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便是这样？”
楚云末的声音喑哑却像一只猫爪子一样挠着楚郡儿的心。
楚郡儿眨眨眼睛，不知楚云末指得究竟是哪方面。
“你说以前便是这样，可是真的？”
他手指了指被楚郡儿放在一旁的夜壶再指了指自己的□□，楚郡儿一滞，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立马点点头。
在看他一副踟蹰的样子…
楚郡儿忍不住流口水了…
若是换做以前的楚云末估计早把楚郡儿推一边了。
不对，要是以前的楚云末见都不会见她一眼，何况是晚上依着她让她把腿搭在他身上，还有…对她笑…她的相公最近笑的频率太高了…
这还是以前那个不苟言笑的楚云末么…失去记忆的人都会变为另一个人么…想想楚郡儿便觉得不可思议。
她感觉自己探索到了楚云末的另一面，不曾展现给他人的一面，可爱的一面…
就像现在…
楚郡儿亲耳听到楚云末说了个“好”字，在配上一副赴死的表情。
她的相公，太有趣了…
关键的是…楚郡儿心脏一跳。
她与楚云末虽是行了周公之礼，但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做…
楚郡儿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嘴上嘟囔着“千万不要手抖…”
她走过去拿过夜壶，便一手提起夜壶，另一手来到楚云末的裤子间，犹豫了半天，才一咬牙，把它掏出来放入壶嘴里…
这才松了口气，不知不觉中她额头上竟出了汗。
听着哗啦哗啦声，楚郡儿再见楚云末…
她的相公，像是烧开水的铁壶，就差冒热气了…
楚郡儿轻笑。
楚云末身子一抖，滴答滴答。
楚郡儿要把夜壶拿走，但看楚云末没有往回撤的意思，依然这幅样子，她忍不住调笑道:“相公，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