,塌腰撅臀。心想还不如刚刚,好歹不是被当成一条狗肏。
他姿态比昨晚更熟练了,倒没了那副被逼为娼的贞烈,取而代之的是破罐子破摔的阴郁感。
你沾了药膏的手指插进去,他反应并不大,喉咙里泄出了一点喘息声,一双长腿迫不得已往两边叉开,臀部下压,肉壁哆哆嗦嗦含住了指尖,吃得费力。你真的只是想操他一下,没想操到底。所以要收取一些别的利息。抓起陆谨行的手,放到他的屁股上,他仿佛被火烫到了,想缩回去,被你强行按着,你说:“你知道自己的屁股很敏感吗?今天带你找一下。”
“呃!”他眼睛睁大了,“不要打我。”
“宝宝,听声音,你爽到了呀?对了……你喜欢的地方,还有这里。”指尖插进更深处,记得是最酸软的那处肉壁。
陆谨行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穴肉立刻绞了起来。浑身发抖。
“你昨天说,以后还要给我操,真的?”
“……”只是下意识的思考,又让你抵住敏感点插了一下,陆谨行的大腿都绞起来,腰胯向上拱起,他有些脱力,臀部下沉,将你的手指坐奸到最深处,顿时哭出了声,“是真的!”
“只给我操?日日夜夜?”
“给你。”他失声叫道,喉咙里挤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呻吟,“只给你操。啊!”
“那我要是想在你的办公桌上操你呢,给吗?”
陆谨行
', ' ')('神志不清,只知道哭喊和答应,“给,啊啊啊……”
他烧得浑噩,又羞耻难堪,马眼大张,一下子就泄了,因为昨天已经射空,没见到什么精液,射出的基本都是透明的水,争先恐后喷涌出来。穴肉绞紧你的手指,屁股和大腿都在发抖。你诧异地看着他高潮,陆谨行仰着头,双目失神,双唇微微张开,隐约露了点儿舌尖出来,让快感折磨得无处可逃。
“呜……”他的呼吸声隐约带着哭腔。
“好啦好啦,没事啦。”本意是浅尝辄止,哪知道他这样敏感,操一下就喷了,还哭成这样。你手腕发酸,甩了甩,脸凑过去,故意把他的眼泪蹭到了自己脸上,“陆谨行。陆谨行陆谨行!”
陆谨行看着你,好似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你面前露出了怎样的丑态,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陆谨行?”你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出去。”他偏过脸,一滴眼泪顺着面颊滑落下来,声音失了冷静,“出去!”
“那可不行。小陆总。你刚刚可是亲口说了,要在办公室里给我操,还要给我生孩子呢,算不算数?”你唇角弯了起来。前一句话是真的,后一句话是你胡说的。
陆谨行被生孩子这三个字砸得头晕眼花,“我说过?”
“你说了。”
你抱住他的脖颈,眼睁睁看着他的耳垂随着你的话越来越红,“你肯定喜欢。你说这些的时候鸡巴喷得可厉害了,张着腿,说给我操一辈子,哎,小陆总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他当时没什么意识,记得自己是说了几句乱七八糟的东西,具体内容却是一片模糊。
居然说了这些吗?
陆谨行垂下眼睫,心里将你的话嚼了一遍,只尝到了酸涩的苦味。
昨天是他第一回……被那么搞,好半晌没能缓过神。看你做完倒头睡得香甜,心脏像被人剜了似的,跑去阳台,自顾自胡思乱想,把你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微小的表情都回忆了一遍,伤心了整整两个钟头,过后又花一个小时把你的卧室收拾干净,给你做好早餐。天还没亮跑来公司处理紧急事件,一直忙到中午十二点。这半个月来天天熬夜通宵,又吹了许久冷风,终于撑不住病倒了。
他还生着病,你却满脑子想着和他上床,提也没提复合的事,所以……他现在只是你的床伴吗?
他要是不答应,你会去找别人吗?
