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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公平呢?
莉莉萨太懂得怎么才能让他伤心落泪了。
伊利亚像个跌了一跤的孩子般瘫坐在冰凉的雕花木地板上,而莉莉萨并没想着搀扶他,反而用她那真皮底面的高跟鞋踏在伊利亚的肉刃上。
浑身赤裸的他,臀部直接接触到地面让他冷得有些发颤。
可是这地板的凉意不比莉莉萨的无情更加冰冷,她踩着他的阴茎的力道并不轻,让伊利亚痛得嘴唇发白。
“呜……哼嗯……”
他隐忍着,眉头紧蹙,试图掩盖自己的脆弱,身体下意识地想躲,却无处遁形。
肢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人面前,仿佛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这一副忍着不让生理性的眼泪落下的可怜模样,却让莉莉萨更加兴致勃勃。
莉莉萨洁白的牙齿咬了咬自己红艳的下唇,她有点饿了。她想要更多。
“叫出来,”莉莉萨居高临下地看着伊利亚,脚部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不要忍耐。”
在罗西,莉莉萨的命令是绝对的,因为莉莉萨是主人,伊利亚是奴隶。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鞋底不再局限于踩在棒身上,甚至更加用力地挤压到了他的胯部上。
“哈、啊……痛……”
加重的力道让伊利亚感到自己的尿道在被挤压,海绵体硬得发胀的同时却也被压力凌虐得疼痛难忍。
整根阴茎火辣辣地疼痛,可是,马眼处却仍旧不知廉耻地沁出透明的液体。
伊利亚从未经历过自己的肉棒会被按在自身胯部上踩着,毫不留情,暴击至极地被女人的高跟鞋玩弄着。
他没有玩过这种过激的游戏。
冰凉的真皮鞋底有着奇妙的温柔质地,伴随着莉莉萨的脚下力道,给了他一股头晕目眩的柔情和冷酷交织的诡异感。
“啊,她踩我用的是真皮鞋底,而不是坚硬粗糙的普通鞋子,她没有让我更痛,”伊利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她还是爱我的。”
他羞愧地发现,尽管自己在被莉莉萨践踏着最为敏感的生殖器,可是他的棒身却不知为何渐渐挺立了起来,被踩踏的表皮泛着不正常的红,马眼可怜兮兮地流着泪。
“叫出来,”莉莉萨对于他皱眉咬唇忍耐着的样子极为不满,她再次警告道,“不然我让你疼的意义在哪里?”
给予疼痛的意义在于咀嚼受虐者的苦难,欣赏受虐者的绝望。
一步一步地摧毁意志坚定的猎物固然有趣,可是莉莉萨清楚地知道,伊利亚并不是位坚定的人:只要是面对她,他的底线可以一退再退。
天生的奴隶,绝佳的奴隶。
莉莉萨挑眉,脚尖一勾,来到了他的阴囊中间,用鞋尖一下重一下轻地踢着。
“啊!……不……别!”
伊利亚瞬间双眼泛着泪花,尖叫出声。
他痛得挣扎了起来,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护住自己的阴茎,可是他忘记了自己的手腕被绑在了身后,于是最终变成了在地板上无处可逃无处可躲的蜷缩模样。
见他低着身子,像是努力保护着自己软肋的刺猬,莉莉萨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满:认为他这样躲躲闪闪得真是不合她的心意,给她的施虐行为带来了不便。
“啧。”她不耐烦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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