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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纯:“就、就在沙发上吗?”
“沙发上的姿势会比较方便,待会哥哥就明白了。”说完季风闷笑了好几声。
“你笑什么?”季纯直觉他在嘲笑自己,对这种事陌生真是对不起了。
“抱歉,那些天然的公主在这个年龄对这件事已经熟悉得不得了,所以我觉得哥哥的问题很可爱。”
采集蜂王浆的工具非常简单直白——是一根阴茎形状的硬管,透明且内部是空心的,柱身上有不少小孔,末端仿真做出了阴囊,画着刻度,装满时刚好100毫升。
恐怖的是,这个假阴茎的长度超过15厘米,无论是多么天赋异禀的王后,插到最深都绰绰有余。
季风拿出这套工具,见季纯脸都白了,便笑着安抚道:“哥哥你别紧张,这个不一定全部要进去的。”
这……这个……季纯的余光瞥到工具箱里还有另外一个型号只有手指粗细,控诉道:“为什么不用那个?!”
“那个型号是为了不破坏处子膜设计给公主用的,效率很差,哥哥已经是王后了呀,这种才适合哥哥。”
说罢,再次掰开季纯的腿,在季纯颤抖的目光中,将手指抚上了花蒂。
“先来一点润滑吧,这样才好把采集器放进去。不能使用春药,所以要先浪费一些哥哥的水啦。”
才被季风撩了几下,季纯就感到不妙——指腹从阴蒂上面恰好处地刮蹭过去,收回手指时有又用指甲轻轻一勾,迅速地弹弄着那颗小珠。这套手法是他未曾体验过的,爽到头皮发麻。
“啊!这……噫!”
“舒服吗?这是我拿了高分的手法哦。虚拟实践课上的假人设定是身经百战的王后,也不过坚持了半分钟就湿了……哥哥你呢?”
他低头一看,手指捅入半节再拔出,惊喜到:“哎呀,已经湿了。”
季纯喘着气,拿沙发垫子捂住自己。他又不是什么身经百战的王后,只是个刚刚破身没几天的菜鸡。
王储平时都上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专业课,简直太可怕了!
季风欺身上来,隔着沙发垫子撩他:“哥哥刚才的叫声真好听,想听更多……”手下不停。
这人怎么回事!正经的税收官会在收税时说这些话吗,这和妇科医生调戏病人有什么区别!
因为太过羞耻,季纯反而不愿意再叫,声音全都闷进了沙发垫子里。季风也不以为意,继续按摩季纯的阴蒂,直到花穴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
季风不由得笑得胸腔震动:“这里的声音也很好听呢。”
按一下,穴口就会发出咕啾一声,再按……咕滋,咕滋……
“你…你在玩什么啊…”好像对什么乐器乐此不疲一样。
季风笑着离了手,“抱歉,已经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他拿过那个透明阴茎,对准有些湿润的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好冰……!”
“对不起,虽然事先用热水温一下再插入会比较舒服,可是刺激一下才会流更多水,只能请哥哥忍耐,自己慢慢温暖它了。”
季纯只觉得一个粗长冰凉的事物钻进自己的身体,从入口一寸寸入侵,冰得他不住打颤,脚趾蜷缩,内壁全都受激绞了起来。
“慢点……!啊……慢慢进来不可以吗——”
显然缓慢的进入不能给予极度的刺激,季风直到把采集器抵到季纯的子宫口才停下,采集器只剩了四分之一在体外,剩余的全充满了季纯的身体。
“12厘米……哥哥的穴好深,不过我的话,插到子宫里也没问题。”
“哈啊…笨蛋…现在不是你自满自己尺寸的时候吧?”
“嗯?那什么时候才是呢?”
采集器有着和阴茎极为相似的质感,猛然收缩的话能将它夹出细微的形变,就像真正覆盖着皮肤的性器。
看着被撑开的花穴慢慢平息震颤,采集器逐渐生温,一滴水汁从壁管内渗出……季风眼眸幽深,真实羡慕。总有一天,他一定要让哥哥的小穴温暖他的阴茎……不对,他要用他火热的阴茎烫坏哥哥!
为了温暖被冷却的花道,季纯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涌出了花液,从柱身上的小孔流入阴茎的中空,沿着管壁逐渐下流,但这些还太少,甚至不够流进采集囊里。
季风倒也不急,悠哉地开口:“还不知道哥的敏感点在哪呢,不知道的话,收税可是很困难的。”
“什么……?”
季风微微一笑,捏住采集器抽出一半,然后蓦然向上一提,季纯体内的另一半自然猛然往下一压。
“你干什——啊啊啊!!”还未喊完,那采集器竟然保持着下压的姿态重重戳进他的后壁,顺着一路碾进了体内深处。
沿路的内壁全都被深深压入体内,连一层之隔的菊穴也被打扰,季纯猝然抽缩了好几下,凶猛的快感贯穿全身。
“这里有一个啊。”
那采集器退了一点,龟头部分压在刚刚暴露的敏感
', ' ')('点上,暧昧地打了个圈。
“呼、呼……别……”
季纯连呼吸都快停了,抱枕不知道丢去了哪,湿润的眼睛委屈又威慑地瞪着季风,生怕这作恶的玩意再给他重重来一下。
然而季风嘴角噙着暧昧的笑,再次抽出去一半,季纯直觉不好。
“别……啊————”季纯伸腿去蹬他,刚踩上季风的肩膀,季风把假阴茎往左边狠狠一别,碾压寸进。
季纯哭叫着,无助承受这巨物粗暴地探索他的身体,几乎要把内壁磨穿。
“这边没有啊。”季风遗憾地眨了眨眼,一边观察哥哥的反应一边顺势贪恋地摸着他的小腿,这个方向似乎没有会让他欲仙欲死的点,得换下一个方向。
“别再换了,呃——呜呜——”
季风不听他的求饶,“我才是税务官。”一定要开发出哥哥体内所有的敏感点,再次无情地把龟头碾压过了内壁的右侧。
暴虐凶器肆虐而过,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却没能搜出它的目标。花穴经过这两道碾压,却开始滴滴答答地滴水了。
花液的量终于足以流到尽头,在阴囊中积出了一小滩。
季风眼睛微眯,通过回忆教材,算出了季纯的出水量大约是什么水平,然后发现自家哥哥赫然是个名列前茅的优等生。
仅仅是没高潮的爱抚就能积蓄到这些,要达标不是什么难事。
“还是没有……所以,在上面对吧?”