陆谨行不想问也不敢问,他了解你,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从不掩饰这一点。他一边难以接受,一边又放不下,如此纠结,才觉得摧心折骨的痛苦。
如果能靠这件事把你绑住,他能做到。
陆谨行的手臂从被子里钻出来,像两条粗壮有力的藤蔓,缠住了你的腰,如同这些年在梦里拥抱你一样,他深深呼吸着你头发的气味,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当然算话。”
他还光着,就这么紧紧贴着你,你推了推他,“快把衣服穿上。”
“不做吗?”陆谨行抬起脸,眼神慌乱,“你,你嫌弃我了?我马上就去洗澡……等我。一会儿就好了。”
他说着就要起身,被你推回床上,双手撑在身侧。
“我是那样禽兽的人吗?”是的。你摸了一下陆谨行面泛潮红的脸,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细腻光滑,看得出来,为了保住这副皮囊,他下了不少功夫。陆谨行被你摸了脸,又摸了耳朵,让你的视线一寸寸品鉴过去,心脏怦怦直跳,油然而生出一股等待垂青的紧张,又是期盼又是局促,他垂下眼,控制不住微笑起来。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被搞成什么样子。
你的指尖蹭过那枚红透了的耳垂,陆谨行唇边的笑意一凝,一片诱人的霞色爬上脖颈。
他有多好看,你再清楚不过了,从校开学典礼——你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惦记着。当时这男人站在最边上,一眼望过去,乌泱泱一群人里,独他一个鹤立鸡群,容貌英俊冷硬,看起来有点不好相与。
但是身材好啊,肩宽腰窄,奶子弧度饱满,屁股嘛,也不错啊……大概是你的窥视太过直白,陆谨行有所察觉,环顾了一圈儿,恰巧和目不转睛的你对上视线。他怔了两秒,赶紧扣上领口,遮住裸露的锁骨。
你只好往下看了。
停留的地方太难以启齿,好像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裤子,陆谨行不知所措,往后退了半步,低下头,脸慢慢红了。过了半分钟,他悄悄抬眼。
视线相撞,你看他一下子将脑袋缩回去,只觉得好笑。
“现在也可以。发烧而已,不算什么。”陆谨行轻轻将你的手握住,贴在心口,珍而重之。手背不小心蹭过乳头,他抿了下唇,接着将你的手贴在脸侧,微微抬起眼睛注视你。
他在诱惑你,用眼神和呼吸,连攥紧了的指尖都是刻意为之的勾引。换做以前,你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操到手,操够本了再说。昨天才尝了个开胃菜,满脑子乱七八糟的色情幻想还挨个排队等着实践呢。
可是那张滚烫柔软的脸颊在你手
', ' ')('心上蹭着,只适合把人抱着,让他蜷缩在你的怀里憩息。一颗冷硬如石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
你收回手,给他掖好被子,“好好休息。”
陆谨行双眼闪闪发亮,呼吸急促起来,此时此刻,无论被你怎么玩弄,他都心甘情愿了。
钟峤将换来的两个面包留给了你,你朝他笑了笑。他有些羞怯地略微低下头,一双讨人喜欢的狗狗眼又黑又亮,有种眼含水光的错觉。
你当初就是对这双会撒娇的眼睛心软了,答应和他交往。他也没让你失望,对你很好,最初末世爆发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冲到你所在的教学楼,把你救了出来,自己却被丧尸抓伤,发起高烧。你拖着他躲进教室,想着要么在这儿和他一起死,要么等他醒来一起走。
你们很幸运,一夜过去,钟峤不仅醒来,还获得了罕见而强大的雷系异能,一路救下不少同学,组织起一支自救小队。
即便如此,生存也很吃力,食不果腹是正常的事。
你们已经饿了两天了。
如果不是及时赶到了这个幸存者聚集地,想必明天就要变成丧尸的点心。
附近有不少人,谁看谁都觉得不怀好意,对自己的东西严防死守,生怕被抢走。你们寻了一处角落,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有道冰冷的直觉缠上你,你心底一紧,四处张望,没发现异常。
你胃里绞痛,嗓子眼里含着一股饿到极点的恶心,连看钟峤苍白俊俏的脸都觉得美味可口,想从上面咬块肉下来嚼一嚼。变态的想法一闪而逝。你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面包,硬得像砖头,不知道放了多久,不过没坏,应该能再放一段时间。你掰下一半,递到钟峤嘴边。
他微微一愣,飞快地摇了摇头,“我不吃。都给你吃。”
你笑了笑:“不要。我们一起吃。”
“宝宝。”钟峤磕巴了一下,目光舍不得从你脸上挪开,“不、不是,老婆。”
“怎么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
都这时候了,还改不掉油嘴滑舌的毛病,你又好气又好笑,“吃不吃啊?”
“我吃!”
钟峤垂着脑袋,看你把更大的那块小心收进包里,嘴里顿时没了滋味,小声和你道歉:“对不起老婆,你跟着我受苦了。”
之前你只是个上五楼都费力的女大学生,生得娇小纤瘦,除了开车值夜帮不上什么忙,全靠钟峤保护,才活到今天。队伍里的一些同学对你颇有微词。钟峤都知道,说过几次,但是没什么用,他心底很是羞愧。
你摇头,在他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我觉得很好。”
钟峤摸了摸脸,有些脸红。吃完东西,他把你搂进怀里,双臂搭在你的腰上,闭上眼睛。
你们依偎着睡了过去。
神经在睡梦中也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放松,听到吵闹声的一瞬间你就醒了。手腕骨几乎被攥碎,一股大力将你从钟峤怀里扯了出去。
“你们干什么!?放开她!”钟峤被人按倒在地。
“我们老大看上了这个女人,这里是一百颗高级晶核,和一张通行卡。”说话的是紧贴着站在你身后的男人,把东西扔在了钟峤面前。你回头,看清了他的模样。端正冷酷的面容,左眼贯穿了一道刀伤。
男人和你对视交错,眼里毫无动容。钳制着你的双手警告似的收紧,手臂肌肉坚硬如铁,一眼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你去摸袖里刀片的手指慢慢放了下来。
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如果不够,可以再加筹码。”刀疤男人面无表情地说,把你又拖远一些。
钟峤脸上都是灰尘,皮肤被地面蹭破,渗出大片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他焦急担忧的目光落在你身上,“我不换!能不能把我女朋友放了。”
“必须换。”
“我不……”钟峤话音未落,被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打断。
“不换的话,你们队伍的命,就都没有了。”
你抬眼看过去,诧异地睁大了眼。
一个干净得不像生活在世界末日的男人,身材高大健硕,却拥有一张漂亮的脸,粉发蓝瞳,嘴唇和脸颊泛着淡淡的橘红色,很是诱人,看得出来精心妆扮了。指尖苍劲有力,夹着一根烟,不知为何没有点燃,就这么拿着。细看,连指甲都修得光滑圆润。
男人停在钟峤面前,地上的人被迫仰视着他,眼里满是屈辱和愤怒。
欣赏了几秒,他开口道:“白鹭天。”
压着钟峤的两个人自觉松手,钟峤站起身,谨慎地和白鹭天对视。对方那双玻璃珠子一样的蓝眼睛让他有种被冷血动物盯上的错觉,钟峤冷静道:“抱歉。或许我们可以做一些别的交易。我有三颗特级晶核。”
“我只要她。”白鹭天弹了下烟,抖落并不存在的烟灰,“别的,我都不稀罕。”
钟峤:“还有一颗异兽核心!”
“钟峤,怎么可以
', ' ')('把这个给出去!那是我们死了多少人换来的。你忘了吗!”队伍里有人叫道:“不过就是个女人!”
“别说了,那是钟峤的女朋友。”身边人劝他。
“女朋友又怎么了,不还是个漂亮的累赘,什么用都没有。只会拖累我们。”
“周奕你闭嘴!”钟峤朝他怒吼。谁不知道钟峤脾气温和,几乎从不发火,周奕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嘀嘀咕咕地往人群中退了一步:“一百颗高级晶核,一张通行证,换我我早换了。多划算的买卖。一个女人而已,要多少漂亮的没有。”
前不久,周奕被丧尸抓伤,是你给他包扎了伤口,也是你守的夜,高烧不退的他还迷迷糊糊地感谢你,恳求你不要离开。
一朝觉醒了异能,他就不再是他了。
“听起来,你很有经验?你尝过很多女人?”
白鹭天朝他投去好奇的眼神。周奕受宠若惊,隐隐有点惧怕,连忙摆了摆手,“还好,还好。”
他觉醒异能才一个多月,不算强,平时保护一两个弱小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借此入了不少温柔乡。但是和有权有势的白鹭天相比,肯定就小巫见大巫了。
“这么说,原来你是个又想女人讨好你又保护不了女人的废物?”白鹭天轻轻抬了下手,“那就不用活着了。”
周奕顷刻间化作一滩血水。
空气一瞬间凝固。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出手的,钟峤浑身紧绷,瞳孔微微震颤。
“现在,还想和我谈判么?”
钟峤从对方眼里看到自己惨白的脸色,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声带扯得发痛,他头晕目眩,说不出一个字。
白鹭天:“快一些回答,我没有多少耐心,不然我就帮你做决定了。”
经典的电车难题。
钟峤的理智告诉他,一个人的命,和一群人的命,当然应该选一群人的命。但是……但是那个人是你。他选不出来。
他做不到。
“好了。”你突然出声,像一颗石子投进湖面。所有人都看向你。你舔了舔干燥的唇,心脏快要跳脱胸腔,“选选选,选什么选,把我抢来抢去让来让去,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钟峤,我不想和你过了。”你定定地看向钟峤,余光扫过队伍里每一张熟悉的面孔,“你把我饿坏了。”
钟峤想说什么,但是又被那两个人捂住嘴拖走了,刀疤男人放开了你,你转了转发红的手腕,站在原地,一道阴影从上方落下来,迎面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刚把你和男友拆散的男人扔掉那根完整的烟,朝你伸出手,“手。”
你忍着恶心,把手放到他手心上。
白鹭天比你高大很多,手也大上一整圈,能够把你的手包起来,也能一下掐断你的脖子。你低着头,颈侧血管突突地跳。
“看我。”他声音冷了下来。
受制于人,你很识时务,听话仰起了脸。
四目相对,他弯了弯眉眼,笑得心满意足,指尖划过你的下唇,眼底都是情欲的暗色,“我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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