季纯的呼吸一窒。
金执奚肏他的时候最喜欢顶上壁的一个地方,每次都能让他发出难以置信是自己发出的叫声,多被顶几次甚至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哥哥不用害羞,敏感点在上下很棒哦,不管从前面还是从后面进入,都能准确戳到,还很容易发力……可以把哥哥碾得很舒服。”
季风把季纯的臀部往沙发外拉扯,让臀部几乎悬空,腿折叠到胸前,小穴的入口微微抬起仰角。
“不……”
察觉到这个姿势会迎来什么,季纯不受控制地颤了起来。
那根模拟的阴茎,在拔出一段后轻佻地上挑,仿佛只是挑起了微不足道的一扇帘。这一挑让季纯的四肢都僵硬了,却又羞耻地……期待。
季风捏住阴茎在外面的部分,嗔怪道:“哥哥怎么自己在往里吞呢?”
季纯一僵,有吗……?他只是不自觉地想要……啊……被拔走了……
“想要吗?”
季纯咬着唇,没有回答。
“哥哥,想要吗?”季风欺压上来,锲而不舍地追问,“想要我给你高、潮吗?”
最后这一句响在季纯的耳边,高潮二字还是咬着字音绕着舌头说出来的。
季纯脸红得滴血,要是抱枕在一定就揍他了,调戏哥哥这什么弟弟啊!
“说出来就给你。”
季纯瞪大了眼睛,那根阴茎竟然在体内慢慢地旋转……雕刻精细的冠状头部和真的阴茎并不是标准的圆环,而是斜的,转起来时螺旋一样压过不同的地方,就像给葡萄酒开瓶一样拧开了他的身体。
浅处已然屈服,紧闭的深处本该负隅顽抗……可……可却羡慕浅处可以受到那么快乐的爱抚……
“想要…”
“想要什么?讲出来。”
“你……你是什么奶茶店play吗,怎么一定要讲出来……!”
“不说的话,我就这么慢慢地玩弄哥哥,反正哥哥这么会流水,我的任务肯定可以完成。”
季纯咬住下唇,眼里半分情欲半分挣扎,终于输给了渴望,呜咽着说:“我想要……想要……高潮……”
季风此刻真恨不得插在季纯体内的是他,要带他攀上顶峰的也是他,遗憾都化为凶狠的力道,把手中的假阴茎蓦地刺入季纯的穴道之中。
季纯陡然拔高尖叫,最后变成了无声的嘶喊,身体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季风勾起嘴角。
找到了。
假阳具的龟头顶入上壁的软肉,在肉褶里欢快地扭来扭去,季纯的叫声变调得像是从蜜水里捞出来似的,听得季风气血翻涌,下手越来越重。
“轻点,轻一点,啊……不行,真的……”
“好夸张的叫声,真的不行吗?”
“嗯……一直顶那里的话,很快就要、要去了……”
阴茎时而往敏感点撞去,时而深深刺向子宫,由于是未得承认的事物子宫大门紧闭,但产生的轻微推拒感亦成为快感的催化剂。
季纯就像是一尾离开水的鱼,在沙发上徒劳地挣扎着。偏偏这时季风的手还要命地掐上了他的阴蒂,用之前那套让他疯狂流水的手法,随着阴茎进出同时按摩起来。
“别掐外面,求……啊……”
腰部剧烈抖动,假阴茎里的水花哗哗晃出水波。季风置若罔闻,他期待地紧盯着季纯因情欲而失神的表情:“哥哥,让我看看你高潮时的样子吧。”
季纯的腿
', ' ')('在空中胡乱地蹬着,腿根止不住地抽搐,不断在他体内进出的阴茎表面上已经布满了淋漓的水渍,被这玩意榨出的汁全都流入了上面挖的小孔。
放下身段向年下者求饶并未获得渴求的喘息时间,反而变本加厉地被压榨体内的水源,连润滑用的量都要刮走一般,阴柔的内壁只能一点缓冲都没有地承受无生命器械的搜刮,同时继续委屈地缴上新分泌的体液,期望喂饱这头不知饕足的巨兽。
在这种缺少爱液的环境中,每一下的侵犯都会强烈地摩擦内壁,带来更切实更火热的快感。
季纯哭叫声都变得断断续续,止不住地小幅度颤抖着,腹部更是绞了又放,抽搐的频率越来越快,终于在季风长刺入最深处的那一下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
假阴茎龟头上的孔最大,扣吸住宫颈上圆圆的小鼓包,上面的小孔在高潮中翕张开来,向管道中猛地喷出了一股水汁。
啊,这就是哥哥高潮时的样子……好诱人好色情,好想立刻狠狠侵犯他,把刚刚高潮的他拽进新一轮的情欲里啊……
足量的蜂王浆以喜人的速度填充着阴囊,加上前戏的打底,这一下便注满了五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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